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雪之下(三)(2 / 2)
我扒拉开他。
“真没喝?”他睁着眼珠子上下打量我半天,“一口都没喝?”
“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是巧合,我都没瞄准他的鞋,子弹自己飞过去的。”
“我还是不信,走,你跟我找酒去。”
埃文说着,停下了马。
后边那俩正聊天呢,差点一头撞上去,吓得赶紧勒马。
珍妮有些不高兴:“怎么回事?”
“内个,你们先走,我在洞边上藏了几瓶酒,拿了就回来。”埃文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啊?”珍妮被这一出整的有点措手不及。
“我跟他去,一会拿完追你们。”我在一旁做了担保。
“好吧,那快去快回。”
珍妮回过神,冲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跟着埃文原路返了回去。
藏酒的空心树离洞口并不近,不用担心会跟斯拉特的那仨打手起冲突。
我们骑到路边,下马进了树林。
埃文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空心树。
那是一节半人高的树桩,里面已经完全被掏空了,贴着地面的树根上有个大洞,是许多小动物隐蔽的好地方。
埃文奇怪的哼哼两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鼻子:“臭枪篓子,快如实招来,到底有没有喝!”
“你是不是有病。”
我关怀的看了他一眼。
“好吧,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揭穿你了,真相只有一个!”
埃文神神叨叨的哼了两句曲子,弯下腰掏树洞。
我背着手站在一边,看着他从树洞里拿出一瓶酒来,不一会又拿出一瓶。
一瓶接一瓶,一共拿了五瓶出来,封口完好无损。
“怪事,”埃文站起身,沾满泥的手摸着下巴,“难道真是我推断错误,跟酒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我言简意赅。
“算了,你这香臭二象性算是把我搞糊涂了,不想了不想了。”
他把酒拿了块布裹在一起,扔到马屁股上驮着,随后跟着我往南返回。
由于怕把酒瓶子磕裂了,我们只能放慢骑马的速度。
“诶,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的问题?”埃文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我把那天晚上的所有必要因素都记下来了,并且已经实验过了,但都触发不了。你那天在酒馆,变香之后到底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啊,”我摸着脑袋想了想,“就是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跟做梦似的。”
“那是你喝醉了,”他厌烦的摆手,“你之后实验都没出现这种感觉?”
“没啊。”我愣了一下,“这几次都是喝完酒立刻去试枪,醉劲还没上来呢,上来了那不就更打不中”
我跟他对视一眼。
“damnit!你怕不是醉的不行了枪法才会变神吧?”
埃文一拍脑门,把手上的泥全糊自己脸上了。
“回去试试。”
我突然觉得他回来拿酒是个正确的选择。
半个多小时后,天色渐黑,我们终于赶上了珍妮和比利。
“今晚有酒喝了!”埃文兴致勃勃地向他俩说,“咱们找个地方扎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