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黑犬晋升妖兽(1 / 2)
转眼之间,就到了三月底。
林女郎仍没有引气入体,而小萝莉熬制的药到了火候。
乐韵没有炼丹,药熬到火候即收了起来,再搭配一些药汤,重新调和了两碗药汤,让泥丸子灌了下去。
待泥孩子喝了药,她拎着人进了教学用的如意屋,为泥丸子扎针,修补小崽儿的丹田裂缝。
经历一个时辰的针灸治疗,泥丸子丹田的裂缝消失,丹田完好无暇。
丹田修复了,泥丸子于四月的第一天早上成功引气入体,并一举迈入炼气一层。
他是属于厚积薄发的例子。
四只小崽儿都成了炼气小修士,小萝莉心情倍儿好,拎着黑犬去了谷地,为他来了个全身“清理”。
经过清理的黑犬,变成了秃毛狗。
小萝莉将黑犬的毛剃光可不是因为无聊,喂黑犬灌了几碗药,帮它排除了身躯里的杂质,再喂了一颗丹药。
竹米等人都好奇仙子带黑犬去做什么事,没谁闹着跟去看稀奇,仙子和黑犬没回来,他们自己修炼。
黑犬服了药丸子,睡了五天五夜才醒来。
它在睡眠中长出了土灵根,成功晋升妖兽犬。
它的毛发也长出来了一些。
睡醒的黑犬,也感知到了自己的不同,知晓自己成了仙子口中能修炼的“妖兽”,激动得扑过去抱住了仙子的脚。
寸步不离守了几天的乐韵,也收集到了第一手资料,黑犬扑过来,手摁在它脑顶上:“你现在也是一只能修炼的犬,但你没有血脉传承,本仙子传你一份,你好好修炼,自己保护好你的小主人。”
黑犬一边疯狂摇尾巴,一边欢快地叫。
乐韵没再废话,将一份适合犬族修炼的传承打入黑犬的大脑。
那份传承比较庞大,黑犬刚晋升为妖兽,灵识太弱,当仙子传授完传承他便晕了过去。
乐韵先去收集了一分灵泉水,再带了黑犬回了洞窟。
数天没见仙子和黑犬的五人,结束修炼围了上去,见黑犬昏睡不醒,担心不已。
小崽儿们担心黑犬,急得快哭,乐韵安抚小崽儿们:“黑犬已经开智,它现在也能修炼,等醒来就好。”
“大黑也能修炼了?”
“黑犬不是没有灵根吗?”
竹米几人震惊得眼珠子快掉地。
“人没有灵根,服了某种丹药或吃了某种天材地宝能长出灵根,野兽也是一样,有些兽原本是野兽,机缘巧合之下服吃了某种天材地宝,也会变成妖兽。
黑犬非常有灵性,本仙子喂他吃了一粒生灵丹,他现在也变成了妖兽。
野兽自己开智,会觉醒相应的血脉传承,黑犬不是自己觉悟血脉,它没有血脉传承,本仙子传了他一份犬族修炼功法,它需要长时间的消化。
黑犬的天赋很高,他将来修炼速度必定比你们快,你们加油哦,争取别被他甩下太远。”
小崽儿们的表情太可爱,乐韵又管不住小手手,给每个崽儿一记爱的抚摸。
笪崽惊喜得眼泪夺眶而出,冲着仙子砰砰砰地磕头:“谢谢仙子谢谢仙子……”
他没有亲人,与大黑相依为命,他成了修士,将来寿命绵长,而大黑是普通兽,寿命最长不过三、四十年。
他不知道万一哪一天大黑走了,他该怎么办。
仙子让大黑从普通犬变成了妖兽,以后他可以与大黑结契,再不分离!
笪崽激动得唯有磕头表达谢意。
“别磕了,你们好好修炼,有自保之力就是对本仙子最好的报答。”乐韵扶起笪崽,取出帕子帮他擦掉眼泪。
笪崽重重地点头:“仙子,我会好好修炼的!”
林女郎的大脑一片混乱,纷乱的思维被笪崽的声音拉回来,喃声问:“仙子您有能让人长出灵根的丹药?”
“有啊。”乐韵平静地点头。
“当初盼安他……”林盼好想起弟弟求仙子带去修仙时的情形,她很想问仙子有让人长出灵根的丹药,为什么不给盼安。
乐韵偏头看了眼林女郎,开门见山:“你想问本仙子明明有生灵丹,为什么不给弟弟是吧?”
仙子说出了自己问的,林盼好默默点头。
“本仙子为什么要给他?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本仙子的弟弟,本仙子为什么要把仙士都求之若渴的宝贵丹药给一个毫无关的人?”
林盼好的心都揪了起来,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您……给了黑犬……”
“本仙子愿意为黑犬操心,是因为它忠心,曾经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小主人,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黑犬的这份忠心与勇气无价,他的品质值得本仙子赠他生灵丹。
你弟弟呢?你弟弟有哪一点品质值得人欣赏?
你弟弟若有黑犬的这份品质,不用他求,本仙子也会赐他一粒生灵丹,引他走上修行之道。”
乐韵直截了当的给了答案,反问:“你可知道为什么修炼同样的功法,竹米几个都修到了炼气一重,唯你还没能引气入体?”
仙子的意思是说林盼安的品质不行,林盼好脸色惨白,当仙子问为什么自己还没引气入体,激灵灵地打了寒战。
她摇头:“盼好……不知。”
“心思杂乱,六根不净,你这样,连灵气都不愿亲近你,你又怎么可能成功?你割舍不了亲情,就算你成了修士,也走不太远。
如今你还没成为修士,还有回头路,不若本仙子送你回望竹县去,也好过待你成了修士,因为被亲情左右情绪,哪一天修炼时走火入魔。”
林女郎的反应让乐韵更加失望,原以为经过了林婆婆还灵石的那一茬,人应该醒悟了,谁曾想仍是一块榆木疙瘩。
林盼好大惊失色,扑通跪地伏首:“仙子,求您别送我回去,我一定好好修炼。”
乐韵静静地看着伏首后身躯微微发颤的女郎:“林盼好,本仙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珍惜吧。”
“谢仙子!”林盼好心惊胆战地应了,仍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