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我是龙傲天。(1 / 2)
一觉醒来,陈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头痛得要命,好像要裂开一样。一副我不知道我是谁,浑浑噩噩的样子。
……什么情况?他傍上富婆了?事后现场?
陈宇伸手抓了抓头发,试图整理一下思绪。凌乱的记忆碎片如暴风雨一样在脑海里暴动了起来,但并没有哪块碎片能解答他目前的处境,反而让他更头大了。
“这到底是神马情况?”看到自己所处的空间,陈宇差点直接吐槽了出来。
他发现自己对所在的地方完全没有半点印象,这是一个十分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很大,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空间,床、书案、甚至还有会客用的座椅都是用檀香木做成的,唯独屏风用的是大理石花雕,反正就是在电视上和游戏里能看到的古代房间该有的东西这里都有,就差两个点开里面都是装备和金币的宝箱了。
而且这些装饰里还隐隐透着一股贵气,其实也不是隐隐了,整个房间珠光宝气的,就挂在陈宇床上的那一对金镶玉如意看起来就比陈宇的手臂还要粗,都快闪瞎陈宇的狗眼了,除非陈宇是瞎的,不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是豪装。而且这里还收拾得相当整齐,明显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陈宇继续努力逼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昏迷之前的陈宇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虽然有车有房,但却没有女朋友,是一条万年单身狗,fff团的终身荣誉会长,原因无他,因为他以前长得很丑。
他差不多每三天表白一个女神,这里没用错字,不是三天表白一个女生,是三天表白一个女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女神拒绝,他一次次地跌倒,又一次次地爬起来。什么放烟花,摆蜡烛,快闪表白,吃冰激凌吃到戒指,找好多人一个个在路上上前送花,这些个戏码他全都干过。
但这一次次的冰冷拒绝彻底凉透了他的心,渐渐地他觉得果然只有烧死情侣才是正途,所以加入了fff团走上了不归路,在一次参加地方团内聚会的路上,他碰上了一台超载失控的大货车,然后他的记忆到这就没了。
“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看来只是虚惊一场。”陈宇看到自己还活着十分开心,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方,一般来说,自己不是应该在医院,浑身上下缠满纱布静静地等待着医生过来宣布噩耗。
然后过一会就有一个一脸愁容的医生进来宣布自己要截肢哪一条腿,然后自己大哭,无助,最终只能在轮椅上领着天价的赔偿与保险金,挥金如土地过完下半辈子吗?这才是正常的剧本吧?怎么现在自己能跑能跳,除了虚弱了点,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这时陈宇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理由,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边那仿佛唐朝一样的环境,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的这套古装衣服,陈宇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真相了,一定是因为这样,陈宇默默下了结论。
莫非是因为他平时每天都会锻炼五分钟,造就了非凡体质,让他居然在跟大货车的碰撞中扛过去了?然后自己被送进了莆田系医院?
一定是这样,这医院也太不靠谱了吧,维持生命的医疗器械一个都没,古代房间的豪华装饰却应有尽有。这种医院真能治得好人吗?医保卡能报销吗?护士小姐姐都是穿着古装的美女吗?咦,最后这个倒可以有呀。
就在陈宇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苍老的身影在完全没经过龙傲天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推开了他的房门,然后激动地喊道。“少爷,少爷你感觉怎么样?少爷您醒了所以这是没事了吗?”说着这个穿着古装的老伯已经来到了陈宇身边,盯着陈宇仔细打量了起来。
对于这个陌生人的突然出现,陈宇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你妹呀”,老伯你谁呀?进门前敲门可以吗?如果我在换衣服之类的多尴尬呀。更重要的是老伯你现在鼻子都快怼到我脸上了,要是现在来个按头小分队,我们两就说不清了好吗?
“怎么都不懂敲门之后再进来。”陈宇推开老人十分不满地说道。
“对不起少爷,刚刚我听到里面有动静太激动了,忘了这件事。”看到陈宇的那不满的表情,老人马上摆出一副恭谨的态度,然后连忙退出了陈宇的房间,再敲了一次门道:“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对此,陈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了:“你……你进来吧。”陈宇无奈地回答了一句,然后那名老人再一次进入了陈宇的房间。
“少爷,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失礼了,不过见到您过了这一关,还能醒过来,老仆我真的一时间控制不了我自己呀。”门口的老人边说,边声泪俱下。
陈宇看着这名年近花甲的老人为自己哭得梨花带雨,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脑海里面一直翻着记忆,“老伯伯,你到底是我哪门亲戚,我怎么对你半点印象都呀”
一脸懵b的陈宇想跟这位为自己哭得伤心的老人问个清楚,但看到人家哭得这么投入,一时间连自己的都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一件事,刚刚这个老人,叫他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就凭自己那孤儿的出生,自己怎么当的少爷。
“难道?”陈宇想了一下,脑内的几根线好像连接了在一起,他觉得他已经接近答案了“难道老伯您是医生吗?这个是医院的特殊服务吗?这,很……很别出心裁。”陈宇昧着良心夸赞道。心想一般的特殊服务,不都应该是妹纸进来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应该改名为特舒服服务的存在才对吗?怎么这家医院特殊服务画风这么这么清新脱俗,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