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那泡尿有问题（2 / 2）

墙角，光着大腚的凌万里依旧带着狗链，跪在地上。

门口，青龙卫和玄武卫依旧在保持着戳爆对方的动作，早已死去了多时。

手术台旁，白云裳依旧努力在消化着莫观棋诉说的信息。

而跪在地上的美艳女人，明明还在低着头，带血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她松开了捂住伤口的手。

任凭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她轻轻抬头，那双美眸注视着莫观棋，原本有些艰难的、断续的声音，也变得平缓和冷漠起来。

“原来真的被你发现了……你什么时候，知道“老默”是假的呢，总不可能是在刚见到我的时候吧。”

“我的能力“梦幻泡影”，可以支配对手五感，让其对某特定对象的外观、形态、质量、感触、甚至气味都完全相信为我所希望的。”

““梦幻泡影”是天衣无缝的，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陷入“梦幻泡影”之中的呢……”

心脏和小腹明明中了一刀，但是这美艳女子却并没有死去。

甚至还能用平静的语气同莫观棋对话。

莫观棋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的女子会如此一般。

他给白云裳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同样微微一笑，缓缓站了起来。

“原来这个幻术的名字叫做“梦幻泡影”，是说这个世界的事物都像梦境、幻术、水泡和影子一样空虚吗？”

“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莫观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轻声道：“出自《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应化非真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只是很好奇，你明明是“万物归一”这种邪教的圣女，什么时候，信起佛来了呢？”

美艳女子的星眸变得越发醉人迷离：“莫观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是如何得知自己陷入幻术之中的呢？”

莫观棋嘴角掠起一丝微笑：“就这么好奇吗？”

“当然。”

“那你求我啊，不想在临死之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什么缺陷吗？”

美艳女人看着莫观棋有些可恶的微笑，很想捅他几百刀。

她轻咬薄唇，发出了一声迷离的轻叹，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求你。”

“……”

莫观棋怔了怔，没想到身为“万物归一”的圣女，曾将“灾变种”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大人物，也会说出这两个字。

他笑了笑。

“呵呵，梦幻泡影，的确是一个非常恐怖的能力。”

“见过老默之后，我一开始的确没有怀疑，只是心中感觉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

“之后，我便去找勒布朗·翠花，逼问“万物归一”的下落。”

“正如计划的那样，我杀了勒布朗·翠花，可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直困扰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那就是，我很可能陷入了幻术之中。”

美艳女子忍不住开口道：“你如何发现的。”

“因为一泡尿……”

他看着有些愕然正大美眸的女子，一字一顿道：

“那泡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