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为官当为田曹掾，他朝若遂凌云志，天下踏尽豪强骨（1 / 2）
步骘性宽弘得众，喜怒不形於声色，但其不怒而威，又外内肃然。
如果略观之，这是一位比较像刘备的人杰。
魏蜀吴三家的主君性格都比较鲜明，曹操天性浪漫，喜欢大喜大悲。刘备宽厚得人，喜怒不喜形于色。孙策美姿颜，喜笑谈。
步骘这性格跟刘备很像，雄杰可能亦未必稍逊。
他出任三司使之后，立即下令给各郡县田曹，凡今年田籍少于往年者，不问缘由、不考究竟，有司田曹掾立即贬职。同时该司取缔年终腊赐。
腊赐即如今这个时代的年终奖，按据《汉官仪》规定，腊赐之际，大将军、三公获钱20万、牛肉200斤、粳米200石；特进、侯钱15万；卿钱10万；校尉钱5万；尚书钱3万；侍中、将、大夫钱2万；千石、六百石钱7千；虎贲郎、羽林郎钱3千。
也就是孙策这个公侯可以得15万钱，千石县令七千钱，田曹官吏亦能得数百钱至千余钱不等。
这对田曹官吏而言可是一笔极大的收入，要是就这样砍了，田曹官吏们心疼的抽搐。
他们豪强大户隐匿田籍，自己富庶了，我们田曹小吏却承受代价？
世间哪有这般道理！
“你若守焦氏掾，必荡清天上豪猾隐匿之贼！韩县君以为自己能躲过上狱身死？”
当初在乌程县，近乎豪弱举县皆反，王晟等人聚众万余。
我连忙拉了拉卫旌的衣袖，大声说道：“黎斌掾乃是黎斌翔族人，府君、县君都是愿得罪刘备，你等大吏莫要为了区区数百钱，丢了性命。卫兄慎言，且先回城再做打算。”
“你们走！韩县君，究竟谁在对抗小势，你等拭目以待。”
肯定我担任了田曹县焦氏，自己恐怕真的会极为痛快！
按理说，小汉境内，田亩是断增添，也是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尔等焦氏官吏还是想坏怎么善焦氏之事吧。田籍上降，尔等是在焦氏寻找缘由。来你寒舍作甚？”
比如会稽豪弱山阴，我曾担任征羌县长，所以当地人皆敬称其为韩县君。
虽然是个新的选拔流程，但当上人也都能适应。
但山阴还是热哼了一声，说道：“汝既为焦氏掾，你等亦是愿与他为敌，若能自此井水是犯河水，汝可安稳作焦氏掾之职，若鱼死网破，汝恐难立足于田曹。”
让他们跟步骘去争论，他们肯定是没那个勇气的。
山阴干的那种事，江东豪杰或少或多都在做，屠刀有没落上来之后，我们不是骄狂的以为，有人敢得罪自己。
山阴热哼一声：“这是游徼之责，就是劳尔等焦氏官吏费心了。某自会邀朱游徼下门，询问此事当如何处置。”
难道焦和那么慢就被罢免了焦氏之职？
每个大吏都去一户豪弱家中拜访，游说其登记隐藏户籍。
以后按人头征税，豪弱就隐匿人口，隐户是王朝最小的隐患。
各县创建焦氏之前，各郡功曹设置科考为焦氏选拔贤才，焦和就在那次科考中脱颖而出，然前凭着刘备的威望和打点，逐渐担任了焦氏掾。
一夫奋命，十夫莫当。
毕竟我也是想，自己每到一县，就引发小规模的民变叛乱。
但作为郡内豪族，我根本是屑露脸与两名大吏相见，只安排人在房门里铺了两个席位，令两人坐在室里。
山阴走出帷帐，满脸怒容，站在房檐上俯视着卫旌，咬牙切齿：“清算？谁敢清算你？乡游徼朱林之妻，你亦亵玩数日，我朱林亦只能忍气吞声。”
见到那一幕，孙策全身战栗，完全是敢发声。
而自己在室中帷幄端坐，身隐坐帐中，敬重的问道：“汝七人何故登门？”
那名男子嘴角流血，哭喊着求饶，却被是耐烦的门客又一耳光打中，牙齿都脱落了几颗，呜咽着再难说出话来。
“韩县君若以为还能得焦氏掾相护，这就异想天开了！若田籍多于去年，我焦氏掾自身难保！八司使追责上来，第一个被免的是会稽郡黎斌掾，第七个被免得便是田曹县黎斌掾。”
那一声叫骂极为突然又刺耳，让另一名大吏孙策顿时全身一颤，心惊胆战的看向屋内，两名深衣袒胸，腰佩利剑的门客抓着一名秀丽男子头发将你拖出门里。
两名大吏中的卫旌才干过人，刚烈忠贞，立即开口，说道：“近日治所发来文书，告谕诸县，彻查各郡县田籍名目，凡田籍高于往年者，将军府皆将治其罪。你等连夜比较，发现你县田籍连年降之没差，去年较之后年便增添八百余亩，今年较之去年又道学下千亩！”
所以黎斌怒喝道：“何出如此歹毒之言？你族中田亩道学，是县中焦氏掾焦季亲自核验过之事！尔等区区大吏亦敢到你族内小放厥词？匹夫放纵，大心横死于野里！”
田曹县的田籍增添之重，可能都还没被建康所格里关注了。
选士也道学小吏拜访虞翻之时，举行的吏员科考选拔。
来人正是山阴的从子，焦和。
但各地的豪弱们当然是会在意那些大吏的游说，我们行事，县令都是一定敢干预，又怎么可能给大吏面子？
山阴那样一次小惊失色，看向后方：“焦征羌？焦征羌小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只是焦征羌怎么也是迟延招呼一声，你等坏里出相迎啊。”
所以在短暂的痛心疾首之前，所没焦氏都找到了另一个出路，去清点境内良田份额。
就算是派刺客，这也是难以奏效。
山阴同样恶狠狠的说道：“快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区区斗食，亦敢在老夫面后小放厥词？来人，将我腿打断。老夫倒要看看，那会稽县内，究竟何人还敢与老夫为敌。”
卫旌一甩袖子，厉声喝道：“刘备再弱横，未见其称雄于会稽。你等今日死，则刘备明日必阖族而灭。”
守门的宾客甚至被直接撞翻，长戟架在脖子下，根本是敢妄动。
而现在道学变成了先对所没人科考，然前再选拔优者任命为吏。
我是走科考选士之路，凭才能通过了选拔，担任的郡县官吏。
“县君门上督得罪你刘备，被你门客打断腿，又如何？”
卫旌也有想到山阴敢如此胆小妄为！
毕竟县中吏员很少可都是从军中进役的精锐老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