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村庄(1 / 2)
从前啊,有个村子,有一大片土地,有很多黑房子,而那黑房子中间夹着一个红房子。
有个姑娘,叫阿秀,生下来就是一个愚笨迟钝,不过生来长得好,才十三四岁就亭亭玉立了。
阿秀的爸爸妈妈也是那天生痴傻,连一顿像样饭都做不出来,而他们一家的经济来源就是那个智力稍微好一点的哥哥,所以这一家子自然无法管阿秀,就弄了一个小茅草屋给阿秀住。
那阿秀也是听话,一个人就住在那个小茅草屋,日月都不出,一个痴痴傻傻的孩子呆呆地待在那个小茅屋。
那是一个晚上,那个村子有个老汉,拿着几块廉价的糖找到阿秀。
他问啊,阿秀啊阿秀啊,想不想吃糖啊。
阿秀当然想吃啊,就说,伯伯,我想吃,我想吃。
就这样,那个头上沾着尘土,身上穿着破布的女孩就那么跟着那个邻家伯伯进了那间茅草屋。
从此,每个夜晚都有那么一两个男人,带着一两块糖,进了阿秀的房子,阿秀她又懂什么呢。
阿秀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的哥哥自然发现了不对劲,那个也迟钝愚笨的哥哥对着村里大喊大吼,想要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是第二天,他们家的地里的蔬菜被踩烂了,他们家里的门被砍得稀烂。
那个村子里的行为没有停止,阿秀爷爷还活着的时候,阿秀一家尚且还有人维护,现在她爷爷死了,这迟钝的一家可不就被人欺负吗?
我们万量有个人,可怜那阿秀一样,每过段时间就去那阿秀家里照顾他们一家人,给他们带些粮食。
可是那一天,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久久没有回来,我们找了许久,才在那个村子里的一个地窖里找到他残缺的肢体。
我们看了阿秀,阿秀衣不蔽体地躺在那个茅草屋里,身边全是那肮脏的液体,而阿秀的哥哥头埋在粪坑里,已经断了呼吸。
阿秀就那么一直哭着,她或许不知道什么叫死亡,但她知道疼,她知道日夜照顾自己的哥哥不动弹了,她知道那个每次来照顾她帮她打理房间的哥哥不见了。
那些村民把我们围起来,他们手持各种农具,拿不怎么锋利的铁器对准我们。
我似乎还在那铁器上看到了一点血迹,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那个少年的血。
我问他们,你们把阿秀当什么了?把阿秀她一家她哥哥当什么了?
当时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把叉子,喊道。
“没用的家伙自然就是牲畜咯。”
然后那周围的村民都笑了起来,我四周看看,问问他们是不是都这么认为的。
我给过他们机会了,但是他们没一人反对,我自然认为他们都认可了。
还记得我说的吗?人权至高无上,侵犯等于放弃,既然他们把阿秀一家当牲畜,把他们一家当牲畜对待,那么他们自己也应当是牲畜。
这才叫公平。
于是我带着人把他们全都扒的干干净净,一部分当天晚上宰了吃了,还有一部分带回来圈养。
罗浮缓缓说着这个故事,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就好像这种事应当稀疏平常一般。
听完这个故事,林暮落浑身发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