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8、地神的后手(1 / 2)
红衣身穿,两位新人,一步一步,来到了地神的面前。鏏
“弑仙,我很高兴你做出了如此选择,现在,我希望你知道,我对你无比看重,只要你安心与琉璃丫头过日子,安安心心留在炎帝世界,我便不会对你犹如亲孙,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地神看似一副看重郑拓模样,其实在警告郑拓,警告其不要胡乱搞事,不敢后果自负。
“地神前辈说的对,小子已经明白地神前辈的良苦用心,想来,小子无依无靠,外面又有如此多的强者窥探,今日能够与琉璃成亲,成为炎帝世界的女婿,自然明白这份心意。”郑拓言语中满是尊敬的说道。
“嗯,你知道最好,拜堂吧!”
听闻此话,郑拓与姜琉璃在祭司的主持下拜堂成亲。
整个过程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而这让地神感觉十分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弑仙花神与琉璃,三者应该有商量对付自己的对策,为什么如今没有任何动静。鏏
他已经准备好面对任何一种突发状况,如今却没有任何状况出现,他觉得不对,自身便更加小心数倍。
“地神,你在紧张吗”花神笑眯眯的说话,一副我已经有所准备,你却还不知道的样子。
如此模样的花神,更是让地神警惕!
不应该啊!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弑仙没有任何反抗,莫非其真的回心转意,选择依靠自己吗
他想了想。
也许有这种可能。鏏
如刚刚弑仙所言,外面的世界非常危险,死神,战神,还有各路强者,将整个炎帝道场团团包围,加上有死神幡这先天至宝以本体将周围的空间全部封死,弑仙想要逃离,恐怕难如登天。
所以。
如今弑仙最好的办法便是跟随自己,然后借助自己这个靠山,逃出炎帝世界。
想到这里,地神便是明白了其中真意。
有意思。
弑仙这个小家伙比我想象中能够隐忍,很好,你的隐忍便是给我机会。
“奉茶!”鏏
婚礼的最后环节奉茶。
场中能够饮婚茶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地神。
“有意思!”
地神望着那郑拓递过来的婚茶,没有犹豫,取过来一口饮进。
随后。
姜琉璃也递过来一杯婚茶。
望着如此一杯婚茶,地神眼中满是慈祥。鏏
“琉璃,如今的你,终于有了美好的归宿,以后,就算我身死,我的孩子,你也不会在是孤单一人。”
地神望着如同自己亲孙女而的姜琉璃,眼中满是长辈的疼爱。
取过婚茶,一饮而尽。
“好茶!”
地神饮掉杯中茶,转头,看向花神。
“花神,你的手段我早有了解,所以不用等待了,你的毒对我是没有用的。”
地神已经发现了婚茶中的问题,但他仍旧自信的饮入口中,因为他早就有应对的办法。鏏
“是吗”
花神的声音传来,但这声音的来源不是下方看来的花神,而是来自于地神体内。
“什么”
地神一愣!
随后。
他瞬间便感觉自己的肉身僵硬无比,短短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他整个人已经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此时此刻。鏏
地神的体内,花神盘膝端坐,周围长出一条条五颜六色的藤蔓,已经彻底将地神的神魂体禁锢。
“地神就是地神,可惜,你防备了第一手毒茶,却没有想到,我花神本身就藏在那毒物之中,毕竟,我花神本身便是一种毒物啊!”
花神的手段当真诡异莫测,其竟然用自己为毒,进入地神体内,将其神魂体禁锢。
“哼!”地神冷哼,“花神,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你的花界,这里乃是炎帝世界,乃是我的地盘。”
说着。
地神催动神魂体,欲要挣脱束缚,逃出升天。
“不,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这里是炎帝世界,是炎帝的地盘,是我姜琉璃的地盘。”姜琉璃一把撤掉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抬手一招,一枚炎帝令出现手中。鏏
“定!”
炎帝令散发出强横的波动,当场将地神罩住,从而阻断了其与炎帝神阵还有其他后手阵法的联系。
“炎帝令”
望着姜琉璃手中的炎帝令,地神无比惊讶!
“我已将所有炎帝令全部拿走,你手中怎么还会有炎帝令”
“地神,你的确将自己知道的炎帝令全部取走,但是你是否滴咕了我父亲的能力,这一枚炎帝令是我父亲早就给我留下的后手,怕的就是有一天你的背叛。”
姜琉璃早就有预估地神会反水,但她始终对地神保持一种尊敬,也曾希望地神永远不会反水。鏏
但是今日,她所有一切的美梦全部破碎,这位曾经教导自己的护道者守庙爷爷,今日成为了一个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的内心在滴血,从今以后,她便是一个孤儿。
“炎帝的后手!”
地神眼中满是愤恨。
“炎帝那小子如此愣头青,怎么会有如此精明的留下后手,该死,早知如此,我就该将你一起斩杀,而不是将你唤醒!”
地神露出愤怒的猿牙,整个人如同变了一个人般,显得无比暴躁。
“一起斩杀”鏏
郑拓敏锐捕捉到了地神慌张下的言语冒失。
“莫非,炎帝陨落与你地神有关不成”郑拓若有所思,“让我想想,你想斩杀姜琉璃,也就是说,你也曾想斩杀炎帝,而炎帝已经陨落,且炎帝如此强大的存在怎么会如此轻易便陨落,按理说,其只要有后手,并不会真正死亡,莫非,地神你动了手脚,如此导致了炎帝的陨落”
郑拓完全是胡乱的推演,试图扰乱地神的状态,不让其有机会冲出来。
若是地神冲出来,相信依靠其设下的各种后手阵法,他们在场所有人都要葬在这里。
“守庙爷爷,弑仙说的是真的吗”
姜琉璃如今的状态有些差,特别是听到郑拓所言后,整个人有些恍忽。
若面前的守庙爷爷当真与自己父亲陨落有关,甚至有直接关系,那她感觉自己恐怕随时可能崩溃。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