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极致的爱（1 / 2）

“我巴不得你时时刻刻都把我含在嘴里，爱我。”她说，用一种充满幻想却又满眼恳求的态度。

颜陌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沉思了良久也没能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回答了，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枫凌雪的这句话怎么听都听不出个确切的意思来。

“你怎么不说话？”枫凌雪紧张地问，就连一根头发飘进了眼睛里刺痛着眼睛也不眨眼。

“你说的是像昨夜一样含着你的耳朵吗？”颜陌只能这样问。

“就像那样的，但也不全是。”枫凌雪终于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沉思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她接着说：“我说的让你把我含在嘴里只是一种比喻，你好傻呀，我这么大一个，你能含进去吗？”

“那到底要怎样嘛？”

“我也不知道啦！”枫凌雪急了，快速地转动着惶恐的眼珠，“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感情，就像这样，”她说着抱紧了颜陌，用尽全力地往他身上去挤，接着说：“就像这样的，用力地爱，蛮横地爱，不要命地爱，想要吃掉我，想要把我变成你的一部份，不对，应该是把我变成你的一切。”说完又去含颜陌的耳朵。

良久之后她松开了嘴，问道：“就像这样的，你感觉到我的心情了吗？我恨不得吃掉你，恨不得永远沉醉在拥有你的时刻，我爱你的欲望永无止尽，就像宇宙一样毫无边际，就像生命一样充满奇迹。请原谅我找不到词语来表达出我的渴望，或者求你原谅世界上的语言太少，世界真的是太贫瘠了，它缺少了太多表达爱情的词。”

经过枫凌雪这一番诉说，颜陌隐隐抓住了她所想表达的那种意思，的确，有些感觉和渴望是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他把枫凌雪想要表达的意思理解成：她希望他的爱能将她吞没或是烧死！

“你是想要我把你爱死吗？”颜陌问道。

“是的！”枫凌雪打了个激灵，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力地点点头，“还是你最懂我，你比我更懂我，我自己表达不出来的感觉，你都能替我表达出来。你吃了我好吗，让我永远属于你，让我们彻底融合在一起！”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傻的姑娘？”颜陌心想。他愣愣地看着枫凌雪那双眼睛，两朵雪花在这时凝聚起来，绚丽璀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亮丽。

“怎么能那样呢？用我的爱害死你，我又不是自私鬼。”他回答，“再说爱情是崇高的，神圣的，又怎么会致人死地呢？”

“那只是一般的爱情，极致的爱情是低微的，邪恶的，残酷的，自私的。我就要极致的爱，我要死在你的爱里，死在爱情里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如果你爱我爱到了极致，你就能明白这一切了。如果你理解不了的话，你就想想昨夜，想想你那时是怎样地蹂躏我，怎样地冲撞我，那时我感受到了你极致的爱。我就要那样的爱，你懂的，烈到极致，爱到极致，你想要我彻底死在你的身下，想要吃掉我的舌头，而我也万般恳求那种炙热狂烈的爱，我愿意死的，我真的愿意，你明白了吗？”

她吻住了他的嘴，把舌头用力地往他嘴里塞，恨不得塞到他的脖子里面去，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停止，然后接着问：“你是不是因为我的爱快要窒息而死了？对，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奢求，万死不辞的决心，明白了吗？”

颜陌沉默着，他在想枫凌雪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世上真有这种渴望被爱死的人吗？

“呜”枫凌雪既懊恼又急切地呜咽了一声，接着说：“为什么我就不能把我的感受和想法表达出来呢？”

“别再折磨自己啦！”颜陌摸了摸她的头，“我会把我的爱维持在适当的程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没那么狠心。”

“不要听，如果你不想把我爱死，那就说明你爱我不够深。”她立即辩驳。

“你要相信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了，为了你，为了让你过得好，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愿意为你去死，但我绝不允许你死在我的爱里。”

“你不懂！”她大叫着，“爱到极致是占有，宁愿吃了自己最爱的人，也不会让那个人离开自己！我曾经问过自己，我该不该将你杀了，将你吃了，好让你能永远属于我，永远不会属于别人，这才是最深的爱。”

颜陌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快要直立起来了。

枫凌雪接着说：“如果你爱我爱到了我所期盼的那个程度，那么你就能明白——所有的离去和放手都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沉。如果你爱我到了极致，你真的会忍心放手，然后让我去奔向别人和那些所谓的‘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