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童林会铁掌（5）（2 / 2）

练把式呢，哎呦妈耶，这后边练把式呢。哦练把式的就这么练呐，噼里啪啦，踢了秃噜的？那应当怎么练呢？应当怎么练？我说不好，反正这把式我听的是不灵。

我说山西客人，于老客，您会练那？。啊我会练呢。那么您怎么练呢？怎么练告诉你你也不懂啊，反正我这把是揍这样的没问题。您没看您就知道这还用看吗？谁练的？我们东家。哦你们东家姓什么？叫什么呀？我们李家老店，东家叫李元。练长拳。本领最好。

他练把式背人吗？不背人还教徒弟。带我看看去啊？您不说，我也得带您看看，说这话，就把这山西客人就给带到后院，一看好李元，跟着这几个徒弟正练呢，挺高兴，在拿打拳呢。

东家，您甭练了，这山西老客儿要看看。李元可就过来。有徒弟把手巾一递，李元拿手巾擦擦汗，您才住店呢啊？啊门口咱俩不见着了么？嗯您三辆车，两挂大车，一辆轿子，您从轿子上下来的？

啊不错就是我。您也好练武？好练啊，练过几天，那么你练这个我想看看。好，那我练完了您给指点指点，嗯好，你练吧。李元真不含糊。啪啪啪怎么一练拳，练完了这趟长拳一拉架门往这一站。

山西老客我这个拳练的怎么样啊？哎呀叫老心儿，我看您这拳练的，俩三。李元不懂。什么？送您俩字俩三，怎么叫俩三？就是你从喜三练到你接三，也不成，李源一听，我完了。

生下来第三天，那叫洗三，拿一盆给这孩子洗，褪胎毛，死完了三天。接三念经超度亡魂，那叫接三，从喜三练到我戒三，那就我这整整一辈子，我这功夫练一辈子白练了？太损了，伙计在旁边，还有比这损的呢，刚才头了听您练，他说干听狗打架，没听见狗叫唤。

那您的能为一定比我高啊，不敢说比你高。揍你这儿有富裕，好，领教领教，旁边还有几个徒弟师傅，揍他揍他揍，来吧，咱们过过手吧。老客一摆手不成，你要跟我一动手啊，就好比啊阎王步上了帐，判官那可就钩着你的名了，你是必死无疑呀。

你娶妻了吗？我娶妻了。那店里这么些人，你老婆孩子都指着你，我把你打死，这不缺德吗？我也是养儿养女的人，我不能损这个德，你现在这得损的就不少，你现在就够缺德的了，你甭废话了，这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不成，我啊胆小，怕把你打死摊人命官司，打你也行。你得给我立一个无事的字据。李元一听，什么叫事字句，自己写上姓什么，叫什么，跟谁动的手，倘若让我姓余的把你给打死了白打，于老心我无干，绝没有人追究此事，这样我就跟你动手。

这把李元给气的，气疯了，李元一听，好好好好，拿纸拿笔吗，那徒弟一听，非得让师傅揍他不行啊，大伙跟着起哄，上账房、拿砚台，拿笔，拿纸，有一人还把一小桌给搬到后头来了，也没拿椅子，蹲在这。

李源看见纸笔墨砚都拿来了，蹲那写，立字人李元，今有山西老客，余姓客人到我店中，我二人以武会友彼此切磋。两灶性命有伤概不追究，生死凭命不可追究，家里人，一概不许过问，空口无凭，立字为证年月日，急了，写一无事的字句，写好了你瞅瞅。姓余的这小伙子山西，嗯这么着不成，那还怎么的？来，画上押。

画上押？好好好。把押给画上。这回怎么样？这回行了，我心里就踏实了。有了无事字句，我就敢跟你动手了。别忙，我要把你打死呢。你带着三辆车，这么些伙计连车老板，就说我是当乡人，你们家里人来找我打这官司我也盯不住啊，你也得给我立一个事字句。

用不着，你打不了我，废话，怎么见得你就得把我打死，我就不能把你打死呢，这动上手可不成，我还现在就憋着把你弄死呢，那你说怎么着？你也给我写一张无事的子句，这不是浪费纸吗？我已经浪费一张了，再浪费一张也没关系，你就照着我的写给我也写一份然后画上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