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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为什么不来找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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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鸣发现了肖一凤颈部的血痕,吃惊地用手指着刀痕问:“一凤,颈部的刀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你,我来找他算账!不管他是谁,都不应当这样对你呀!”

肖一凤两眼直视陈一鸣,反问说:“我被人欺负了,你想为我报仇?”

陈一鸣率直地说:“恶有恶报,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肖一凤接着问:“你准备和他面对面,象西方情敌一样拉开架势决斗一场?”

陈一鸣正义秉然地说:“上海滩什么地方,恶人往往占优势。所以,我不会象西方武士那样面对面以命相搏。你是一个好人,不会欺负别人,也不应当被坏人欺负。我一定会寻找适当机会,用适当的办法给恶人狠狠一击,也叫他尝尝做恶人的痛苦才行。不然,正义怎么伸张,良知如何体现?”

肖一凤在细细品味对方的话意,更像在体会陈一鸣刚毅和理性。她的眼睛扑闪两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实地说:“昨天,是我为了逼迫李齐万退婚,我自己动的手。”

肖二杏缓步走到金童身旁,小声问:“哎,你感觉我姐人怎么样?”

金童说:“她和你一起在南京上大学,受过高等教育,思想前卫开放而又热情奔放。更重要的是性格上算是讨人喜欢的那种女孩子。”

没有想到,肖二杏挑衅地甩给他一句话,说:“你属于哪种男孩子?什么时候能够讨女孩子喜欢?丑。”

肖一凤见陈一鸣红着脸不说话仰脸问陈一鸣:“我发现你在想什么?”

陈一鸣说:“刚才在公司大门外,你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气派,撒开了蛮娇,带人围困大华贸易公司的举动,让我几乎惊呆了,让人觉得可望不可及。阿凤,你人是美,但美人嗔怒,也是让人手忙脚乱的。”

肖一凤坦然地说:“不许你这样说我!我毕竟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又怎么样?怪了。”

“父亲这么大的一个产业,总希望有人来帮助支撑。我上无长兄下无舍弟,在上海滩要跟男人一样在商场里打拼,我必须显得很坚强很能干,甚至要让男人见到我就害怕,这样我才能站住脚。”

“我是男人,按你的逻辑,我应该见到你就害怕?”

肖一凤变得轻松而愉快,心儿更象一把灵敏的古琴的弦,轻拨就有了悦耳声响。她说:“片面了。告诉你,我更希望有人亲近我,关心我保护我。侬知道吗,这些年我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无根无牵在漫空里摇曳。所以才让李齐万有空可钻,一度逼婚险些得逞。幸运的是,原先牵住风筝的手又重新握住了风筝的线,是你让我的心有了着落。”

陈一鸣坦诚地说,“嗨,我没有想到我能回到上海见到你。现在,我和你站在一起,好像也不太真实。”

“你还有什么感觉,都能够告诉我吗?我在等待你哩,讲哇,求你了。不能大声,就小声么。我的耳朵就在你的嘴边,放心讲吧。”

“我此刻知道了,久别重逢的欣慰洋溢在你脸上。几年未见,你的笑容依然灿烂多情。现在,我面对面被你抱住,呼吸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味道,不免让人心驰神往。听着久违的温柔话语在耳边响起,象清泉流动时的舒缓,如雨后彩虹一样炫丽,仿佛整个世界的冬天和春天刷地就颠倒了过来。让人惊叹眼下是多么温馨的时刻呵。”

肖一凤满足地说:“一鸣,听了你说的话,多少年来,你让我第一次醉了。”

阳光自窗口涌进,房间里面亮堂堂。陈一鸣心中暗自说:“面对肖家姊妹俩人,不由得想到纵横上海滩,让敌人胆寒,同时自己也处于危险之中的双飞燕,她们到底在哪里?白天,一凤敢于用枪抵着刘天彪的喉咙,逼迫刘天彪道歉。夜晚,可能是她们姊妹俩开车用枪杀了刘天彪。肖家姊妹俩人会是双飞燕?”

肖一凤说:“你回到上海,按照父亲的安排,接管了家中最大的产业上海大华贸易公司。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多好呵。”

“刚刚在公司大门口,你们姊妹俩气势凶凶,领着一拨家人飞扬跋扈恨不得将公司砸了,显示了你足够的霸道。我之所以没有发火,是不想让里里外外的人看笑话。一凤,你来了小性子,也非常不好待见人。”

肖一凤脸上现出诱人的红晕,怀抱陈一鸣结实温暖的身体,反倒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她款款地辩解说:“哟,没有啊,刚才我那么做完全有原因的,人家要聊解相思之苦么!你知道三年的相思,三年的期待,三年的磨难,三年的煎熬,是什么滋味吗?我无法掩饰心中的苦涩。我问你,我送给你的那只凤凰玉佩呢,它还在不在?”

“在呀,我一直仔细地保管着。要不要我去拿给你看。”

肖一凤又找到了话题,瞪着眼说:“你知道现在拿给我看,你早干什么去了?哼!自幼和李家的婚事恍如高山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万般无奈之中呵,我就差一点成了别人家的新娘。”

肖一凤的双手始终没有放开陈一鸣,俏脸上一双深邃而又黑亮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盯住陈一鸣。她的心思很玲珑,嘴角又渐渐开始笑意满满,溢出难以名状的兴奋,给人一种很有亲和力的美。但她吐出的话语全是质问:“三年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音讯?我今天来,就是要听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呀?”

陈一鸣反驳说:“这话讲的不对。”

肖一凤绷起脸反问:“吔,怎么不对?”

陈一鸣轻叹了一口气,说,“人们常说,人生有无数的机缘与可能,但是你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我刚才讲了,一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就是我们又见面了。告诉你,我不止一次地找过你。”

肖一凤大吃一惊,说:“哎哟,一鸣,你果真找过我?为什么不来上海家里见面?”

“呃,我怎么会知道你家在上海?在南京大学,我只知道你的家在南京。事后,我找到了你家的红房子别墅,你和二杏都不在,那里已是一座空宅。问过看门的聋哑人,他一个劲摇手,我无法得到你们姊妹俩人的任何下落。”

肖一凤很是不解地扭过脸问:“二杏,我不是专门给一鸣留下一封信吗,告诉我,那封信呢?”

肖二杏神色立刻变得十分难堪,吞吞吐吐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她悄悄把脸磨向一旁,自己羞愧地紧皱眉头,很想狠狠抽打自己的脸,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深深的自责,两眼通红泪水差一点掉出。她说:“姐,我现在决心把堵在心中的窝囊尽快铲除。”

“你必须让我知道,什么样的窝囊和我留下的信相关?”

“是啊,肯定和姐留下的信有关。我恨自己呵,如果当初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姐姐,姐姐几年来的忧愁烦恼都不会产生,让姐姐心不甘情不愿的婚礼也就不会发生了。三年来,我一直处于一种进不得推不掉的尴尬的两难境地,极不情愿地把一颗苦果默默吞在了肚子里,自己在无奈而苦涩地忍受着。”

肖一凤那本该清澈的双眸,此刻闪烁着令人敬畏的寒光,脸色也骤然变得冷峻。她说:“你应该早早讲给我听呀!”

肖二杏说:“姐,如果当初勇敢一些,不惧怕爸的严厉警告,一心地维护姐姐,姐姐决不会因为终身大事这般痛苦伤心了,我也不会陷入如此艰难困苦的境地。”

“和爸有什么关系?你让我糊涂了。”

肖二杏有种讲不出的无助和忧伤,说:“姐,你别生气,我本不该瞒着你,可是我一直想说但是不敢说呀。我只能把一个天大的秘密深深藏在心中。好吧,今天我豁出去了。”

“怎么扯到豁出去,奇谈!你快给我讲明白。”

肖二杏说:“姐,姐,求你不要生气,我愿意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对你说。那天,你要我坐火车去南京,到红房子打听有没有陈一鸣的消息。但是,爸也得知我要去南京的消息,他坐小车比我先赶到南京红房子。”

“吔,爸怎么知道你要去南京?我没有告诉别人呀。”

“姐,你忘了三桃当时在旁边看书。你再仔细想一想,会记起来的。”

肖一凤沉思片刻,说:“嗯,你讲的不错,那天三桃上楼来问一首古诗词。这个小丫头,竟敢出卖我,回头我再她算账,气死我了!你继续说。”

“爸在南京红房子,从聋哑看门人手中拿到了你留下的信,知道是你留给陈一鸣的,他当我的面把信撕碎。还再三严厉地告诫我,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得告诉你。爸要我把嘴闭紧,不然家法严惩不贷。姐,我真的十分害怕爸的严厉警告,以前的王小菊就是因为家中有事没有理睬爸的警告,被爸打了一顿赶出了家门。所以,我一直没有敢对你讲。”

肖一凤气咻咻地问道:“爸为什么这样做?”

肖二杏凄婉地说:“重要的是,你和李家少爷自小定下的娃娃亲。爸不愿意你和别的男孩子再有来往。爸说陈一鸣是农村人,接近你是图谋肖家的家业财产,也就是图谋不轨。”

肖一凤问:“爸没有想到南京的陈一鸣就是是上海的陈一鸣吗?”

肖二杏说:“陈一鸣离开上海才一岁多,二十多年过去,和成人的陈一鸣难以划等号吧。”

陈一鸣思考后问:“一风,你信封上是怎么写的?”

肖一风没有停顿,说:“陈一鸣亲收。名字中间的一字是一、二、三的一。”

“你们还少想了一件事情,在上海我家中弟兄们名字是宜鹤、宜鸣、宜乾和宜坤,用的是景色宜人的‘宜’。在南京小时候上私塾,老先生把我的名字改了,说是‘一鸣惊人’。陈一鸣和陈宜鸣,还有一字之差。”

面对这样的解释,仍很难宽慰肖一凤。她已经气愤至极,恼恨父亲不该到南京拿走她留给陈一鸣的书信!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欲滴的泪水忍不住一颗一颗跳出眼眶,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爸!”后,再也无语了。

陈一鸣感触地说:“嗨,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女儿。行了,一凤,不要再去想它。”

气愤中的肖一凤两腿发软两手打滑,不是陈一鸣双手搂住她,她肯定会后仰倒地脑袋被跌破。

陈一鸣有身高的优势,无意间低头时,并在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情景。

肖一凤今天身穿的宽松的粉绿色连衣裙,衣领肥大。她向后倒时露出胸部一道笔挺的沟壑,还有绡薄的粉色镂空的罩罩。刹时,肖一凤那两座饱满又可爱的宝藏,带着女孩儿天生的清甜香气扑面而来,让一向本分的陈一鸣看到后感到口干舌燥和面红耳赤。

哪知当陈一鸣艰难地将目光抬起,向别处看去时,被一双亮晶晶的目光象一堵墙死死地截住。作为一个年轻姑娘,尤其是高学历的肖一凤大脑思维来的快,对某些方面总是特别敏感,尤其是对男性一些意图感觉更是非常特殊。肖一凤带着无限柔情,只有相邻俩人才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说:“脸红了,不敢继续看了?哼,我满意了,你经受了我的考验。”

陈一鸣一时弄不明白,问:“考验?”

肖一凤站住身体毫不犹豫地说:“你不是花花公子。如果你是,你刚才会盯住看个没够,我也会立即离开你的身边,永远不再搭理一个无耻的色狼。”

金童找到了机会,小声对肖二杏说:“看呐,一个是带着正直好男人的诚实,一个透出青春女孩的妩媚。尤其是相互撞击在一起的眼神,尽情地闪耀出其妙无比的亮光。俩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欢快情感,他们的笑是那么轻松。”

肖二杏给他一个白眼,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弄得金童有些不快。

肖一凤咧开的嘴角挂着真挚的满足微笑。她口中的小白牙齐齐的亮亮的。她笑得那么自然,让人看得心醉和舒坦。她柔情款款地说:“月缺尚能复明,姻缘前世注定,我们又重逢了,真让人高兴。我相信只要一个人的心是干净的,情一定是真诚的。一鸣哥,你说对吗?”

陈一鸣点点头,说:“我清楚和你之间的个人情感在悄悄继续,更会尽情地发展。”

俩人的话说到这里,也算对彼此寥有慰藉。肖一凤的神色转而有些窘迫地说:“我现在应该去伯父伯母那儿道歉请罪,不知道他们肯不肯原谅我?”

“现在,好可怜啊。”陈一鸣毫不留情地将她一军。

“你敢嘲弄我,我会到伯父伯母面前先告状,说我是被你逼得才这么做。不相信?你等着瞧,看我敢不敢这样说!”

“你不能这样说,何况,我并没有逼你。”

肖一凤头一歪,狡黠地笑了,说:“三年不见,人家心里等你恨得慌吆。我不能独自挨吵,你得陪我去,还得有勇气帮我担担责任。对了,告诉你我另外还有话要说哩。”

不能单独挨吵,她的这番话弄得几个人都一起笑了,就连一贯向着她的肖二杏都暗暗地摇头。

陈一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担心她又耍出什么新花样,忙问:“你还要搞什么名堂?”

肖一凤说:“走吧,没事,我都不怕你还担心什么。二杏,你留下。”说罢,肖一凤自顾自地向楼下走去。

陈一鸣不忘问肖二杏:“知不知道你姐还要干什么?”

肖二杏摊开双手,耸耸肩算是做了回答:不知道。

陈一鸣也离开了,留下金童陪肖二杏,房间里安静了。金童为老板着想,小声寻问道:“二杏,你真不知道?”

肖二杏摇头,独自静静地站着。

金童悄悄地欣赏肖二杏,暗自说:“她不属于那种自来熟的女孩子,默默地一言不发,恍如一个高雅出尘清冷的角色,有一种孤芳自赏不妒它香的韵味,也很有自己的特点。”

肖二杏悠闲地说:“金童,你家是哪里?”

“南京。”

“父母都安好吧?”

她没有想到金童的神色呼地变了,两眼通红地摇摇头。

肖二杏吃惊地问:“怎么了?”

“日本人南京大轰炸,父母和兄妹都死了。”金童把头扭开,痛苦的泪水一滴一滴夺框而出。

肖二杏同情地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是我让你伤心,对不起了。”

肖二杏眼睛也红了,金童的凄惨身世深深地震撼了她,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苦难童年。

肖二杏记得很清楚,五岁时爹妈病世。隆冬腊月天。她单衣单裤,被嗜赌成性的舅舅拉到上海马路上。舅舅让她跪在硬棒棒的水泥地上,在她头发上插一只编成十字型的稻草。十字形稻草就是把一根稻草的中部撕开,再横插一节短稻草,非常简单,这是卖东西的明显标志。

女孩舅舅大声吆喝着说:“有买小孩的吗?便宜呐!”

二杏瘦骨伶仃,却长得眉清目秀,如果细细看去,她一双眼睛隐隐露出惊人的美貌。她没有吃到早饭,饥肠辘辘的熬到太阳偏西,不得已说了一句话:“舅,饿。”

舅舅伸腿给她一脚,训斥说:“二丫头,不准讲话,一会有人买走你,大鱼大肉管你够。”

怕再挨踢,二杏揉揉被踢痛的屁股,不敢再吭一声。天擦黑时,二杏仍然跪在地上。舅舅急得双手乱抖,已经一整天了,别说二杏一天粒米未进,他也是腹中无食。可是,他身上穷得没有一个子。

这时恰好有一辆轿车开来,“嘎吱”一声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有钱人,约摸三十多岁,他仔细看看跪在地上的小女孩,点点头说:“这孩子长得不丑。孩子冷了吧,饿了吧,你跟我走。好,我闺女有伴了,不寂寞了。”

“哎,还没给钱呢。”二杏舅舅伸出干枯的双手。

站在一旁的肖府大管家肖琦伸手拦住,掏出五块大洋扔给他。

“不够,不够,至少得二十块。”

“混账东西,坐地抬价呀。我的人下午来过,听到有人问过你,你只要三块钱!嗯,要不要我再拿走二块?”

“不,不。”

“我已经知道,你是一个赌鬼。我再给你二块钱,今天的事不准对外说出一个字。不然,你就活到头了!”

“知道,你给的这两块钱是封口费。”

“以后,你还认识我吗,嗯?”

“不认识,不认识。”

“在马路上见到这丫头,也要装作不认识,更不准喊她!她和你已经一刀两断。否则,你就是在找死。”

“是,是。你讲的一切,我都会照办。”

他们正说着,一旁匆匆过来两个壮汉,其中一人凶狠地一把封住女孩舅舅的衣领,粗暴地大声叫起来说:“钱老二,我要的人呢?你答应三块大洋把这个小丫头卖给我,为什么又卖给别人,混账东西,你想找捶!”

“啪”的一声,壮汉一拳砸在女孩舅舅脸上,女孩舅舅鼻孔立即向外冒血。面对两个壮汉,他一面捂住鼻子,一面低声下气地说:“不是我说话不算数,你们也没有讲非要这丫头,就被他们买走了。不能怪我呀,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找他们讨回来。”

一个大汉大声说:“好。”

两个壮汉转身追上,高声喊道:“哎!你们不能走,这个丫头是我们先买的。”

大管家肖琦拦住两个壮汉,问:“怎么说?”

壮汉把衣袖捋起来,蛮横地说:“不行,女孩舅舅已经说了,女孩不卖给你们了。哼,我们老鸨听说这个丫头长得漂亮,要我们一定把这个丫头带回去。”

深吃一惊的肖海安转回身体愤怒地问道:“妓院?”

壮汉说:“就是的,怎么样?”

周围的人越來越多,黑压压的一片,很多人在为女孩打抱不平,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一个壮汉伸手把女孩舅舅抓过来,说:“我们先和他讲好的,这个女孩该归我们老鸨。哎,妈妈,女孩在这里,不知那里来的人要和你抢哩!”

被称为“妈妈”的胖胖女人有三十多岁,一身华丽丝绸衣服。她上下仔细盯住女孩的模样,不住点头称赞,说:“就是哩,我一眼看到了这个女孩惊人的容貌。”

她扭着身子,双手掐腰一脸骄横地扭着身体来到肖琪近前,撇撇嘴说:“有钱是吗?出了多少钱?”

一个壮汉伸手用力推推女孩舅舅,说:“快说!”

女孩舅舅忙回答说:“五块大洋。”

妓院老鸨瞪眼,说:“行,我出五十块!”

大管家肖琦冷眼看看妓院老鸨,望着身旁愤愤不平的围观人群,心中开始有了底气,说:“三百块。”

妓院老鸨头一昂,说“哼,我就不信了,六百块。”

肖琦笑了,开口说:“六千块,嘿,怎么不敢耍了?想要,拿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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