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红中月(2 / 2)
“杀不死的红中月!”
“他就是红中月??”
“不,准确的说是那个红色印记!”
“红色印记?”
“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江湖上每一个额头上有这个红色印记的人都称自己是红中月,他们干的事都是一样的,你现在杀他,过不了多久,会有另一个额头带着红色印记的人来杀你,而且一次比一次来的人强,直到杀了你为止!”
“哦,原来是这样,红中月是一个门派或者势力,里面的人都有这种印记,杀了一个会招来其他的报复,对不?”
“不不,他们是一个人,都是红中月,他们的记忆和习惯都是一样的,只是样子和武功不一样,怎么说呢…………”
大胡子插口道:“就好比你现在杀了这个人他的灵魂附身到另一个人身上再来杀你,他的灵魂不会死亡,会不断有人带着红色印记出现!”
“你现在杀了他,没有人通风报信,一会再来的人就知道是你杀了这个人,而且怎么杀的,在什么地方杀的,他都知道,你用过的招式,出招的速度、方法,虚境能力他都知道,即便你杀他的时候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再出现的红印之人还是会知道你怎么杀的他,一次接着一次,直到杀了你为止!”
“所以江湖中人称他为打不死的红中月!”
龙云顿时起了巨大兴趣,他仔细查看了一下尸体,并无任何特殊之处,而额头上的印记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任何疤痕,很难让人相信之前有一个那么明显的红色印记。
“印记消失了!”
“对,只要带红色印记的人死了,他额头上的印记就会消失,另一个带印记的人才会出现!”
“同一时间只会有一个红色印记的人出现??”
“额,这个,还没有证实,但目前为止没有人发现同时出现两个红色印记的人,所以江湖人都认为红中月杀不死,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杀不死的敌人!”
“哦,是这样!”龙云思量片刻,有了些主意道:“你们快走吧,既然他是一个人,要来杀我,恐怕就没时间找你们麻烦了,你们可以带着你们的神功离开了,省的还要分他一份!”
大胡子等人本就不愿意将拼死得来的宝贝拱手让人,听到此话,拱手施礼后匆匆离去。
“一个不会死的人?这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龙云可不相信一个凡人能做到灵魂出窍再附身他人,这个红色印记必定是红中月的什么能力,虚士的世界千奇百怪,其中的能力更是五花八门,数不胜数,龙云见识过的虚境能力还很有限,但他知道实际一定比他想象的还要丰富得多。
从短暂的接触来看,这个人狂妄自大,又睚眦必报,仇结下了,肯定要分个胜负,而他想杀自己,也是龙云所不能忍受的,借此来看看虚士世界的广阔也蛮好。
到现在为止,龙云见识过的能力极为有限,除了两大商会争斗的几个人比较熟悉之外,其他的能力根本没见过,不可能所有人的能力都和他们的相似,一定会有些奇特的,怪异的,好玩的,强大的。至于有没有能够威胁自己的?那肯定是没有,因为龙云知道虚士虚境能力的一个最大的秘密,一个可能是所有虚士都不知道的秘密。
或许,从一开始,龙云的这趟江湖之行,不过是游戏尘寰而已。
一壶茶还未饮尽,地上的尸体还未凉透,一把剑便出现在门外,隔门激射而来。
龙云不紧不慢用手指轻轻点中剑尖,整把剑“嘣”的一下断裂成数段掉落在地上。
一个额头带有红色印记的人闯了进来,一掌轰向龙云面门,威力和速度都比之前那人强了许多。
还是一剑穿心,来人“砰”的一下倒在地上,只留下半句:“我不会放过………………”
江湖上很多人怕红中月是因为这个不死的人,总会来找麻烦,会一直缠着你,让你时时刻刻都要担心,而龙云并不怕,在他眼中一个垃圾和一百个垃圾没什么分别。
杀了第二个红中月,龙云离开了酒馆,虽然他并不怕,但他也不能一直等着,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他的天命大还丹还差三味药。
琉璃骨相传是古代一些特殊人群的骨骼,这种骨骼非常神奇,被人打断后可以瞬间自行愈合,而且拥有这种骨骼的人都力大无穷,远超常人,万重琉璃骨是琉璃骨中的极品,比普通的琉璃骨更结实,万中无一。
当然这是传说,这样的骨骼的确结实无比,但是不是真能瞬间自行愈合,谁也不知道。
这样的骨骼很稀有,恰好一个江湖门派藏有这样的骨骼,龙云准备“借来”用用。
………………
广阳府的草药都试便了,冷鸾安肩膀上的刺绣纹身依然清晰可见,虽然穿在衣服里面可以遮住,外人看不见,但这是冷鸾安的一个耻辱记忆,一天不消除它,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广阳府并不是什么富足的府郡,再加上麒麟教肆意杀戮,来往的商贩极少,类似酒馆茶肆的地方就更少了,柳南和冷鸾安到处奔波,无暇顾及其他,此时身处荒山,没有找到客栈,只能露宿野外,好在曾经娇弱的冷鸾安现已是一名虚士,不再畏惧野兽和黑夜。
“咕~~~~~咕~~~~~~~~”
不知是什么野兽还是鸟类,不停地叫唤,冷鸾安已深深地睡去,背靠着柳南,她知道他在,她不需要担心任何事。
一个极细极细的小钩子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柳南的脖子,突然钩子猛地扎了下去………………
柳南睡得也很沉,任何一个人度过十八孽苦都不会轻松,巨大力量的消散和“气”的“失踪”都让柳南无法适应,连日来的奔波也消耗了他一部分精力,对于这个不知从何处来的钩子,沉睡的他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