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雕纹摹本的意义(1 / 2)
凤鸣鼎的故事流传很广,很多人都有耳闻。真正令人费解的是盗走凤鸣鼎的那个小团体,突如其来地做下这样一件大案,又平白无故地消失。
鱼驰当初得到凤鸣鼎在图凉古城的消息,就跟妤波娜查找了相关资料,他们发现图凉古城遭遇的那一场灭城之灾,同样发生在大约四十年前,这个时间线跟凤鸣鼎消失的时间很接近。
妤波娜说:“我早就说过,肯定是那些人盗走凤鸣鼎以后,就去了图凉古城,结果遇上城里的瘟疫,最后都死在城里了。”
鱼驰也相信两者之间必然有某种关联:“也可能是凤鸣鼎出现在图凉古城之后,引发了某种灾难。”
鱼驰所想的是凤鸣鼎在城里引发了一场血腥争夺,但是这种局面似乎并不能招致整座城市的毁灭。
妤波娜敏锐地抓住了鱼驰的漏洞:“凤鸣鼎怎么会引起这么大的灾难?凤鸣鼎又不能制造瘟疫。还不是我的说法更接近事实。”
七州怕鱼驰又跟妤波娜吵起来,在旁边搭话:“我觉得妤波娜说得对,但我认为现在这些问题都不重要,黑棋卫已经进了图凉古城,我们如果再晚一步,说不定他们就找到凤鸣鼎直接带走了。”
妤波娜也把矛头转向鱼驰:“是啊,你还没说,雕纹摹本到底怎么回事?”
关于雕纹摹本的事,鱼驰也是从凌老口中听来的。
凤鸣鼎几百年来一直安放在岐山三焦塔上,被视为神器供奉。岐山族的族规严格,历来只有族长和几个大家长能够在特定时间登上塔顶,近距离接触到凤鸣鼎。其他人根本没机会见到凤鸣鼎的真面目。
岐山族曾经有一位族长,少年时就很喜欢画画,成为族长以后亲眼见到凤鸣鼎,便念念不忘,悄悄画下了凤鸣鼎的图样。
这件事情后来被族里几个大家长发现,并引发了族内很多人的声讨,大家都认为凤鸣鼎是神圣且独一无二的,不能允许这种画稿流传在外。最后族长只能妥协,销毁了他所画的图样。
族长在老年时,终究还是技痒难耐,又为凤鸣鼎画了一幅图,为了避免亵渎之嫌,他没有画凤鸣鼎的全貌图稿,只画了鼎身外围的一圈雕刻花纹。
这位族长死后,这幅图稿就流传下来,并且只在历代族长手中传递,渐渐成为岐山族的一件族宝。
这就是雕纹摹本的由来。
四十年前凤鸣鼎被盗走以后,没过多久,雕纹摹本也忽然不见了。作为族内秘密相传的一件宝贝,雕纹摹本几乎不可能被外人知晓,因此岐山族人怀疑族内出现了叛徒,但最后也没有查出任何结果。
曾经有机会亲眼看到凤鸣鼎的人,本就寥寥可数,四十年过去了,很多人都只闻其名不识其物。因此,雕纹摹本上面所绘的这幅花纹图案,就成了辨别凤鸣鼎的唯一依据。
鱼驰说:“换句话说,如果没有雕纹摹本作为辅助,在偌大一个古城废墟中寻找凤鸣鼎,就等于无的放矢。”
听完雕纹摹本的故事,妤波娜和七州对其重要性也有了认同,只是妤波娜忽然有了新的疑惑:“既然雕纹摹本这么重要,为什么黑棋卫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夺我们的雕纹摹本?”
七州随口猜测:“黑棋卫之中会不会有人认识凤鸣鼎?”
鱼驰一下愣住,他从来没考虑到这种可能性。
但是以黑棋卫的行事风格判断,他们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不可能贸然进入图凉古城。假如真的存在一个见过凤鸣鼎的人,究竟会是什么人?
七州反倒没有为自己猜测的事情担心:“你们说,凌老会不会见过凤鸣鼎?”
妤波娜说:“凌老如果见过凤鸣鼎,为什么不直接把凤鸣鼎的样子告诉我们?”
“不过,我觉得凌老很可能是岐山族的人,像雕纹摹本这种比较保密的东西,如果不是岐山族人,不会像凌老一样知道这么清楚吧?”妤波娜知道鱼驰跟凌老平时接触的机会比较多,肯定有更多内幕消息,“鱼头,你老实说,凌老是不是岐山族的?”
鱼头,是妤波娜给鱼驰的昵称。鱼驰是他们这个小团队里的带头人,“鱼头”自然就是对带头人的一种亲切称谓,至少鱼驰和七州一开始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