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疯狂的芒奎(1 / 2)
人生最大的悲哀:如果别人骂你是猪是狗的时候,你只是笑着答到,那样也很好啊。不要妄图与一个疯狂的人,讲什么大义节气!不是他们没有,是他没有这个权利。
张一凡觉得自己就像极了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别人随便丢一块骨头,就能让他趋之以命。
藏贤明之所以没有让张一凡屈服,大概源自生死相依吧?张一凡怎么允许自己的好兄弟身处险地。
先秦是什么地方?先秦名义上属于天韵帝国,实际上与真正的国家没有什么两样,天韵帝国一心想要先秦给收了,先秦又何尝不想恢复祖上荣光,把天韵帝国给平了呢?
“呵呵,我当是为什么呢?原来是怕死,放心,大哥早有准备。”
张一凡欠臧贤明银子不假,可藏贤明也无法要求张一凡陪自己共赴生死,尤其是张一凡这该死的混蛋把话挑明了,这事儿更不能强来,不然,朋友真没得做了。
臧贤明尴尬得小脸通红,强颜欢笑,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
“能活着谁愿意死啊?更何况我们老张家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张一凡嘟囔。
臧贤明不理会张一凡小声的嘟囔,一脚将吃饭的桌面踹出好远,一桌子饭菜哗啦哗啦地落了一地。
“芒奎你疯啦!”
张一凡这个心疼啊,这一桌子好酒好菜;都够自己吃一个星期了呢,这得省下多少钱?还有这好酒,天杀的狗东西,这可是百两黄金一瓶的斗酒,一瓶都快买下半个村子了。
张一凡这个恨呐!他飞速起身,奔向那两个倾倒的酒瓶,脸上尽是肉疼之色。
臧贤明不理会在一旁嗷嗷嚎叫的张一凡,他定定地望着垫在餐桌下面;那两个实木的装餐的箱子,似乎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
“闲云,你过来。”臧贤明脸色铁青地对着张一凡吼道。
“干嘛?又发什么疯?”张一凡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把这两个箱子弄进屋子里。”
“我一个人可不行,刚才我和天美姐废了好大的劲才抬过来的。”张一凡望着两个半人高的迷彩色箱子,对着藏贤明摊手抱怨道。
“赶紧的,那那么多的废话!”臧贤明脸色铁青,显得非常的烦躁。
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箱子弄进屋子里。
“你去门外看大美回来了没?看到她别让他进来,让她去〈宝宁阁〉定一桌丰盛的饭菜带回来。我这就给她打电话交代。”进了屋子,藏贤焦躁地吩咐道。
“知道了。”
等张一凡再次回到自己的木屋,木屋里的两个餐箱已经被臧贤明大卸八块,箱子应该是电子干扰设备,张一凡就是再不懂科技,也知道那一排排电子管是干嘛的,箱子的夹层也是另有乾坤,里面装的是张一凡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
年少轻狂,几乎所有的男孩都有一个仗剑天涯的英雄梦。而箱子夹层里的东西;正是承载了张一凡年少的青春梦。
张一凡的目光一下子被地上的两把古剑夺去了目光,这两炳古剑长约三尺,剑柄呈灰褐色,质如顽石,剑柄通体坑坑洼洼,斑驳的黑白黄绿蓝五色班点附着其上,犹如狗屎一般,让本就卖相不佳的剑柄更显埋汰,这两炳古剑若是放地摊上,五十大钱都不待有人看的。
张一凡显然是识货之人,剑柄上坑坑洼洼小坑,虽无刀削斧砍般的棱角分明,也无图案花纹的美感,这就像是充满杂质的铁水倒进废弃的模具里,拓印出来的产物,可是仔细观看你会发现,这些坑坑洼洼的小坑都是相连的,密密麻麻的坑洞线条链接起来,好似一道道天地符文,有一股莫名的韵味。而那些五颜六色;毫无美感的斑点,就如显微镜下水滴的模样一样,每一个斑点都是一个小世界,充满了生命的韵律……
“闲云干嘛呢?吓傻了吗?”臧贤明见张一凡望着自己带来的装备,嘿嘿傻笑,心里有些吃味儿。
“芒奎,这些东西你那儿弄来的?把你家太祖的坟头给刨了吗?”
臧贤明的话将张一凡的目光从宝剑的身上挪开,待他看清地上所有的物品,不由得惊呆了,这里的随便一件物品都是了不得的宝贝。
屋子堆了一堆的黄金,犹如小山一般,最少也得有万儿八千两,还有两个长一米;高半米的纯金大箱子,大金箱子精雕细琢,宝珠镶嵌,玉石翡翠点缀其中,金光闪耀,富贵非凡。
“吓傻了吧?只要你跟着本大爷混,这些东西都有你一份。”臧贤明从张一凡艳羡的目光中得到了些许释怀,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得瑟。
“芒奎,这两柄宝剑你是从哪里来的?”
张一凡弯腰从地上拿起一柄从剑柄里滑出一丝真容的宝剑,相拥入怀。应该是这柄宝剑在呼唤自己,没错,刚才张一凡在外面放风,突然一柄宝剑浮现在自己脑海,神魄中呈现一股宏大威严的声音,告诉自己可以回去了。
宝剑被张一凡拿入手中,剑柄瞬息之间产生一股吸附之力,刹那之间,张一凡的脸色苍白,头脑一片漆黑,这是神魄脱离身体控制的症状。
紧接着神魄苏醒回归,伴随而来的是大脑神经抽搐,头疼欲裂,神志恍惚,轻微耳鸣,四肢瘫软无力,内脏轰鸣,五府绞痛,胃部酸水沸腾,恶心欲吐,种种迹象表明这是气血缺失;神魄受损之症状。
种种噩症不过是刹那之间发生的事情,瞬间张一凡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亏损虽未有补充,但已不影响简单的生活所需。
“这两炳古剑啊?切!没见识的土老冒,这是太乙道观的镇派至宝,地上那把名曰:浩阳,你手里那把名曰:赤霄。
瞧瞧你那德行,被一柄破法器整的精神萎靡,憔悴欲死的模样,真他娘的丢人!”臧贤明睥睨地看着张一凡,满脸讥讽
“臧贤明!你这肮脏的狗杂碎,竟敢阴你家大爷!”张一凡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新仇旧恨,直欲上前把臧贤明这狗东西撕了。
“是你自己动了贪念,还来怪你家大爷。大爷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越是神秘莫测;玄之又玄的事情,越会欺骗人的心智,也越会要人姓命。”臧贤明仔细检查着箱子里的夹层,看看是否有遗漏的东西,头都不再抬一下的。
“少她娘的整那些歪理邪说,我问你:上次下药的事情,是不是你和大美那骚婆娘,合起伙来整你家大爷?”
张一凡忙将手中宝剑放在地上,心里这个郁闷啊!出这么大一个糗,整的好似他想要昧下臧贤明的宝贝似的,苍天垂怜!他真没这想法。
“哟呵!都学会倒后账;转移话题啦?竟敢想着贪墨大爷的东西,还欲盖弥彰的倒打一耙,张一凡你长本事啦!”
臧贤明神情冷漠一句一顿,字字诛心,只把张一凡羞辱的小脸愈加惨白,摇摇欲坠。
“闲云,你去干嘛?”臧贤明见张一凡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家伙不会被气死吧?他不会是羞愤欲绝想要跳河吧?
“尿尿你也管啊?要不要大爷呲你一脸?”张一凡心中郁闷难平,忍不住出言怒怼。
“腌臜泼才!赶紧的,大爷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臧贤明满脸嫌弃,避若瘟神。
张一凡在院子里放完水,让自己的心神完全沉寂下来,静立片刻,心神有所恢复,这才走进小屋。
来到小屋,臧贤明已经将木箱里的东西归置整齐,此刻的他坐在厅堂里的一把太师椅上;晃悠着二郎腿悠闲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