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价码（改）（2 / 2）

“笃笃~”

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

“您好，我是你的专属护士赵慕，你可以叫我小慕。”

女人看上去2多岁的样子，护士打扮，白色的护士服有些宽大，并不像是某些片子里那种修身的样子。

“你好，这是哪？”吴明问。

“这里是神秘管理调查局，简称神管局。”小慕微笑着介绍到。

“我为什么在这？”他有些不愿意回忆那个噩梦。

“这……之后会有人和你解释，你先休息休息吧。”

吴明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按旁边的呼叫铃，我们会尽量满足你。”小慕微笑着指着旁边的按钮说道。

见吴明心情低落，小慕出去端来了一些粥，放在这便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都有各项检查，还有心理辅导。

小慕按时来送饭菜，每次的饭菜都不一样，看上去就是星级大厨做的极品美食。

吴明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只是完全感受不到美味，每一口都如同嚼蜡。

小慕来的时候都会陪着他聊天，基本上是小慕在说，吴明最多回一个“嗯”字，他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就怕自己一个语句用不好，惹得这个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女孩不开心。

她应该是在这上班的护士吧，吴明心想，谁上班不是为了几两碎银，自己惹得她不高兴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愿意讲，他就愿意听。

到后面实在没话了，小慕甚至开始给吴明读报纸，吴明就像个大爷似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旁边娇俏的小护士逐字逐句读着报纸上的新闻，桌子上摆着一杯热水，泡的不是茶叶而是枸杞，据说还是她上司给的。

白色的环境可能就是为了让自己冷静吧，不然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呢？吴明在问自己，可是得不到答案。

手里把玩着一片树叶，这是从窗口摘下来的，由于没了营养供给，几天时间它就有些干了，稍微用力，就捏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床。

吴明没去管。

“叮~”

一声清脆的铃声，吴明知道，这是又到了午餐时间，每次小慕都会踩着这个铃声走进白房子，端上稀奇古怪的调养食物。

门开了，但是进来的不是小慕，而是之前噩梦里的赵辉，吴明移开视线，看到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赵辉进到房间里时就看到他正在盯着自己，把手里装满食物的托盘放在桌上。

“吴明。”

“嗯。”

“你好，我叫赵辉。”赵辉自我介绍道。

“您好，赵辉先生。”

“抱歉，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和你解释。”

赵队决定委婉一点，一个读大学的孩子失去了所有亲人，这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作为一个一个硬汉，没想到最后的安慰和解释工作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上面说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赵辉不置可否。

“您直接说吧。”

吴明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波澜，好像一个准备听与自己无关故事的路人。

“……”

赵辉想过他会哭闹，会愤怒，会憎恨，但是没想到他是这样一副淡然的神情。

赵队紧紧盯着吴明的眼睛，看不出任何东西，只有一片死寂。

良久。

通常来讲是不该对着精神不稳定的人说刺激的话题的，但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瞒着也是没有用的，更何况那边已经给出了意见。

赵队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对于你家人的事情，我很抱歉……”

“什么？”吴明问。

赵辉愣了一下，又继续道：“你父母和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尸体我们已经安顿好了。”

赵辉感觉气氛有些凝重，但是吴明还是没做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继续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这些混血，就是这样。”

“你说，混血！”吴明对这个词语产生了反应。

赵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对。”

“什么混血。”吴明又问，手也抓住了栏杆，捏的铁制栏杆有些弯曲。

“我们是神的血脉，你的父母应该就是死在了神的手里。”赵辉说。

他去看过现场，根据目击者叙述，那种毫无征兆的凭空出现的死尸，一定和那些神明的神域有关。

吴明松开被捏扁的栏杆，继续问道：“怎么击杀它们。”

语气认真，神情冷静，像是在问中午想吃什么。

赵队嘴停下了，用力咽下嘴中的东西：“你想报仇？”

“不是。”

清晨风透过纱窗吹进白房子，带来一股花香，闻着香气，没咽下去的枸杞把赵队呛得一阵咳嗽。

“昨天你不是已经杀了一只，那还不够吗。”赵队认真的说道。

“我说了，不是报仇。”

“那你想做什么？”

“……”

“好吧……我想报仇。”吴明低头承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