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4.法家阳谋(1 / 2)
1674、法家阳谋
当锅炉开始燃烧,当风帆铺展开来,哪怕轮船不想移动也只能向前行驶。
港综世界港地岛屿现如今就是这么一个状况,发动机自然是世界通道的真正开启。
进出者数量逐渐飙升,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同样没有大张旗鼓罢了。
任何一个通道的打开,都是至上而下的,就好似货币放水,哪怕通告了,等到底层百姓真正获得之时,或许已经是很久之后。
从神识的反馈之中,执念刘浩看到了港综世界龙国队伍的大规模跨界,看到了其他几个扛把子双眼之中那深深羡慕的表情。
这几个扛把子何尝不想也同样跟随?
只不过他们很清楚不可能做到。
他们不过是凡人而已,跨越了世界,到了那一头,哪怕身上绑满了武器,也不过人家随手覆灭的对象,对上真正的妖兽,出了惊叫之外,还真无法做任何事。
他们只能拿出自己认为的所有好东西,去换取那一头世界龙国的‘支持’,他们更清楚这个‘支持’是他们内心美好的描述,更多的还是对方的‘施舍’。
在刘浩地球之中,有这么一个地方最近才被龙国开发,开发的程度也不过万一而已。
这里就是吕宋,原本三十万平方公里的诸多岛屿,如今有了三百万之巨,可容乃的人口自然彻底不同;
只不过,这些岛屿之内,妖兽依旧无数,龙国占据了其中一点,更多的还是作为一个航道基地开发。
如今,这里反而成为了港综世界天然的去处,港综世界这一次穿越世界的大军近百万人口,就是朝着这里迈进的。
他们不需要担心自己区区凡人,因为刘浩世界的龙国和炎黄联盟都不会允许他们出事,派遣到来保护他们的也不会稀少。
但想要更进一步,也只能靠自身,谁都清除,修行是自己的,靠不了其他人帮忙。
可这样,对一方初入修行世界的凡人而言,已经是惊天之喜,没看到其他几个扛把子口水都不知道留下多少了吗?
他们无不嫉妒,但更清楚这样的待遇绝非他们可以得到的,他们付出了巨大的财富,也已经明白自己认为的巨大财富,在人家眼中不过是唾手可得的没用之物罢了。
思来想去,他最后只能得到一点附带的‘照顾’,就比如这一次港综世界穿行世界之时,让百万龙国大军携带他们几个扛把子一把,塞入其中一两万人。
可哪怕这样,这几万人也不是无所事事的,相反,他们更像是苦工,所有的劳累之事,比如搬迁,比如洗衣等等,都是他们这群人的事。
哪怕到了刘浩地球吕宋,他们也需要做一段时间的仆从。
可哪怕是这样,他们也依旧甘之如饴,因为每一个仆从名额,在他们内部,竞争可都十分的激烈;
谁都清楚一旦去了那玄幻的世界之后,只要活下来,自身就将彻底的改变命运,那可不是简单的富裕了,而是真正的强大了。
在他们的文化里,强大的天然可以支配弱小,到了那时,财富又算得什么?
无非是做一段时间的仆从罢了,龙国文化里不有着劳其筋骨一说?
他们这一年来可是狠狠的学习了龙国语言,比任何时候都拼,谁不清楚到了世界那头,这语言才是唯一?
实际上,哪怕付出巨大代价塞了一两万数量,几个扛把子都不认为最后存活下来的有多少,在他们内心,最后哪怕十分之一返回,他们就已经要乐翻天了。
他们要的,也紧紧只是种子罢了。
他们着急,也知道着急不会带来幻想之中的提升,也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向前。
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和港综世界龙国比较的心思,更多的还是想着从其中获取到增添寿命的功法,巩固自己地盘内的地位,并长久的传承下去。
这一年多时间里,他们高层越是知道了诸天万界的恐怖,也明白那分明不是自己能够觊觎的。
就好似蚂蚁哪怕数量再多,也不可能和巨龙对抗,更何况,通道那头的诸天之中,巨龙无数,而巨龙之上还有着他们远远无法想像的大恐怖。
他们或许不知道‘卧薪尝胆’,但很清楚积累,知道不把自己狠狠积累几十上百年,通道那头哪怕有着惊天利益,他们也无法分割到分毫。
他们确实老实了太多太多,这一点,从最近半年来他们在脚下这块岛屿上的人口就能够清晰的看出,这些颜色者,哪怕是出门买菜,也变得异常低调,很多时候甚至于习惯了微微躬下身体。
他们才明白以往的自大是多么的可笑,好不容易在近百年建立的自信,立马化为深深的自卑。
他们同样是庆幸的,庆幸自己身处的时代已经现代化,否则根本不需要多想就能够明白他们的命运如何,或许到了那时,连奴隶的资格都不复存在吧?
他们可不会认为封建时代的世界,比如大明帝国时代,龙国会在乎他们的生死,那被龙国支持的大明帝国会怜悯他们的生命。
他们内心所有的骄傲已经消失殆尽,唯独留下深深的叹息,
哪怕是原本自认为最高贵的女王,这时候也想着将自己的公主嫁给龙国百姓,因为他们很清楚,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的后代融入到龙国文明体系之中去。
血脉的延续,天然上才是最容易被接受的群体。
百万大军的迁移,持续了两个月之多,期间,陈国忠等官差,也得到了现场就近观看的机会,他们返回之后,面上的震撼持续了好几日之久,神情一度恍忽。
紧随而来的,就是无数法家书籍进入每一个官差之手,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勤勉,那是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分一秒的学习。
他们的举动,自然被外人所知,这些书籍的外露也变得异常庞大起来,其他扛把子见了,哪还不知道其中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