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蛟龙荡海!峥嵘初现(2 / 2)
“这难道是新推出的爱情密码?”闫红如此想道。不死心的闫红找了许多的爱情专家鉴定,没有一个人认识上面的字,最后无奈,只好无限娇羞地问张一凡,当得知上面写的是:福运康宁四字的时候,闫红杀了张一凡的心都有了,就没有这么戏弄人的。
“芒奎,你知道天下间的字有多少种吗?”
“哼!”臧贤明在张一凡拿出这件东西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这是自己父亲为自己写的《平安运福帖》。偷了自己的东西,还在自己面前炫耀,臧贤明撕了张一凡的心都有了。
“不学无术的腌臜泼才,阿花你知道天下间的文字有多少种吗?”
“从文字起源以来,到现在起码得有上万种了吧?”闫红不愿心爱的人儿冷场,开口说道。
“你也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天下文字大致分为六类。分别是:形书、意书、念书、伪书,道书、神书。
形书:以万事万物的形态勾勒出的文字。
意书:以笔画、图形命名万事万物,比如书一画表示东方,书两画表示西方,这种文字也叫做标记文字。”
念书:以天地间的符号、图案命名天地万物。
伪书:以天地万物迸发出的神韵命名天地万物。
道书:书一字,能从字中找出天地万物中的对应事物的韵律。
神书:传说中的书法,写山,便会出现一座山,写海便会出现一滩汪洋大海,心有所念,落笔于书,日月星河无不展现。”
“这副字就属于道书,阿花,你再过来看看这副字,仔细盯上一会,闭上眼睛在脑中绘制看到的图案,你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张一凡将字画平铺开来。
“哇!我仿似看到了太阳,初升的太阳,好耀眼呢,都晃的人家睁不开眼呢,还有烟雾缭绕下的花草树木,呃!天怎么黑了呢?满天繁星,虫吟鸟鸣,呃!我又做梦了,梦到了我很小的时候,阿大还有阿娘年轻的时候,我现在都忘记了他们年轻的模样,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耶!真的好神奇!”闫红还想看下去,张一凡已经把画轴收了起来。
“一凡,你干嘛呢?一会我弟弟都出来了呢,我好想看他小时候的样子,还有咱们在一起的时光。”闫红不依,还要打开画卷看个明白。
“闫红,看这个很伤身体的,当你的灵魂之力太过强大,肉身无法提供足够的供给,身体会出毛病的,所以这副画只能挂着养身,不能探其究竟,你明白了吗?”
“哎呀!人家知道了。”闫红当然不信张一凡的鬼话,肯定是骗人的小把戏,怕露馅才不给自己看下去。
“哎呀!都把我的好兄弟冷落了呢!”张一凡见臧贤明两眼瞪的溜溜圆,脸色铁青,浑身上下弥漫着一层怨气,张一凡赶忙把他搂在怀里,进行安抚,不给他发飙的机会。
“服务员!小姐姐,再给们来几盘水果点心,我要和我兄弟喝茶!”张一凡冲着门外喊道。
“来芒奎,喝茶。”张一凡拿过大茶壶,给臧贤明倒了满满一杯剩菜剩饭炮制的酒水。
“张一凡,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是大傻子?”臧贤明一脸平静的问道,此刻的他真有些生气了。
“怎么会?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张一凡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臧贤明见张一凡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沿着杯沿轻撮了一口。
臧贤明轻撮一口酒水后,面有惊异,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品味,酒水入口后,并未有辛辣烧喉之感,只觉一股绵甜的琼浆玉液灌入口中,顺着喉咙灌入五府六脏之中,所经之处如春风化雨,滋润浇灌着被酒水烧焦的内脏,令人飘飘欲仙,心旷神怡。
“这…这”臧贤明膛目结舌地指着大茶壶,兀自不敢相信世界竟有如此神妙的神器。
“来,阿花,你也来一杯。”
“嗯,真的好神奇!这果汁真的很好喝呢?”闫红出言赞叹。
闫红在心中暗叹:张一凡的表演技术垃圾,换作是她说什么也要酝酿烘托一下气氛,然后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使这场魔术表演产生强烈的落差感。
闫美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人吹牛,尽管她对张一帆那些鬼话一句也不相信,但这并不影响她呆萌的小脸溢满幸福,满眼崇拜地望着自己的男人频频点头。
此刻她的内心同样充满狂喜,将来她们成婚后,如果她的母亲输光了她和张一帆所有的积蓄,亦或是自己为了弟弟出卖了那个最爱的他,这时自己泪眼矇眬地提气今天的故事,妥妥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在闫红的眼里,不会吹牛的男人都是垃圾,花他们一点钱像是犯了多大的罪孽似的。
爱吹牛皮的人和喜欢说大话的人就不一样了,你就是把他的钱财败光,然后再把他卖了,他们也不会有半句责备的话,他们只会像哈巴狗一样趴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埋汰自己:没有给心爱的女人带来幸福生活,害得自己心爱的人跟着自己受苦受难。
“怎么样?芒奎,我这家传宝物还拿的出手吧?”
“张一凡你什么意思?”臧贤明的小脸阴沉。
“伯父为国鞠躬尽瘁,心神损伤颇为严重,若是用此壶每天沏上一壶茶水,必可延年益寿。”
“张一凡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老子在害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是在逼你去死?”怒火焚身的臧贤明再也不顾及张一凡的小情人,他站起身来将桌子拍得咣咣响。
“我没有,也从来没这么想过。”
“张一凡你给老子记住:君之命更甚我之命,为君我可负天下人!”
盛筵易散,恩情难负!明日望断关山天涯路,谁又是忠义患难之人?
“芒奎!刚才在花船上闹了些许不愉快,他们竟敢侮辱我与阿花姐,狗眼看人低的玩意!”临别曲终散场,张一凡悄悄的给臧贤明发信息,让他带着闫红先走,自己随后就到。
“这里全是些软脚虾,别闹出人命。”臧贤明如此回复。
臧贤明与闫红走后,张一凡给自己续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直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直流。
“小姐姐!小姐姐!”守候在包厢外的礼仪小姐欣喜若狂,心中感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来了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为了喝酒的。”
“来了!来了!”只是一会功夫,小姐姐已经从仪态万千的羞赧少女,装扮成了火辣的人间尤物,蜂腰肥臀;胸潮澎湃,尽显青春奔放之美。
“小姐姐你好!你们这里有弹古琴的公众场所吗?”张一凡醉眼朦胧,两只眼睛深深地沦陷在了那片失落的高地。
“喔!公子独自留下来,只为弹琴吗?”
“唉,我也想做些别的,可惜年纪还是太小,怕伤了根基。”
“嘻嘻!有多小?我不相信!”小姐姐被张一凡逗得咯咯直笑,一双嫩白小手不断地在张一凡身上揩油。
“小姐姐,笑起来真好看,人更美的不行,我都想娶回家当媳妇呢。”
“贫嘴!”
嬉闹的声音渐飘渐远,小姐姐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小少年,竟是谋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这个花船上的二百来人,眨眼之间,全部都全身抽搐,头晕目眩,上吐下泻,痛不欲生,而这件事的主谋正是张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