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1 / 2）

玄奥老者，看了看他和颜悦色的脸眼晴不禁动容，到嘴边想说出口，却又如梗在喉，欲言又止。

小二放下了四宝，收拾箸盘，擦拭着桌面，解下系在腰间的葫芦，恭谦的往上递。“老先生，这是您的酒！”

“噢…谢谢！有心了。”道谢之后，拿起葫芦打开盖子往嘴里灌了几口，畅快道。“哇，好酒，香醇不烈，好。”

小二细心研着墨，听闻笑着回应：“应该的，应该的。”

黄袍老者听完，食指大动，“有那么好么？拿来我尝尝。”

玄奥老者，动作夸张的，护着酒壶，“我拒绝！”

“不喝就不喝。谁知不知是装的。”虽然嘴硬的说，但还是闻到那味股飘香，心有点不甘。

老者瞥着眼提出条件，“你想喝也可以，代我一下给这位小兄弟，写几字先。”

“题就题，笔拿来。”

小二闻言双手递交上笔。

毫毛沾墨，笔酣墨饱。墨水胶而不溃，细腻无粒。黄袍老者，有点惊艳道：“不稠不稀，细腻有光泽，好手艺！”

小二脸上终于有变化，喜悦的摸了摸头：“先生谬赞了，只不过我去帮掌柜记账，或者去村里先生那里认字。学会一点皮毛而已。”

“人不能因为自已的营生，而不精进自己，停滞不前。”

玄奥老者单肘卧在椅，脚上扬微勾喝着酒听完，擦擦嘴：“嗯，有如此心性甚好。你已经超过很多人。”

黄袍老者，下笔有神，笔游如龙蛇，曲笔如拂柳，微风起扬，风云变幻。

老者收势放笔，伸手讨要：“好了，把酒拿来吧。”

“小兄弟，说的才算。”

小二拿起一卷纸，往上阳处一看，大惊字体颜筋柳骨，撇锋凌厉，笔锋苍劲，力透纸背，剑峰偏走，入木三分，婉转如韧松，剑划静水，微扬起波，笔笔摄人心神！震人心魄！恢弘大气！

“好，不是绝！”

玄奥老者站起身来，把酒壶扔了过去。“好了，那就轮到该我了。”往袖子里掏了掏，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画盒，“老夫，实在没有拿手的出的手笔就画图吧。”

打开画盒，从中拿出画笔，蘸蘸，老者笔妙生者，细微拂扬起，转笔带轻风，静水掀微浪，静如悬云动如潺流。

老者收锋撇笔，收拾到，“搞定。”

“来看看吧。”

小二往前端详，看到了一幅极美的画，向上一望看到了几行字，字形瘦骨嶙峋，苍韧有力，字身无陵，峥嵘玄妙，撇锋婉转露锐刃。往下一条映现两景的弯沿河流分?两岸，左靠岸处暖色粼粼，右靠岸处冷寒暗沉。

右为孤雪寒风凛，左为融冷万兴火。

孤雪寒中冷梅，凯雪压枝头，艳梅从中开。

雪中少年覆白头，寒风起骤拂衣角，孤身姚望它岸处，柔情孤望岸上人。

岸上其丽退旧裳，裳落于地起寒凌，暖风吹袭抚华裳，化去寒冻赋新笙。

孤芳不自赏！

虽然是一个世界隔着溪流，但恍惚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上面行字是：蝶兰花落，其心留，蝶兰再盛，花非花。切误之。

“我写的孤诗，你画的景怎么样。”黄袍老者，边喝酒边拍拍他胸口。

“一般，咱们的意图太明显。”

“管他明不明显呢，反正等他不要之后，他还可以出手换钱，而且这画还是出自，你这个画圣的手。”

两个人小声的嘀估。

小二跪下地，“感谢两位老仙人！施舍。”

玄奥老者表情不淡定“诶，诶，诶！这是做甚？这是你应得的。”

“快快起来，别夺寿我们了。”

“是是是，两位老仙师。”

双方各自寒暄了一下。

小二收拾一下杂物远去。

两个人再次入位，

“你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难道也要至宝吗？”老者倒酒饮尽。

“不是我是为了我自己的传承人来的。”

黄袍老者被呛了一下，他只觉鼻孔酸胀，酒水从鼻腔流了出来。

大吃一惊，“什么鬼？你有传承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根本没收徒！”

老者无所谓的回答，“不是我的徒弟是别的门派的。”

“好家伙！抢人都抢到别人门口了！”

“哎，哎哎你别胡说，哎！”

玄奥老者，想了想，有一股直通脑仁的疼痛感作起，“我当时想让他学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学！还是我浪费了很多山珍奇味，才把他搞定的。”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要不要学习我的技术！”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