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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回 一往情深深几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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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明为了让其放心,便伸手接了过来。

玉灵又是嘱咐了几句,接着眼神汪亮地道:“定要活下来,你还欠一件事未有完成…我…不准你死。”说完后,眼里满是希望的凝视着慕容明,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慕容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道:“就以她将自己救出这一次,真算起来,又何止只欠一事。”

片刻后,慕容明服下了龙元丹,就地打坐,霎时不到,内力便已恢复六层,他不缓时刻,施展轻功,朝山上疾冲而去。

玉灵也急速的奔去囚禁紫渝,红菱的牢房,她俩受伤颇重,因此囚禁之处较为少人看管,玉灵亦要故技重施,叫众位看管婢女跟随后面,然后来到紫渝,红菱的身边。

紫渝见她前来,急道:“我家公子呢,你们将他怎么样了!”

玉灵淡然道:“自己都顾不得来,还担心你家公子,愚蠢。”

红菱忍痛斥道:“我家公子要有什么事,我姐妹俩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玉灵拿出玉佩,将系于上的衣布张了开来,紫渝,红菱见到衣布上的血字,瞬时惊愕。

玉灵将其收回,咧嘴一笑:“那你们便去当鬼吧。”说完立时衣袖一扬,顿时飘出一股白色的毒粉,紫渝,红菱已来不及闭气,便倒了下去,而后面跟随的四位婢女,也未有想到玉灵的毒粉厉害至极,更是未有料到玉灵连她们也毒害。顿时在场众人,除了玉灵外,全数倒将下去。玉灵视看周围,一会儿后,拍手三声,顿时有一位脸型丑陋的汉子施展轻功进来:“奴才叩见公主。”

玉灵道:“凌月子,将这两位姑娘,带下山,找一处隐蔽之地,将她俩藏起。这里有两颗解毒丸和两颗九转熊蛇丸,你安顿好她们后,便让其服下。”

凌月子点头道:“奴才领命。”说完后他吹哨一声,又是进来两位女子,将紫渝,红菱的衣服换上。一会便将其扶起。

玉灵说道:“你办事最是精明,此事便交由你。定不要让其受伤。否则提头来见。”凌月子应是后,跟两位女子扶着紫渝,红菱离去。

玉灵望着他们离去,在月光映辉下,玉手紧握颈领:“何事都不重要了,你定要得手,然后无事离去。”

此时,月影凄迷,灵鹫宫后山,路道曲折蜿蜒,用尽目力,方能勉强瞧清前行。山势虽险峻,但后山这条路却是巧妙地穿过群山。那岩壁便是在这群山围绕的一个洞中。

慕容明施展轻功,根据玉灵的描述,终是来到洞外,因月黑赶路,即便轻风蝶影疾快无比,也是花了半时方才到达。他此刻收敛心神,尽力平复心中急躁,接着迅速闪进洞内。

一进洞中,便闻得一股风劲,迅猛袭来,慕容明也不闪躲,施展斗转星移,将其化去后,继续往前疾冲,顿时面前有一影,对准慕容明死穴,一掌击出,可谓又快,又恨,又辣。

面对攻势,慕容明神情淡定,举手轻轻一引,一拨,发招之人的掌竟‘砰’的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肩头上。人影顿时惊讶不已,也不知入侵之人用了何手法,竟将击出的掌反将击向回她自己。她庆幸自己这一掌未下重手,否然此时又如何不受重伤?

霎时之间,又有三处方向,袭来风劲,慕容明眼色疾快,竟也不闪避,让其击打到自己身上。人影们见已得手,便笑将出来。

此时慕容明脸上也带着微笑。接着怜星摘月手快速抖出,双手擒拿,将三只手臂立时握住,反手一卸,便将她们往后扔去数丈。

接着他将夜明珠拿了出来,运用手劲将其打到墙柱上夹住。顿时洞里明亮无比。只见四位身穿黑色劲袍,脸容瞧去,已是中年。唯一为人注目的便是她们的鬓发,均是颜色不同,一眼瞧去,共有四种,分别是绿,蓝,黄,白。

慕容明瞧了他们一眼,立时转身注视墙壁,只见墙上刻的多数是一些裸露之人,身上充满穴道,显是何练功法门。又有一些纵跳的人物,可知是一些武学招式。还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图画,每幅画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是出手的招式,以及运气调息的经脉走向箭头,记号等。一幅幅图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壁上图画示意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一时哪里能看得周全。

慕容明瞧着,心中已感叹:“逍遥派的武学果真精妙无比,琅嬛玉洞中与这一比,根本是不值一提,即便是密室中的武功,也是要逊于这些。”

慕容明注视之余,又道:“灵鹫宫四时令长老,春苏,夏瑞,秋盛,冬清。此刻时态紧急,容晚辈不能一一行礼拜见。”

第一个出手打出掌劲的白发妇女,便是冬清,她惊讶说道:“斗转星移。未有想到世间竟还有人懂得这门绝技。”

慕容明依旧眼不离石墙,说道:“冬清长老过奖了,晚辈这点家传武功,不足挂齿。”

黄发妇女喝道:“姑苏慕容复是你什么人?”

慕容明道:“正是晚辈家父。”

蓝发妇女怒道:“好你个姑苏慕容,当年你爹侵害我灵鹫宫,杀了我们众多姐妹,如今你又来觊觎我们灵鹫宫的武学,年纪轻轻,不要命了不成。”

慕容明此时已不多答,专心的瞧着石壁上所刻的字画。蓝发妇女夏瑞身子马上飞起,凌空踢来两脚,直取慕容明背部。出招着实迅急,不愧是灵鹫宫的上乘高手。

慕容明似乎早已料到,虽他眼睛未有离开石墙,但他交手经验丰富,此时背面攻势,毫无惊慌。身子一偏,便是躲过了这一飞腿。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挥出,这一掌不但掌势迅急,而且姿势优美。认穴之准,似背后生着眼睛那般。

夏瑞本想一招抢得先机,哪知被其反其道而行,且落入对方的攻势中,她双足立时一收,借力凌空翻了跟斗,落去了五尺开外。黄发秋盛见状,一个箭步窜出去,运气为爪,快速抓向慕容明的左边太阳穴。冬清,春苏两位也一同出手,举掌击去。

在手爪既要抓到之际,慕容明举手背至太阳穴一挡,接着反手为爪,顿时握住秋盛手腕,本想擒住要挟,可冬清,春苏两位长老已然袭来,他便也只能快速将秋盛扔去一旁,接着急速转身,小无相功催动怜星摘月手,倾数抖出。

只见慕容明的两只手忽爪忽掌,招式忽而极快,忽而诡异,轻描淡写,不刚不柔,不软不硬。怜星摘月手着实是无迹可寻,因敌而异,威力敌强愈强,招式敌多愈多。

对了十数招后,慕容明已摸清对方招路,便单手应招,转头继续瞧石壁上的图画。

他发现石壁上的武功多而繁杂,若再不快些找出解生死符的法门,时间一过,便再无生机。

冬清,春苏二人的招数如狂风暴雨一般,竟也奈何不了慕容明,且他仅用单手,并眼观后方。她俩实在料想不到,慕容明的武功竟高强如斯,即便她们看守石壁,对武学的认识也算登堂入室,但此刻却是瞧不出他抖出的武功是何门路。

俩人同时退去,夏瑞,秋盛也聚集过来,四人相视一眼,均惊异愕然。双方停手后,慕容明也是不管何事发生,眼神依旧不离石壁。此刻他已入了神,跟随着石壁上的记载,自行运气起来。

若是内力不堪之人,瞧见石壁上的武功,早已气闷胸疼,心神不灵。但慕容明功力深厚,且身怀小无相功,此刻自是越看越深,兴奋不已。

冬清心里惊讶:“石壁上的武功,即便我们四人一同研看,也是不能熬过几刻,而他不仅目不转睛,且注视之余,还能跟我们拆招。此人武功,着实非凡。尊主命令我们看守此处,又怎能任他随意妄为。”大声喝道:“结四序绝阵。”

喝声一落,四人便各站一方位,内力倾出,绣袍无风自动,接着四人同一时刻出手,虽招式平平,却是内含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克。这第一招一出,便含有春种破土而出之劲,夏日烈焰当空之势,秋风萧飒怒嚎之力,冬霜寒冷呼啸之气等四招绝学,故名四序绝阵。四人内力融为一起,招式互补互足。功力不逮之人,别说要胜过这四序绝阵,就是这第一招,都极不易接住。

慕容明已无暇再顾对方使出何招数,此刻最要紧之事,便是在这石壁上的众多武学当中,找出解生死符的法子。他听声辩位,施展逍遥玲珑步,躲过了袭来的厉招。四位长老的招数变化多端,丝丝入扣,且配合默契,巧妙无比。可不管她们四人忽前忽后,忽东忽西,招数如何出奇,步法哪般精妙,慕容明均是一一闪过,且来来去去仅是移了六步。

慕容明施展逍遥玲玲步之时,心中也想到:“这四人一同进攻,不知比天残地缺两位长老的进攻要强上几数倍,此刻自己内力并未全数恢复,还是莫要还招,仅闪避,想必不会露出空门。”

闪去几招后,这四序绝阵之窍门已被他摸清,破绽便在于四时令中,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结合四时之令,便是有一千四百六十之招数,施展完后必定又会周而复始,此阵法虽精妙,但施法于自然,天地之规律,是谁都无法违背的,这便是弱点。且需每人抖出这三百多招,亦要看施展之人的内劲大小,招数娴熟高低。四长老虽苦心修炼多年,也未必能将此阵法炼至登峰造极,故此时慕容明要躲开已无难度,便全神贯注的瞧着石壁。

慕容明一看之下,终瞧出了些许端倪。画中所绘的乃擒拿手法,他心细一想:“生死符都是种在要穴上,若是稍一出错,那便等同自杀无疑。化解生死符的应是何运气法门,且力道将是阴阳互用,以此化解体内的奇痛奇痒。”

他依次瞧将下去,十几幅过后,便是另外有一种武功。看上去,是一门掌法。图上还有些许文字,似是教人如何运用阴阳不同之内劲。

慕容明瞧到这,立时心潮滂湃:“石壁上的武功,剑法,轻功,内力均包罗万象,唯独仅有两门手法武功,前面一门是讲究招数变化居多,而后这一门则讲究内劲运用,如此看来,化解生死符的法门,便是这后一门武功估量较大。此刻时间已不多。就学这一门罢,一切尽人事,听天命。”

他闪去四位长老的进攻,双手运起真气,依照图上的法子,练将起来。顿时手中现出青色红色,乃是体内血液翻腾、真气变换之象。

慕容明此刻修习的正是生死符的克星天山六阳掌,此门掌法举重若轻,潇洒如意。且阴阳不同内劲,随意而行,将‘逍遥’二字显露无遗。

他心中念道:“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稽天而不溺,土焦而不热,水积而不厚,风生而不高,所谓至我逍遥游。”心念一到,加上慕容明身具小无相功,真气自丹田经由天枢太乙,转入曲池太陵直到掌心,招式运气法门手到拈来。

顿时慕容明将内力贯遍全身,此刻面向四位长老的进攻,也不招架闪避,任她们的掌腕打上自身,触碰后,四位长老脸露惊色,因慕容明全身冷冻无比,同时劲道强劲。

慕容明大喝一声,将其四人全数震开。接着转身打出一掌,攻向冬清,此招威力不小,名为‘阳关三叠’。冬清被震退之时,已无法闪避,身中此掌,更是狼狈的飞后几丈,口吐鲜血。

其余三位长老被震退后,瞧见冬清受重伤,顿时惊讶不已。

慕容明接着双手急挥,刹那间右掌通红无比,其余三人道他又要施何招数,立时全力防备,未料到慕容明通红右掌竟急拍自己的腹部,接着左掌运阴柔之力,在腹前,缓缓抽移,像似在拔取何物。

不到片刻,慕容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神情爽朗无比。他脸露喜色,转身继续往石壁瞧去。秋盛,春苏二位抢迎而上,慕容明眼疾手快,斗转星移神技一施,她二人的掌招,竟数互击打到她俩身上。慕容明又是运气阴阳二气,如方才情景一般,但这次右掌却是拍打在左腿上,接连左腕抽离。

片刻后,他又是喜形于色,心潮澎湃:“这果然是化解生死符的法门,现下只剩天泉穴未有解开。但天泉穴位于右臂上,莫非要单手同运阴阳二劲?此为极是耗神,若她们四人再次攻来,岂非大为不妙。”

就在他思虑之时,春苏已急攻而来,慕容明见其袭来劲力刚强,竟是天山六阳掌中的‘阳歌天钧’。

慕容明会心一想:“看来天山派的弟子也有人修习此武功,而她们四人在这守着,自是懂得石壁上的武功,何不将计就计。”

见掌劲袭来,慕容明并无闪避,举左掌将其手腕一引,一拉,便拍击到他的右臂,慕容明眉头紧凑,虽方才手法已将‘阳歌天钧’化去些许劲道,但依旧威力奇大,慕容明硬挨这一掌,接着左掌瞬时运用阴柔之劲,将天泉穴的生死符抽将而出。

有了前面经验,此次他已驾轻就熟。忍住疼痛后,瞬间生死符已然化解,春苏再攻一掌,慕容明快速抖出擒拿,反手擒住她的手腕要穴。顿时春苏力道全无,此刻只稍慕容明劲道一吐,春苏便会立即毙命。

其余三人瞧见,更是胆战心惊,春苏喊道:“三位姐姐,无需管我,快发信号,通知人来。”

慕容明喝道:“信号一发,她便立刻丧命于你们跟前。”

三人此时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明笑道:“晚辈为保性命,才来此处打搅四位前辈,多有得罪,还望见怪,壁上武学,奥妙无穷,盈千累万。晚辈不可短时间内学会。四位前辈不必担忧。”

春苏喝道:“你偷学我灵鹫宫的武功,吾等奉命看守,却是让你这般如意,在尊主面前,又有何脸面,你要杀便杀,三位姐姐,快发信号。”

慕容明大笑:“你们四人阻我,也不能妨碍我学去这武功,还有何话可讲呢?‘偷’这一字,实在不雅,也不符我们方才的场景吧?晚辈身有要事,今日就此一别。”

话一落,他迅疾地将春苏扔向正运功疗伤的冬清,若是无人前去阻挡,这一撞,两人性命定岌岌可危。秋盛,夏瑞二人瞧着,急忙抢去,分别跃向春苏、冬清二人,将其接住、移开。

趁此情景,慕容明立时蹿出洞口,瞬间消失在四人眼前。秋盛拿出信号弹,欲要发出,冬清喊道:“秋妹,慢!”

秋盛急道:“趁他未走,我等定要擒住他。”

冬清摇了摇头,道:“我等奉命守护这里,是因我们晓得四序绝阵,若是以此都为难不了他,那宫中除了尊主,便无人能阻,此时通知众人毫无用处,尊主有事离去,等他老人家回来,再作打算,方为妥当。”

三人均是咳了口气,惊叹慕容明年纪轻轻,武功就这般高强,日后比之虚竹子,将会过之而无不及。

四时已到,玉灵见后山无发难信号,一颗沉重的心,微微的定了下来:“我知道他一定可以。”片刻后,她粉嫩的脸颊竟落下了泪痕,在残月的余晖下,惹人怜爱,动人楚楚。

蓦然她背后响起一人声:“从前幽怨应无数,一往情深深几许。”

玉灵大为惊讶:“在这宫中,能有谁能在自己背后这般说话。莫非是他”她急为转头,见一人在月影之下,脸带面具,身穿劲装,显得极为阴森,她喝道:“谁,竟敢擅闯灵鹫宫!”

面具人淡淡道:“你爱上了他,却又含吐不露,着实让人唏嘘。”

玉灵立时不悦:“放肆,本公主的事要你来管。”话完立即举掌打出,掌风虽不强劲,却是含有剧毒。

面具人也不招架,只轻轻一闪,接着口里问出一句:“这是…抽髓掌?”

玉灵也不理他言语,再次举掌攻去,这次打出的是腐尸毒,面具人又是一闪而过,同时亦是打出一掌,击向玉灵,此掌快速绝伦,玉灵闪避不开,惊讶之时,掌劲却是从她身边擦过,打到背后的一片花圃中,玉灵转身一看,只见那一片花,立时化成灰烬,连土壤都是不断的被腐蚀。

她目瞪口呆:“这毒功不知要比自己的强上多少倍,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她转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星宿派的毒功?”

面具人说道:“这世间又岂是姑苏慕容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玉灵喝问:“传言姑苏慕容在江湖中所做的事,便是你为之而嫁祸,是也不是。”

面具人大笑:“怎么,你爱的人受尽折磨,心疼了?愚蠢之极,以你这大好年华,为何却爱上一位毫无身份地位之人。”

玉灵怒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我爹娘的情分便是因此而来,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

面具人又是笑道:“只可惜他并不爱你。即便你多为他着想,又有何用?”

玉灵气急:“胡说!”

面具人道:“他为何多次紧张身边的丫鬟,又是何原因为了救她们屡次冒险,这是哪门子的主仆关系。除了青梅竹马,无作他解。”

玉灵喝道:“这不可能,一个丫鬟,又怎可能与我相比。”

面具人抬起头,对着月光,声音悠长的道:“‘情’这一字,我自问不会错,此刻本想杀了你,让虚竹伤心一辈子,但你很像她,如此一来,我便不加害于你,让你也尝尝这情愫钻心之痛。”

话一完,面具人便脚步一起,‘嗖’的一声,人影便如轻烟般掠去,那轻功之高,玉灵简直是连见都没有见到过。

此人的最后一番话,留在玉灵的心里,如同那枝叶藤条,愈缠愈深,似那百结的愁肠,抽遣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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