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1 / 2)
闵行洲顺了顺她的发,眸色一片深沉,“一zheng夜,给你喂饱了是吗?想让我滚出去了是吗?”
她是饱了。
他没有。
哪儿够。
在她身上。
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
林烟突然不想结婚,但她确实想睡闵行洲。
睡他,和跟他结婚有什么关系。
可是从成年人角度来,闵行洲真的好睡,她有点着迷。
突然的,她觉得自己好渣,这辈子都不想结婚,看太子爷能逼她到什么地步。
敢情太子爷第二天就热情消散,管你是谁,喜欢就要。
一旦不喜欢,算了呗。
闵行洲用左手抚着林烟的软腰,后者乖乖抬了头,前者眼神里有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给她名份的时候,她又不要了。
这什么性子。
闵行洲觉得,林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心计的,勾着他,顺从着他,让他享受拥有她的快感,等着他沦陷上钩。
他渐渐满足她,哄着她,只有她一人。
欲望上,只碰她。
林烟要他追去南极,他接她的攻心计,鬼使神差的去南极。
林烟要名份,他给。
等他把一切交给她,她转身这也不要那也不要。
似乎看他这样被钓,这女人特别满足。
真他妈任性。
闵行洲手劲儿一狠,在她距离腰最软的地方掐一把,掐疼她。
“林烟,你犯渣?”
她颤了颤,委屈的抬头,脸上有泪痕,混着懵懂,混着韧性,混着骄纵,“我有那个潜质渣吗。”
闵行洲跟着低下头,去看她的脸,“没有,不许。”
她望着他,“可是渣你很爽的。”
“你渣。”闵行洲语气一狠,“我弄你。”
林烟声音依然带未压下的哭腔,“不谈情,你说的,风流过后该忘就忘,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闵行洲干净利落套上浴袍,腰腹的丝带狠狠一系,遮住所有地方,“办理手续的人傍晚过来。”
预计1点,在这里玩过头了。
那一句话跟下达命令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