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长老惨死(1 / 2)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一声尖叫,雁月被吵醒。
只见前几日还见过面的二长老,此刻却倒在了血泊当中,血泊旁边还写着一个字:死
二长老的武功并不差,却没有声息的死在了院子外面,被早晨起来干活的杂役发现。
恐怖的气氛顿时传开,二长老惨死在府邸内的消息不胫而走,雁焉得震怒,立即召开了家族大会。
“二长老的死非常蹊跷,我花家只有刺杀别人,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此事务必调查清楚!”雁焉得讲道。
“此事是属下的失职,属下甘愿受罚。”花府侍卫长此刻也在这次会议中,府内出此大事,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此事蹊跷,二长老为何深夜在外,不回屋内就寝?二长老武功很高,为何无声无息的死掉?凶手为何要在旁边写一个“死”字?我们府邸内可能有奸细。”花月夜也在,随后说道。
“这个侍卫长你还是别当了,你走吧。”雁焉得略有怀疑,变对侍卫长下了驱逐令。
这半年内,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家主的离去,然后雁月得病,其次是雁焉得性格也变得古怪了,心情阴晴不定,变得多疑,喜好也几乎一天一个样子,身体也开始发福,短短几个月内竟然胖了六十斤,此刻看上去体型非常肥胖,声音也变得略微尖细,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侍卫长走了,这个职位自然要有人担任,王爷稍有用心似的眼神看向雁月旁边的仆人甲,随后下令让仆人甲暂任。
侍卫长之前还经常陪着小雁月玩耍,此刻却被自己的父亲一声令下“开除”,侍卫长武功也算是杀手里面较好的了,但是却无人敢违抗王爷,雁月经此,知道了要珍惜眼前人,每一天的相处,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乱世,说变就变,今天还高床在卧,明天就可能因为兵荒不得不远走他乡,自己也小,也不好干预府中事务,况且自己的爹爹雁焉得心性也比几月前大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花家家主离去了的缘故,自己也不想在二长老死后的悲痛中反驳他。
“小王爷,您尽管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仆人甲狠狠的拍着胸脯道。
雁月攥紧了拳头,要不是因为仆人甲是个男的,哦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男的,也不,是因为同性,要不然如此清秀的仆人甲,雁月真的会爱上他了呢,然后搞一段。。倾世爱恋。。
可惜自己不是弯的,怎么可能去搞j呢。
这个古代也没有变性手术的吧。。也就华佗那种医术,可以阉了他的弟子,但是变性不只只是阉了那么简单的。。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前世自己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现在,雁月知道了必须加倍恢复才是,尽早恢复好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发病了,也比较虚弱,有气无力,得知自己这种后天病体,竟然无法习武,对于已经不能走后宫流的自己又是雪上加霜。
现在的自己,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说是找地方挣钱,但是这兵荒马乱的,上哪去挣呢,到不如前世可以上班工作挣钱了,或许。。寻个宝什么的,不就有钱了,雁月心想到。
也要尽量提高自己的实力,才有可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王爷,密探来报,午时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们的人就悄悄跟踪,此人身法甚是敏捷,有一定反间谍能力,在发现我们的人跟踪他后,他就迅速的闪进学院后门了,我们的人跟丢了。。”管家战战兢兢的给王爷汇报,这一系列的办杂事,王爷要是追究自己责任,或者迁怒自己,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怎么办事的?”王爷冷眉一瞥,一些肃然的寒气就吹到管家面前,管家立马吓得跪了下去,趴在地上。
花隆基消失的这半年间,雁焉得心性大变,仆人稍有过错便是大加惩罚。
“奴婢。。知道错了,辜负了王爷的信任,奴婢,愿,愿意自己辞去一切府内职务,然后,然后。。”
“够了,这也是常事,毕竟那人还有些身法,这次就原谅你了。”王爷突然一反常态,突然打断了管家的话,“你先退下吧!”
管家心里虽然有几分诧异,但是更多的还是后怕,弄不好惹怒王爷被斩首事小,被抄家诛族才是常态,王爷前不久已经抄了几户“不知高低”的大户人家,听说他们要造反,王爷就直接带兵上门征缴,德高望重的孙家都被抄的一个子不剩,四世三公的李家被弄得满门抄斩,一时民怨四起,谁都不相信孙李这两大家族会干造反的勾当,但是听说王爷有证据,具体什么证据也没公诸,谁也不敢说闲话,毕竟齐王在这齐国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可是,王爷心情时好时坏,太奇怪了。。管家出来后,感觉从死门边上回来了,心里才开始琢磨起来。
“王爷,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到底是什么不对呢,他一会是好人,十分宽恕包容,一会又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管家自言自语,突然说到恶魔这个字眼的时候,汗毛乍起,背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他觉得,这个王府,真的是个是非之地,还是尽早辞了,要不然哪一天死掉都不知道。。
确认管家走远后,这时候王爷的头上突然聚集了一小片乌云。
没错,是一种实体云,黑黑的,从云里,隐约闪出了一个暗影。
“可恶的凡人,嘿嘿嘿,可恶的齐焉得,竟敢趁我负伤反抗我,刚才好险,差点控制不住他。。如果让那个管家发现什么,告诉了齐君。。要不是本王。。实力还没恢复,只有一成功力,这齐国。。嘿嘿。。等着吧!”飘渺的声音从那暗影的身上发出,黑云下的齐王雁焉得,双眼无神,右拳紧攥,痴呆般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