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劫(1 / 2)
“师父,道家人数为什么一直不多?”
“道家包容万道,但道家的门槛太高了,有知识有见识的人才能入门。道家山医命相卜,门门都要有知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门的。”
“师父,道家八大神咒还有用吗?”
“我觉得只有金光咒有用,内炼已身,外护不受魑魅魍魉觊觎。”
“师父,为什么道士不吃牛肉,狗肉,乌鱼,大雁。”
“乌鱼,母鱼产仔,身虚目盲,幼鱼有心,游入母嘴,为母充饥,此乃‘孝’也;犬,终生随主,为主效劳,不嫌家贫,不离不去此乃‘忠’也;雁,失偶孤雁,终生独居,处境凄凉,矢志不渝,不再婚配,此乃‘节’也;牛,生而辛劳,踏实耕作,吃草挤奶,勤恳向前,至死不休,此乃‘义’也。”
……
阿水在这一住就是一个月,跟家人视频报过平安之后,就一心跟着三木道长修行。期间郑道元和赵亭雪都要过来,被阿水制止了。期间阿水跟村长上山,有一次终于猎到一只野猪,从那之后,阿水就很少跟村长上山了,还有就是村长猎到野猪会喊阿水去帮碰上抬下来。
修行过程中,阿水也弄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为什么在乡村大集拥挤的人群中穿梭会心生欢喜,为什么在窝在道观里不见人烟也心生欢喜。
阿水要的是那种: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说白了就是默默的装逼,不为声名所累,不为声名所绑架,自由自在不受束缚。
……
这天下午,阿水站在道观前的观景平台上无意中往下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男人抗着一长头发的女的进了屋里,心里还想,这是有人喝醉了还是病了,突然心念一转不对,这是范家村单独出来的一排住户,阿水好奇的问过,村长指着说过这户是个老光棍。
阿水去屋里拿了车钥匙,跟隔壁的三木道长喊了一声:“师父,我下山一趟。”匆匆就开车下去了。
被老光棍弄晕的女子叫周秋语,跟这个老光棍还多少沾点亲戚,两家刚出五服没多远,一周以前在rb的周秋语得到姐夫的通知,说姐姐周春语已经失踪一个月了,接到电话的周秋语正在rb办理离婚,周秋语跟丈夫结婚三年了,丈夫是rb人,是周秋语rb留学时的大学同学,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双方感情早已破裂,丈夫天天酗酒,不喝醉还好,一喝醉就动手打老婆,酒醒了又哭着赔罪。两个人早就没有了感情,借着这个因由双方就办理了离婚手续。
这次姐姐失踪之后,报案也一直没找到线索。办完离婚之后,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姐姐在清明的时候来范家村老家给去世的父母上坟,从那之后人就找不到失踪了。这次回来也想给父母上下坟,好几年没回国了,再者来村里问下有不有姐姐的信息。
上完坟,回来的时候,到有点远亲的老光棍家里打听姐姐消息的时候,被老光棍给盯上了。老光棍一看多年前的小姑娘,几年不见出落的更加性感迷人。娇好的面容,火辣的身材动人心弦,如果说姐姐是一株素雅的黄色郁金香,更加年轻的妹妹就是一株怒放的红玫瑰。老光棍被敲门声引出来,看到周语秋的时候心中早就难以忍耐。
“叔,我姐姐当时上完坟没说要到哪去吗?”
老光棍心中邪念一转:“你姐姐忘了个东西在这,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老光棍匆匆走回屋里,拿出乙醚喷雾来喷到毛巾上,喷着几下发现没有了,顾不上太多,把喷筒一扔,手拿着毛巾折了几个就出去了。
“叔,我姐留了什么东西?”
“留了个条你看一下。”说着老光棍把毛巾捂在周语秋的嘴上,用手勒住脖子,周语秋挣扎了没几下就被迷了过去。
关上街门,老光棍把周语秋扛在肩膀上往屋里走的时候,正好被山上的阿水看到。
老光棍把周语秋拖到火坑下面的地窖里,急切之间,上面的两道盖板都没有盖,只把地窖下面的一道暗门随后关上了。地窖里挂着一盏煤油灯,周语秋失踪一个多月的姐姐,衣衫半露一脸麻木的躺在一堆杂草上,脖子上锁着一根铁链,别一头锁在地上的一个石锁上。不远处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脚上也锁了一道铁链,身上搭着一角被子,不知道死活。
来回在地上磕碰着,周语秋苏醒了过来,一边哭骂着,一边伸手去掐老光棍的脖子抓他的脸。老光棍揪住周语秋脖口的领子,一拳一拳狠狠击打着周语秋的脸,半死半活的姐姐听到妹妹的声音,疯了一样拉直了铁链,拖着石锁往老光棍身上扑,去掐老光棍的脖子,可早就精疲力竭的女子,早就没有了力气。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
周语秋刚醒过来还迷迷糊糊的,又被几拳打晕了过去。老光棍去脱周语秋的衣服,脱到一半,被身上扑打的姐姐打烦了,翻身抓住姐姐脖子上的铁链,把姐姐一把摔倒在地上,刚踹了一脚,就听到地窖上面有声音。
山路全是来回的折弯,山上到山下直线也就二里路,可来来回回的开车拐来拐去,等下到山底时候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到了山脚下的土路,阿水一脚油门就轰到了老光棍的屋外,下车一推外门,已经从里面关上了。
围墙也就二米多高,阿水伸手一搭就翻上了墙头,接着就跳了进去。
“有人吗,有人吗?”阿水一走往里走着,一边喊着,也怕弄出什么大误会来。
看了一圈屋里没人,到卧室地上一看,地上有块木头盖板扔在地上,露了一个地洞来。阿水也是艺高人胆大,打开手机手电往下一照,没有多深,直接就跳了下来。下去以后就见前面一道门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地窖里直不起身,阿水弯着腰,推开门,正看到老光棍面露凶光往阿水看来。
阿水一扫地上的三个女人,伸手抓住老光棍打过来的拳头,一个擒拿把老头反手压在地上,照着后脑给老头轻轻来了一下,把他敲晕了过去。拣起刚刚被撕碎的衣服条,把老头反手绑好。
看着脖子上栓着链子的女子,拖着另一头的石锁使劲往地上女子那里爬,边哭喊着:“妹妹,妹妹。”
阿水看了看锁链,没有工具一时也不好打开,就把石锁拎起来,放在了妹妹身边,这时妹妹也被姐姐拍打醒了,看到姐姐两个人抱头哭成了一团。
阿水去另一个不动的女子那里看了看,拉了拉,女子睁着眼一点反应也没有。
阿水把老光棍扔到地上,又自己翻上去,接着就打了11报警。又给村长也打了个电话。只说村里最后头老光棍家里地牢里有被拘禁的几个女子。
回头看到老光棍有苏醒的迹象,又在头上补了一下,从屋里找了条麻绳重新把手脚都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