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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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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 梆梆”

“三更天,鸣锣通知,平安无事”

下头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古朴又厚重的梆子声传得很远, 一慢两块, 唤回了顾昭怔楞的神志。

她的手紧了紧白鹤的毛羽, 目光又朝下头看了一眼。

此时三更天,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万籁俱寂,除了少数几户人家,所有人都吹了烛火。

黑暗中, 那些管丝轻飘飘的浮动,漾着不吉的红光。

顾昭指了个方向“鹤兄, 咱们去那儿”

“唳”

白鹤知意, 它仰长脖颈长鸣一声, 羽翅一振,顺着顾昭手指的方向朝城东飞去。

白鹤飞得越来越低了,虽然不能再俯瞰,但视野却也更细致了。

顾昭小心的瞧了一眼那管丝, 它好像真的是透明的颜色, 管壁似肉非肉, 而且有弹性。

顾昭对比了两根一粗一细的管, 粗的那一根, 里头流淌的暗红液体更多, 隐隐有腥臭之味,细的那根,里头流淌的液体少, 又或者是没有。

瞧过去像是在蛰伏一般。

顾昭忍着欲恶之意,探手要捏一捏这管丝。

不想这东西好似有知觉一般,它立马察觉到了危险,倏忽的绽开。

暗红色的血裹挟着白腻细碎的管壁,猛地朝顾昭面门处袭来。

顾昭不好

白鹤急急的后退,顾昭手诀一番,面前平空的出现一条火龙。

火龙以昂然的姿态迎上那散漫四溢的管丝和暗血,只听一阵“哔啵哔啵”燃烧的声音,远远的似有一声呢喃喟叹,轻声不轻不重,好似不痛不痒。

顾昭惊魂未定的看着半空中掉落的灰烬,再看周围似管似丝的东西,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被这东西沾染上就麻烦了。

很快,顾昭便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了。

白鹤带着顾昭避开那漫天飞舞的管丝,下头传来一声呼痛呼救,顾昭侧耳听了听,指了个方向。

“鹤兄,救人要紧,咱们先去那儿”

白鹤于半空中急急的掉转了个方向,随即俯冲而下。

顾昭顺着声音寻了过来。

这是一处院子,月亮倾泻着朦胧的月华,男子对着月夜狰狞着牙口,他的嘴角处沾了一块血肉,身下的人是他的娘子,此时正在呜呜的哭痛。

“郎君,是妾身啊,不要不要吃了我。”

男子咀嚼了下口中的那口肉,喟叹又满足。

“我知道,娘子,我就吃几口,只吃几口好不好太饿了娘子,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你不是一向最看重为夫吗今儿还听你说自个儿胖了,娘子,你就分我几口肉吧,就几口为夫不贪多”

“别怕,咱们很快就一样了。”

女子呜呜哭着,“不,我不说自己胖了呜呜,好痛啊,几口也好痛。”

“救命,救命啊”

顾昭瞧得分明,她的伤口处从男子口中沾染了什么,那东西好似被血肉孕育,倏忽一下,随即慢慢的延长生长为似管似丝的东西。

只是,此时这管丝纤细又透明,像发丝一般。

它贴着男子脑处的暗红管丝,不断的往源头游弋,只等被那庞然大物接收。

那时,女子的皮肉便不再香甜,她也成了她家夫婿一样的存在。

顾昭震惊,“人瘟,这就是人瘟。”

片刻后。

顾昭抿了抿唇,一脸肃然,手中手诀不停。

乾为天,风地观火天大有

随着她手诀的翻飞,火龙朝那如丝如管的东西袭去,空气中一股皮肉燃烧的恶臭。

顾昭以炁化风,扫开男子,从一人高的地方跃了下来,两步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女子。

“你没事吧。”

白鹤长鸣一声,站在顾昭身后等着。

女子捂着伤口大哭,神情惊慌失措,显然是受了大惊吓,七魂去了六魄模样。

顾昭瞧了瞧,她被咬的地方是手背,上头皮肉少了一大块,此时伤口狰狞,鲜血淋漓,颇为可怖。

女子缓了缓神,看着顾昭大哭。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相救”

“你别哭了,我替你看下伤口”

顾昭拿出帕子,准备替女子包裹。

她捧着女子的手,凝神仔细的看了看伤口。

这样一看,果然看出了端倪。

只见那破损的血肉中还有些许的管丝残留,它们就像芽孢一样粘附着女子的皮肉,蔫耷模样似在蛰伏。

顾昭不敢大意。

她掌间覆着一层元炁,随着掌心拂过,那芽孢被元炁包裹着,带了出来。

女子慢慢的停了哭泣,惊讶不已。

“恩,恩公,我好像没那么疼了。”

顾昭将那芽孢焚烧,见它被毁成了灰烬,这才松了口气。

听到女子的话,她随口应道,“只是暂时让你好受一点罢了,回头还是要找个大夫,正经好好瞧瞧的。”

顾昭说完,将帕子在女子手上缠了缠,起身抬脚往回走了几步,去瞧那男子的情况。

顾昭将扑地的男子翻了一面,她微微拧了眉,这时,只听旁边那女子一声惊呼

顾昭看了过去。

女子指着地上的男子,眼睛瞪得老大,因为震惊,她连伤心都忘记了。

“相公,相公他怎地变成这般模样了”

顾昭低头去瞧,没有瞧出什么不妥。

呃,就是面皮老了一些。

女子哀哀,“相公怎地变成这般老了”

顾昭意外,“他不是一直这么老的吗”

“当然不是”女子大声否认,“他要是这般老,妾,妾才瞧不上他呢”

说完,女子又瞧了一眼男子,抬手拿衣袖遮住脸面,似有些害怕,又羞看地上男子的脸。

顾昭

敢情还是个看脸的娘子啊。

顾昭认真的看了下地上男子的身子,他体内倒是没有那孢子样的鬼东西了。

不过,仔细一看,他确实挺老的。

方才那一下天色昏暗,再加上匆忙,顾昭并没有瞧清男子的样子,只不过,此时男子瘫软在地上,身上穿着一身湖蓝色的书生袍子。

这等鲜亮颜色,向来是年轻学子的最爱。

然而,这男子面容却是四十岁上下。

顾昭问了问女子,“你家夫婿多大年纪了”

女子轻声啜泣,“二十有一了。”

顾昭悚然,她的视线又看向地上那男子,二十有一,那怎么这么老了

中间十几二十年的年华去了何处

莫名的,顾昭想到了那似管似丝的东西里的暗红液体。

难道,这东西偷的是寿数

多想无益,顾昭又安抚了女子两句,翻上白鹤,心事重重的继续往前。

这次她不敢再轻易的动那丝管了,倘若说第一次是因为怕自己沾染上这东西,现在,她却是真的不敢妄动了。

二十岁的年轻人被抽去寿数,他还能是四十不惑年龄。

那五十,六十岁的人,他们被抽去了寿数,她贸然断了连接,那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顾昭让白鹤跃到最高的地方,她仔细的又看了看。

这些管丝盘虬,却有密集之地。

片刻后,顾昭指着最密的地方,开口道。

“鹤兄,走咱们瞧瞧去,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偷寿数”

白鹤一跃,身姿灵巧的带着顾昭避过那些漂浮的管丝,继续一路朝城东方向飞去。

这里是凤鸣街,几乎大半的街道都是王府的府邸。

郡王府富贵,可见一斑。

此时,王府里燃了数盏火盆,火光映得王府亮如白昼。

饶是如此,众人仍然觉得阴冷。

此地,似有森森鬼气。

孟风眠面色坚毅,“让开,今日我是一定要见到父王与母妃。”

安管家正待开口说话。

“铮”利刃出鞘,刀芒乍亮。

孟风眠“让开”

安管家畏惧的看了一眼孟风眠,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位道长。

“三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禀王爷王妃。”

说完,安管家转身。

突然,孟风眠沉声喊了一句。

“丁于贞。”

安管家的背影陡然一僵。

孟风眠眼里一痛,“你不姓安,你是父王之前的管家老丁,丁于贞你,你怎么年轻了这么多岁。”

“你和父王母妃,到底有何事瞒着我们”

孟风眠顿了顿,眸色黯了黯,随即喝道。

“祈北郡城的这场人瘟,到底和父王有没有干系”

安管家回过头,神色木然。

“三公子,你认错人了。”

“丁于贞已经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小的是安平林。”

孟风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继续同他辩解。

安管家的身影不见踪迹。

安山道长沉着脸,“风眠小友,何必和这等孽障多费唇舌。”

“你也瞧见了,城里人瘟的触须,另一头就是在王府里,这人身上就有好一些,他如今面皮年轻白嫩,就是偷了城里百姓的寿数,王爷王妃多日未见人,说他们不知情,如何说得过去”

安山道长就差明说了,这王爷王妃就是幕后指使

孟风眠的下颌骨紧了紧,握着刀柄的手,青筋骤起。

“师弟,慎言。”

“事情未见真相,万莫轻下断言。”

这时,一道有些老迈沙哑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一位白眉白须的道长,他着一身黑白道袍,腕间搭一柄白玉拂尘,说话时语速不急不慢,自有一种老神仙的风度。

这是安山道长的师兄,韩子清,韩道人。

安山道长一向敬重自己的这师兄,当下便收拢起往日的不正经模样,肃容应道。

“是,师兄。”

孟风眠冲韩道人拱了拱手,道。

“多谢道长出言相解。”他顿了顿,“不是风眠心存侥幸,只是为人子女,不想将父母想得过恶,倘若,倘若祈北郡城的这场灾祸,当真是父王母妃引起的,我孟家,定然会给祈北郡城的百姓一个交代”

韩道人瞧了一眼孟风眠的胸膛,目光停留了片刻,随即不着痕迹的挪开。

“无妨,人之常情罢了。”

旁边,安山道长瞧着孟风眠也是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从上次樟铃溪一别,再见这风眠小友居然是这般情况。

他寻到了师兄,还不待拿出罗盘让师兄修补,师兄掐指一算,瞧着祈北郡城的方向,沉声说不好。

白虎啸天,恐有灾星作恶。

两人赶来时,正见孟风眠拔刀,将一府宅的人关押。

泼风刀锋利的刀尖有血滴落。

安山道长想起孟风眠的批命,正待出声,却被韩道人制止了。

两人附灵于眼,仔细探看,这才发现这祈北郡城多人身后居然生了触须。

一路追到底,来的是祈北郡王府。

安山道长叹息了一声,将手搭在孟风眠身上,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慰了。

一炷香后。

安管家出来了,他躬身道。

“三公子,王爷王妃倦了,此时已经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铮”利刃出鞘。

孟风眠拿刀抵着安管家的脖子,“带路”

安管家还待说话,锋利的刀芒又进了一步,直接在他脖颈处压出一条血痕,鲜血凝珠,很快便侵染了安管家的衣服。

然而,下一瞬,安管家脖颈处的伤口好似被细线缝合一般,肉眼可见的愈合了,别说是伤口了,就连鲜血都不见踪迹了。

除了衣领处沾染的那点血渍,半点看不出安管家方才受了伤。

孟风眠拧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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