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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平春路过一处拐角时,突然听到有两个女使在窃窃私语,议论主家事非。
有一个女使说:“任萱娘子尚且天真不知世事,每天不是喜欢放风筝,就是打秋千和扔沙包,懒懒散散的,很不上进。
倒是县令家的小娘子,虽然与任萱娘子同为手帕交,但却更加聪慧早熟。听说县令家的小娘子五岁读四书,七岁能做诗,出口成章,真是一个才女胚子呢。”
另一个女使附和:“是的,自家的任萱娘子就知道一味的贪吃贪玩,明明与县令家的娘子同岁,在课业上却表现平平。我要是任萱娘子就好了,投胎到夫人腹中,我做的肯定比她好。”
无论哪里都有那些自命不凡的人,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总觉得把别人踩下去,就觉得自己个高,有本事。有没有能耐的不知道,这尖酸刻薄的脸面倒是分毫不差的表现出来了。
任萱不想再听这两人贬低任萱,抬高自己的话了。毕竟任萱在邓平春的心里位置还是挺重要的,不能任人拉踩。于是邓平春故意干咳一声,然后快步走到她们的面前去。
那两人没有想到自己说别人坏话被听到,立马心慌了,手脚也不怎么听使唤。两个人本来抱着只要自己跑的够快,看不清楚自己的脸,不被抓到,就不会被处罚的想法,想要跑开。
但没有想到两个人遇事只考虑自己,不提前知会对方一声,离去的方向相反,正好撞在一起,被邓平春逮着了,也看清楚了她们的脸。
邓平春亳不客气的骂道:“春花!春雨!你们真的是好大胆,居然敢私下里非议小主人,看来实在是太闲了,皮痒了,非得让人给你们两个紧紧皮,你们才清醒!”
两人连忙求饶:“平春姐姐,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是啊是啊,我们这是无心之失,姐姐人美心善,就放过我们一回吧。”
邓平春冷哼一声,并不买账:“你们别忘了,你们现在吃的是谁家的饭,是谁家的女使。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好不要脸!”
然后邓平春拿了鸡毛掸子过来,便让春花去打春雨的两个掌心,还是必须要听到响声的那种。春花虽然犹犹豫豫,但是在邓平春厉害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一咬牙一闭眼,就打了下去。随后春雨的手就红肿了起来。
邓平春又故计重施,让春雨狠狠的用鸡毛掸子打了春花。这是在离间两人,给两人之间的感情添上一道裂痕。
然后邓平春便开始训话:“这次我先放过你们一马,记住了,话我只说一遍!要是让我再听见,你们说任萱娘子一句不好,那我到时候就会告诉夫人,请家法,惹了夫人厌恶,到时候就让你们两个收拾东西滚蛋。
你们要是实在觉得别人家的小娘子好,那就另投主人,至于原因,自己去跟夫人提。
但是像你们这种长舌妇般的行径,传出去,怕是以后很难找到心仪的主家了吧。毕竟谁都不喜欢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这种人走到哪里,都令人讨厌!”
春花春雨立马表决心:“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乱说话了,谁再乱嚼根,谁就烂舌头!”
邓平春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可以了,这两人也吸取了教训,就让她们赶紧“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