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登台(1 / 2)
偏偏,命运的齿轮让他们交接。
怎就遇见的是她呢,闵行洲想。
闭上双眼,他点了根烟,烟圈从他口腔里抵出,寂寞的散开。
要是他看上她了,主动去搞她弄她呢。
林闻歧不得跟他玩起真枪实弹。
那可是林闻歧养的宝贝。
林闻歧能是什么善茬,房地产的神话人物。
林闻歧又为什么,临死乐意把宝贝女儿交给他呢,信他?
港城闵行洲这三个字挂钩滥情,随随便便,毫无真心,他也觉得,懒得理会。
直到台上没声了,闵行洲缓缓睁开眼,只剩下那女人离开退去红色幕布后的身影。
他想到一件事。
易利顷早几年,比他先听到那句话。
———咸祝先生情深依旧,自此高升
闵行洲冷笑,又怎样呢,又怎样。
挺无聊的,闵行洲找上京都那边的人,想探监,找易利顷。
通了。
他手里的烟燃尽,还想抽。
“又怎么了呢,听说领证被拒。”通话那边的易利顷倒是不忘先挖苦他,“火大吗太子爷。”
那几个字似乎都把闵行洲心思看穿了,脸上的表情就带了点郁郁寡欢,“不好说。”
非要他形容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狼狈,浑身上下不舒服。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想结婚,谁也没法子让我结。”
易利顷并不知道他在大剧院,只是以为他闵行洲一个人在港城,孤独的站在高位,一时难免寂寞,找个人聊天。
他和他,寂寞落魄时,真的会找对方聊天,互相伤害。
有无林烟,他们都会这样。
“还故意烧了三天,怎么那么卑鄙了。”
闵行洲挨身,看着空无一人的高台,“易利顷,你故意搞我啊。”
易利顷轻笑,“我觉得你活该。”
这种言辞无非调侃,闵行洲没当回事,“京都的看守所待遇怎样。”
他说,“还好,你老子天天换人给我上教育课。”
说他坏,他追求平淡安静。说他不坏,他偏伪装成斯文君子。
闵行洲问,“出来回港城?”
易利顷的声音顿了顿,“你老子让我留京都。”
闵行洲笑笑,“你给他养老呗。”
“过肩摔,平手。”易利顷觉得他老子身强体壮,养老这事儿离远了,“怎么养?”
闵行洲偏头似在寻找打火机,台下座位光线太昏暗,并不好找,他只能含着未点燃的烟,“你不在,我无聊。”
易利顷叹气,“易家都没了,也不知道玩什么。”
闵行洲看到那个女人款款从幕后走下台阶,沉默地看了会,他笑着蹦出三个字,“玩我呗”,就挂了电话。
帷幕没有落下,场地唯一的灯光在舞台,台下显得格外暗沉。
唯独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西装矜贵,作派偏充斥着寡淡。
保镖从角落出来,上前给闵行洲点烟。
他摆手,取下嘴里的烟,漫不经心掐烂,碾碎扔了。
保镖很懂事的离开。
距离没几步,林烟绕到闵行洲身后,双手遮住他眼睛,轻轻挨在他左耳,一字一字念他的名字,“闵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