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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咬了咬牙威胁道:“老子可是八地怪的五爷,你若是动我,八地怪必定不会饶你!”
吕乘风轻轻一笑,说道:“八只老鼠而已,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一闪身来到那汉子跟前,忽的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那汉子张大嘴巴,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双眼圆瞪,下一刻直挺挺地瘫倒在地,身体抽搐几下后就此不动了。
“五爷!”其余人眼看为首的汉子没了呼吸,惊吓之余作鸟兽四散而逃。
李寒飞忽的挡在一人跟前,不等那人反应伸手一抓将那黑色包袱抓在手里。那人不敢再逗留,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李寒飞几眼就迅速逃走了。
吕乘风这时也看到了李寒飞,抱拳微笑道:“原来李兄台也在这里,刚才竟没注意到,失礼失礼。”
李寒飞摆摆手,说道:“早就看出吕兄弟不是简单之人,却没想到武功这么高。”
吕乘风说道:“哎,我这点粗浅的武功怎能上得了台面。前者李兄台前往杨柳村,可曾见到刘氏爷孙二人?”
李寒飞叹了口气,将杨柳村的事说了一遍,吕乘风听后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这八地怪如此丧尽天良。”他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银子扔给掌柜,说道:“店家,来一桌上等酒席,再来两壶好酒。剩下的算作是补偿被损坏的桌椅板凳的钱。”
掌柜一看那锭银子足有十两之多,顿时喜笑颜开,笑呵呵地将银子收起来,又吩咐伙计去忙活。
两人换了一桌酒菜分别而坐,李寒飞问道:“吕兄弟,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吕乘风说道:“你我算是朋友,自然当问。”
李寒飞问道:“吕兄弟既然和白仙儿互有情愫,可知她现在何处?”他故意将吕乘风的单相思说成是互有情愫,只是为了让吕乘风听了顺耳。
吕乘风听后果是欢喜,笑着说道:“不瞒李兄台,其实我也不知仙儿去处。仙儿总是飘忽不定,除了几个跟她的贴身仆人,怕是没人知道她的行踪。”说到这里,他不进疑惑,问道:“李兄台找仙儿作什么?”
李寒飞说道:“前者和她打赌,输了我一瓶酒,至今还未兑现。”他这话自然是胡扯,但又不知怎么跟吕乘风说明,只能扯谎。
吕乘风说道:“原来仙儿也有这等雅兴。不知李兄台与仙儿赌的什么,仙儿即是输了,我替仙儿还赌约便是。”
李寒飞心想:“这人对白仙儿倒是真的好。”他说道:“我和她赌有没有人真心愿意为她去死,结果她输了。”
吕乘风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如此说来,恐怕是李兄台输了!别人只不过是贪图仙儿的美貌,可在下却是心甘情愿地为仙儿付出,哪怕让我去死也在所不辞!”
李寒飞说道:“确实是我输了,不过这瓶酒我却不能现在给你。等你二人终成眷属那天,我亲自奉上,岂不美事?”
吕乘风听后更加高兴,忍不住拍手叫好。
两人推杯换盏几杯后,王三回来了,跟吕乘风打了声招呼,对李寒飞说道:“已买到了。”李寒飞点点头,拉着王三坐下一起喝酒。三人一直喝到天黑,吕乘风醉酒之后苦苦诉说自己对白仙儿的情愫,情到浓时嚎啕大哭。李寒飞安慰几句后让王三扶他去楼上的房间休息,自己揣好面粉回了房间。
他紧闭门窗,将面粉均匀地洒落在门口和窗前,然后将包袱塞进被窝里,躺下后呼呼大睡。
时至深夜,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动。李寒飞迅速坐起身,微微一笑,心想:“果然来了。”他轻轻地躺了回去装作睡熟,只听见脚步声从屋顶移至窗前,窗台传来一声“吱呀”的声响,然后“呼”的一声,一人翻身进来,轻手轻脚地向床边移动。
李寒飞心中好笑,故意翻了个身,喃喃道:“别走!”那人吓了一跳,李寒飞又喃喃道:“快把好吃的留下……”然后咂么嘴巴,好似在吃美味佳肴一般。
来人稳了稳心神,蹑手蹑脚地摸索着周围,生怕弄出一丝声响。片刻后这人又摸向床边,怕惊动李寒飞,刻意地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摸索。这人伸手摸进被子里,感觉到指尖触碰到硬物,然后又摸了摸大小,便拽住一个角轻轻地向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