第六百四十九章 寻找(1 / 1)
刚才一直替苏婉秋布菜的素竹是相当明白的,忍不住掩唇偷笑。她猜,这瑞公公肯定调查过她家姑娘的喜好。这桌子菜应该是专门为她家姑娘做的。会多吃肯定是难免的。当时瑞公公看自己姑娘多要了一碗饭的时候眼睛都要笑没了。
邵之崡引路将苏婉秋带到了长公主的寝室。示意无生将门关上后才说:“其实我昨晚就来了长公主府。而且是偷偷来的。本来是想偷偷打探一些消息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有变。所以我不得不留下来寻找我母亲留在公主府的一块令牌。”
苏婉秋一听令牌下意识的认为应该是兵符之类的。于是问道:“是虎符还是龙符?”说着眼光在这间屋子里四处打量着。
邵之崡也看着这间屋子说:“都不是,而是一块在玉上刻着御内镶金的牌子。而且我通过观察这牌子肯定不在表面之上放着的。应该有什么机关暗室之类的。”
苏婉秋没想到竟然不是兵符,先是愣了愣然后说道:“不是兵符?那它是干嘛的?告诉我作用也许我能有点思路。”
邵之崡倒也痛快直接说道:“是统领赤影卫的令牌。不过这部分的赤影卫属于极小一部分的密探。自我母亲去世后就失去了联系。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我母亲不光是有兵权在手。甚至是先皇的赤影卫统领。而她将明处的统领印交给了舅舅。自己却留了这一部分的暗探。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交出去就去世了。”
这件事让苏婉秋非常的震惊,忍不住感叹道:“天呀,先皇是多么的信任长公主呀。竟然把这么重的权利交道了长公主手里。也不怕长公主篡权。不过你这倒也子成母业了。你说你舅舅当初让你当赤影卫统领会不会就是因为长公主的原因?”
听到苏婉秋这话邵之崡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也觉的先皇真的太信任自己母亲了。哪怕是第一个女儿,这份信任自古也不多见。至于自己舅舅的想法嘛他还是觉得更多的是用来监视与制衡的因素更多一些吧。
苏婉秋继续一边四处看着一边对邵之崡说:“既然是赤影卫那那肯定与消息有关。你可有去书房看过?”
邵之崡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上午我已经将公主府几个重要的地方都查看了一遍了。最重要的是每出地方都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苏婉秋听了这话停止了四处的查看。皱着眉头说:“你说这公主府现在的样子已经是被人完全查看过的了?”
邵之崡点了点头说:“没错其实这也是怪异所在。昨天晚上我们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当时无生发现整个公主府的每个角落都保持的非常干净。按理说这些翻找的痕迹应该会被发现清理掉才是。”
苏婉秋立刻说道:“所以这些痕迹是瑞公公故意留下的?”
邵之崡点了点头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这么干净的公主府留着这些翻动的痕迹也太说不过去了。最重要的是被翻了不止一边。我在猜瑞公公是不是想告诉我他们暗探内部有人来找过那令牌了。可是并没有找到。而那些有痕迹的地方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是帮我筛选过的。”
苏婉秋却摇了摇头说:“你说所有的地方瑞公公应该会时不时让人来打所。也就是说这目之所及,应该都没有机关或者藏着东西才对。”
邵之崡点了点头,苏婉秋突然又问道:“虽然这里是长公主的寝室。令牌有一定几率会在这里。可我觉的更大的概率应该在书房才是。从那里开始找岂不是更好吗?”
邵之崡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整个公主府底下恐怕有不少的暗道,甚至还可能交错贯通。它的功能应该与味仙居是一个道理。瑞公公应该是有意让我知道他们在公主负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干些什么。只有这座寝室是不被剑势监听的。所以我才将你带到这里与你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新想法。我下午本来也是打算再将书房仔仔细细搜上一遍的。”
苏婉秋听后忍不住感叹:“长公主真厉害。去世这么多年,公主府的人还替她将公主府运转的这么好。那我们要不现在就去书房看看?”说完忍不住看了邵之崡一眼。而邵之崡则是看着一幅画点了点头。
苏婉秋顺着邵之崡的目光看着那幅画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怪异。不能说是画怪异,而是哪里的布局有些怪异。
那里是东隔间,功能跟她的西隔间应该是一样的,当成了一个临时的小书房,可以在那里看书写字。桌子书橱都放在了南边的窗户下了。而北边的墙根做成了一个小佛龛的样子。里面放着个观音像。而靠近佛龛的东墙上正挂着那副画像,刚好透过隔断可以看到那幅画像。
画像下面也有个条案,上面有香炉,贡品,对面还有个蒲团。而这就是怪异的地方了。说明长公主并没有供奉那座小佛龛里的观音。而是供奉着这幅画。
而这幅画是一幅送子观音图。苏婉秋看着这幅画说道:“你觉得这幅画有问题?”
邵之崡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苏婉秋一时之间有些不解。邵之崡像是知道一般开口解释道:“若是不知道缘由的可能会觉得这画挂的很奇怪。可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就又觉得理所应当了。”
苏婉秋没说话静静的等着邵之崡的下文。邵之崡看着那幅画说:“我父亲母亲本就晚婚。当时给出的原因是先皇想将母亲多留在身边一些时日,说白了就是怕母亲手中的权力旁落。直到母亲年方二九先皇身体欠佳才给父亲母亲赐了婚。婚后父母为了让先皇安心便一直住在这长公主府内,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不与将军府联系。可成婚多年,母亲一直未有子嗣。所以从珈蓝寺求了这张送子观音图来。从那以后母亲就改供奉这送子观音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