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1 / 2)
“烟烫你。”他嘴里咬着烟,哑声补充,“可别哭。”
惨淡的光线里对视,男人红着眼摧枯拉朽的,林烟神经那霎绷成一根弦,差点就崩裂。
林烟捻了捻手里的提子,看在他帮她吹头发的份上,
补偿闵行洲一颗。
闵行洲只咬一小口,的确挺甜,在林烟动作认真举在哪儿时,他极其狠力把她拥入怀,那盆果也不知道谁打翻的,滚一地,顺着露台的台阶滚下海里。
昏暗的光线里,他扶着她软成泥的肩膀,
咬痛她的唇,看她惊呼连连推开他。
“还帮不帮我擦头发,嗯?”
林烟伸手摸了摸男人有些细软的发茬,“可是都干了。”
“要不你弄湿,重新擦?”
…
林烟可就乐意了,从他身上离开去卫生间捧了一把水,
闵行洲靠在床头打电话,等林烟靠近他时,手里的水所剩不多,就那么一点也洒他头上。
干完坏事儿,她笑咯咯的,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
啪嗒,灯全被男人关灭,身旁的通话同样终止。
屋里很黑,唯一的光亮是海面淡淡的月光。
林烟刚要闭上眼睛,
男人高大的身影黑压压一片逼近,
周遭空气压倒性的窒息。
他伸手扣住她肩膀摁在怀里,不要命的吻她。
在海上,清晨的光线特别亮。
她哭着喊疼,喊他关上窗帘,天都亮了。
闵行洲搂着她靠在床头,声音哑得不行,“哪疼。”
她说都疼。
她声音都是细弱不成腔的哭调,委屈得不行,“腰也疼。”
闵行洲扯她过来,让她趴在他身上,给她揉。
她也没见得有多开心,惨兮兮的,耳朵里都是她娇涩涩的抽泣声,有细,有弱。
这给委屈的。
闵行洲靠在床头,叼着烟,对伏在身上的美人,手没轻没重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