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玻璃放低,让他跪(1)(2 / 2)
安静得要死,连服务员都是安静不语的状态。
那排青竹后的小包院,没有菜单,闵行洲牵着她刚入座,早点已经陆陆续续摆了一桌。
闵行洲似乎不太懂她会喜欢吃什么,估计女孩子都喜欢甜甜腻腻又要精致小巧的。
所以,这桌都是这样式的早点。
不对,应该是阿斌准备。
林烟一想,手里勺子刚装好的蛋挞就不打算喂闵行洲了。
闵行洲坐在那儿等她吃,轻而易举捕捉她的一举一动,侧身看着那道很有年头的山水绝迹屏风,闷笑了一声。
他面前一杯咖啡已经冷了,有人上来换。
闵行洲摆手推走,那人心领会神,给他换上茶。
“吃饱回宋家等我。”
他上一句话刚出,眼神毫不掩饰流露出不容拒绝的直视,那声“嗯?”沉沉的。
林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闵行洲是连眼神都能把人抓得牢,压在那给你没有反抗余地。
林烟尝了口汤,说着,“方便吗,我可以住酒店。”
闵行洲眼帘轻低,手里的茶淼淼升着霏雾,他用茶盖浮走茶沫,“就当自己家。”
“还要多久。”
“看律师。”
闵行洲回答得含糊,然而林烟是知道的,更大程度取决于闵行洲自己想承担什么,不承担什么。
事都好说。
他包庇尤璇的短信,其实无罪,在于对象是林烟。在于伯父那边把事想得太严重。
“我能跟你在吗。”林烟这回亲自给闵行洲盛了碗羊肉汤。
闵行洲回绝,两个字,不能。
她把汤放到闵行洲手里,示意闵行洲尝尝,闵行洲不承,目光投向她的手,又轻又漫。
这是…
要她喂?
林烟沉默了会儿,心里暗骂狗男人,骂完就舒服了,那就喂了,轻轻舀起一口,“求你了行不行。”
闵行洲微微偏头,“不行。”
砰——
林烟放下碗,拿起外套就要走。
像什么样。
闵行洲全程目睹她的变化,手里的茶烫,一时间没把她拉回来。
闵行洲挺无奈的,短信的事,他有隐瞒成份。
她要是气就让她起诉这份“隐瞒”罪,孩子不是他自己的,她也是当事人。席森这事儿比较麻烦,就不让她目睹了。
闵行洲跟出去时,在拐角刚瞧见那抹身影,她又加快步伐。
看她离开的方向,闵行洲站在原地,就笑了。
他低头看腕表,最多四分林烟就会返回。
于是,闵行洲就靠在雕花玉柱上抽烟了。
果不其然,林烟不知道路出去,只能眼巴巴走回闵行洲身边。
这下,林烟尴尬得不行。
这里的环境太隐蔽,又弯弯绕绕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又或许过于私密,服务生都不出来走动。以至于她连门都不知道在哪。
闵行洲低头,捏她脸,漫不经心的做派,“你跑啊,让你腿废了信不信。”
林烟垫起脚尖,用膝盖勉勉强强能顶到闵行洲膝盖。
“带路啊。”
闵行洲嘴里叼着烟,“叫声好听的,我勉强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