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路见不平(1 / 2)
我手脚并用爬到另一棵树后面,不敢再动。
“上!他就在那片林子里。”
老头让那些人进林子。
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想想办法,再过一阵我就该被打成马蜂窝了。
不远处的前面是一个低下去的土坡,如果我顺着土坡跳下去,老头就瞄不到我了。
只是这几步路完全在老头的视野范围里。
我解下脖子上的围巾,向另一边扔了出去。
果然,老头的枪口跟着动了一下,瞄准镜里的黑围巾格外清晰,他看清那是什么之后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再度瞄准。
但我趁着他走神的那一秒,连滚带爬就往土坡跑,抢先一步跳了下去。
我的身影消失在老头的视野里,气的他又破口大骂,召集起人手进林子追我。
或许是土坡比较低,又或许是幸运眷顾,我躲着的那块岩石比较隐秘,他们一大帮人愣是都没看见,向另一边追去。
一帮人呼啦呼啦的跑远了。
等动静消失,我从岩石后面出来,爬上土坡,回到小路上继续前进。
那个老比肯定想不到我还会回到原路接着走。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遇到追兵。
我哼着小曲一路出了山谷,到前面的镇子购置了点物资,又继续上路了。
由于吃了上次的教训,一路上我都把自己裹得像个木乃伊,倒是没再遇到什么仇家来拦路。
在1893年的第一场雪下完后,我顺利翻过最后一座山,正式进入了东部。
东部其实我更熟悉,因为没当亡命徒的时候,我就是在这里生活的。
相应的,这里认识我的也很多。
熟人多,当然就会很尴尬。
我决定避开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向北走,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几日奔波后,我到了北方的格里达镇外。
这里我以前没来过,相对封闭,西部的那些事自然也还没有传过来,我决定暂时先在这里落脚,至少先挨过这个冬天再说。
我在理发店好好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开始了悠闲的生活,每天的行动轨迹就是旅店,酒馆,旅店。
酒我当然是不喝的,烟我也不抽,但我喜欢玩德州扑克,每天就泡在酒馆打扑克。
在郊狼帮攒的工钱很快被我造完了,我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卖,再交不上房租只能睡泥地,我只好去找活干。
格里达镇外有很大一片的麦田,那里不止一家农场,在被旅店撵出来后,我决定去碰碰运气。
临近傍晚,夕阳橘黄的余光洒在稻穗上,大片的农场分布在道路两侧,一眼望不到头。
我心里暗骂旅店老板不当人,偏偏快到晚上了才把我撵走,弄得今晚都没地方睡觉。
“到底什么时候还钱!”
右侧的农场里传来愤怒的声音,我伸长脖子借着余晖看过去,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在不断晃动着。
“真的没有了”
“你不是农场主吗,怎么会没钱?”
一个壮硕的家伙揪着农场主的领子质问,拳头不停的挥到他脸上。
农场主被打的半死:“都,都赔光了啊。”
另一个瘦高个抱着胳膊站在一边:“那我们去搜刮你家,你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