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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瑞市计划,重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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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谷子……”海谷子挣扎着,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晕睡过去,他要亲眼看见劫匪被警察戴上手铐。

眼皮子耷拉着,只见前方一片模糊,躺在地上的劫匪,被一名警察反手铐上了手铐。一群人朝着她跑了过来,谷子被人抬着放在担架上,清晰地看见了两名穿着白大褂人的脸……

“嘀…………嘀…………”睁开眼,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老式风扇,一圈一圈慢悠地转着,前方墙壁上巨大的时钟和一台长虹牌子的旧款彩电,旁边床位上躺着的病人及其家属,左侧的窗子上堆放了几本书,红窗框绿玻璃在风中“嘎吱嘎吱”地响动。

“你醒了?”从外面回来的石鹃提着一盒饭回来,来不及放手里的东西,就赶忙着跑到谷子身边,帮扶着正努力坐起来的她,嘴里的声音充满了喜悦惊讶。

“我躺了几天?”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好没割到动脉,就是伤口比较长,失血比较多,体力不支,你就睡到了现在。”

石鹃小心揭开了饭盒,从饭盒包里取出了一根勺子,舀了一勺粥,就递向了海谷子的嘴里,海谷子听话地张嘴,享受着石鹃喂饭。石鹃的年纪大约四十左右,棕色镜框后面的那双眼睛,眼角全是细纹,此刻的石鹃比往常温柔了许多,不像平常在办公室里的嚣张跋扈和至高无上。

“石姐,有心事儿啊?”

海谷子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她也难得地拉住了海谷子插着针管的右手。

石鹃告诉她,二十年前她经历过昨天类似的经历,到现在都不能忘,因为她的亲妹妹死于那场该死的灾难之中。二十多年来,每天晚上她都会梦见自己的妹妹,一张血淋淋的脸。当年她和妹妹从家乡的小县城来到了春城,到了目的地,天很黑;一下大巴,还没呼吸够新鲜空气,就被两个男人拖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妹妹为了掩护自己,拿着自己手里的包用了命地砸着男人,终于挣脱了出来,石鹃不得不抛弃妹妹一个人跑出去寻求帮助。然而,当她带着警察回到了小巷子里,只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妹妹。石鹃崩溃了,跪在地上,趴在妹妹的身上,哭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警察告知自己,妹妹被人他杀,已亡。嫌疑犯身份尚在调查中,直到案件发生了一个多月,警察在西山省成功抓捕嫌犯。

石鹃最后哽咽到不行,趴到了床边掩面自泣。海谷子的眼角泛着泪,没有说话,觉得只有让她放肆哭泣,心情才会慢慢恢复。

来探望的徐俐和海月,看到泣不成声的石鹃,惊讶到怀疑人生的感觉,看到的这是假石鹃吧?

海谷子摇摇头,笑了。

突然想起王浩,要不是他,海谷子说不定仍旧躺在床上没醒过来呢!

“王浩今天上午就醒了,手臂伤的挺重,估计得要养个数月半载,但人特清醒,脑子能使。”

繁子程后来专门买了一个果篮,亲自送到了王浩病房,已示谢意。

“徐女士真是厉害!康复以后,跟我学格斗,以防万一你下次再冲动。”

“你不怪我吗,不骂我吗?”

繁子程气喘吁吁地跑进病房的时候,海谷子以为看错了人,揉了揉眼睛,还是他!内心的不安和自责感涌上了心头,抓起了被子就往头上盖,不敢再去看他。而他也不说话,一把扯下被子,坐在床前,不说话,直到刚刚。

“所以痊愈了之后跟我学格斗!”

突然想起工作的事情,他表示自己也调配到了瑞城工作。谷子心里是喜不自禁,两个人又近了一步。

两天后,石鹃给海谷子办了出院手续,将她接回了瑞城的住处,比较方便的是住处楼下就有站台,而糟心的就是楼下一家杂货店的噪音偏大,声音都能传到楼顶上去,里面往深处了走,围了四五桌的麻将台,不少人每天都聚在这里,仿佛像个小赌场;烟臭味随处可闻地到,呛得人咳嗽不止。后来,海谷子她们宁愿多坐几站公交也不愿意在杂货铺里买东西,里面的人几乎没一个正常的,坦胸露乳,麒麟纹身,见着就怕。

有天晚上海谷子独自一人下班回家,走到楼梯口,巷子的墙角隐约传来打骂声,她好奇地探了个脑袋过去,微弱的灯光下,模糊地一团黑影。

“小子,让你嚣张,看你还敢欺负我们雯姐!都狠狠地给我打,谁打得最多,回去雯姐有赏。”

海谷子有点犹豫要不要管,听见拳打脚踢的声音越来越重,脑子一热,抄起立在墙边的一根竹竿往墙角里冲了进去。

“住手,警察!”

海谷子的手不停地哆嗦。对面的一帮打手纷纷停止了动作,迟疑地看着他们的头头。

“滚!警察老子照样打。”

“喂喂,杨子洲区向洋路向洋小区发生围殴,速来支援,速来支援!”正好今天石鹃从市场部拿过来的传呼器让海谷子带回宿舍,没想到刚好拿来掩饰。

“哥,好像真是警察,这小子估计没有一个月好不了,咱们先撤吧”

海谷子心里有点窃喜。

“小子,算你好运。”一群混混从旁边连通的巷子跑走了,一下子没了影。

跑上前看到蜷缩成一团的男子,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脑袋上血迹斑斑,鼻子嘴巴都已经打得变了形,她轻轻地将手指凑到鼻口前,温热的气息流过她的指尖,才放心地舒了口气,急忙拨打了一通急救电话。

“诶,你不能走,要走先把急诊费用交齐了。”护士拉住了海谷子,将单子塞进她手上,生怕逃了单。

“我不认识这人。”

“你送过来的,你不缴单谁缴,难不成我?”护士没好气地反驳她,说得她一愣一愣地,抬头瞧了眼急诊室亮着的灯,无奈地去了一楼缴费大厅。再返回急诊手术室,手术还没结束,在护士台借了纸笔,用完之后交代刚才那位脾气硬冷的护士,等醒了之后转交给手术室里的伤者,便急匆匆打了车回去。

第二天,病床上的秦鸣醒了过来,余光看见自己的脑袋上缠了一圈的绷带,还有手上和腿上大面积的绷带,看起来像一具木乃伊。

“三号病床,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给隔壁病床病人量好了体温,昨晚的小护士转身看见了醒了的秦鸣开口问。

“挺好的,就是有点勒。”

“这纸条是昨晚送你过来的女人让转交给你的,喏。”小护士塞进了他的手里,还说了一句:“医药费她已经付了,病床费和药水费还需要你赶紧补交,身体好点了,麻烦你联系家里人缴清吧。”

纸条上写着:垫付医药费8元人民币,徐海谷,153xxxxxx1,希望先生尽快偿还。

秦鸣看着笑了,不禁又欣赏起来这娟秀得体的字。

接下来一个礼拜,海谷子未接收到秦鸣的联系,暗暗地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了起来。说起来海谷子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明知道可能受骗,还要施舍别人救助。就好像今年夏初在京北赶去面试的路上,遇到了一位问路的大叔,大叔操着一嘴的东山口音,泪生俱下的表示自己身无分文,就是需要一百块钱的路费坐长途汽车回家,可是身上所有的证件都没有了,警察也没法提供帮助。谷子柔软的心开始瓦解了,一边帮助大叔查询路线,一边把自己仅剩下的六十块钱全转给了他,最后离别的时候大叔留下了谷子的微信,就差磕头道谢她了。等大叔的身影消失在了人潮里,谷子懊悔了起来,刚才不敢承认的受骗感笼罩了自己,心疼自己的六十块钱,又心疼自己的这份善良。直到现在,半年过去了,那位东山大叔自始至终没有联系过她,她也不敢发消息,生怕出现红色的感叹号。所以宁愿保持着这状态,也不想让自己给陌生人的信任毁灭。

海月递了一碗汤过来,捏了捏谷子的脸,问:“想什么呢,你家那位警官先生吗?”

“说到繁警官,好一阵没来咱们这接你了,你俩吵架了?”徐利一脸的看热闹相。

“小心你的乌鸦嘴!”海月替海谷子白了她一眼。

繁子程手里负责一起特殊案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海谷子。两人的微信互动时间还是停留在一个星期之前,海谷子深知他可能执行的任务不方便打扰他,所以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去联系他。

此刻的繁子程在双城的某家小旅馆里,和秦雪孤男寡女两个人。

繁子程主动调到瑞城刑侦队的时候,报道那天遇见了大学同学秦雪,秦雪也是一脸的惊讶。后来某天,队里的同事非要拉着繁子程给他举行欢迎仪式,就在警局附近的一家烧烤店。秦雪坐在他旁边,不停地给他递串儿。

“小雪,不带你这样的啊,来了新人忘记旧友啊!”

“我们大学四年同学好嘛,比认识你还要久呢!”秦雪娇嗔着,眼睛却看着繁子程。

“哟,看来江江又多了一名情敌啊”旁边另外的女同事开起玩笑来,可繁子程始终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场面瞬间尴尬了起来,无人再说话,过会儿才看见秦雪起身站了起来给大家倒酒倒饮料,再次吃吃喝喝、说说谈谈了起来。

“子程,你送我回去吧,我有话和你说。”送走其他同事,只剩下秦雪和繁子程,秦雪一把拉住了站在马路边招手的繁子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工作,你赶紧早点回去吧。”繁子程掰开了秦雪的手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停在身边的出租车里。

路上,司机透着后视镜瞥了好几眼繁子程,终于开口说了话:“小伙子,和女朋友闹别扭了啊,就这么把女友丢在了马路上多不安全啊,你不知道最近社会不太安稳吗?”繁子程抬起了头,看着后视镜,淡漠犀利的眼神让司机不觉一颤。哼,以秦雪的身手,三四个健硕的男人未必能放倒他,要真是打起来,他都要为不法分子后半身的日子担忧。

那晚之后,繁子程没再单独和秦雪相处。直到上个礼拜,接到上级命令要和她去双城执行任务。

“你赶紧休息吧!”站在窗前的繁子程听到了脚步声,还未等到秦雪走近,就发出了止步通知。

“子程,我喜欢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秦雪从后面直接抱住了他,贴在他身上,不停地解释。繁子程厌恶地推开她,可是还是被她抱的紧紧地,“秦雪,女人要知道自重!”秦雪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在你面前,我不懂什么是自重。你的承诺呢,说给我听的承诺呢!”秦雪开始抽泣了起来,蹲在床上,抱着双腿,把脑袋埋进了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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