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2 / 2)
林烟从保姆手中接过披肩,跟上闵行洲的步伐。
“闵太太,祝您早日康复。”
那群医生早就混熟脸,林烟点头应好。
闵行洲腿长,林烟加快步伐跟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西装,“你慢点。”
他没停下脚步,握住林烟脆弱的手腕牵着,那一小截,真嫩,难怪不堪一击。
港城下雨,医院大门外的道路一排望不到尽头的黑色豪车。
身后左右配的保镖,皆港城财阀与他太太的标签。
林烟挽住闵行洲手臂,一贯的红色吊带裙,昂贵真丝披稠搭在半边肩,溜下,懒倦,露出一半白肌。
闵行洲手撑乌金黑骨伞,空出来的大掌搭住美人的腰。
雨水顺着黑骨伞滑下,绑带平底鞋与皮鞋步伐一致,踩过浅显的积水。
朦胧,矜贵与妩媚,黑与红,氛围感在雨雾里杀出重围。
候在车前的徐特助有些失神,闵家挑中的儿媳,确实方方面面都跟总裁适配。
以前尤小姐站在总裁身边,四个字,纸醉金迷,再无。说句不好听的,气场真的有阶级悬殊。
徐特助打开豪车车门,接过总裁的黑骨伞,“老太太交代,今天回老宅接风宴。”
男人没说话绕过车头,坐进另一边。
车内温度调在比较暖的一个度,林烟手活动并不敢多活动,老老实实坐着。
滴、
闵行洲把玩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短讯息。
林烟没瞧着,撕开包装袋,含蜜饯吃。
一路谁也没说话,林烟伸手拿一粒递给身边人,闵行洲摁灭手机,想一并连她手指含进嘴,就那一秒,她俏皮的收回手放进自己口中,乐呵呵,“不是总裁的口味。”
闵行洲拧眉,眼底浮笑,这女人,又乖又坏。
她也不说清楚蜜饯具体是什么味道。
无意勾着。
半明半昧的神秘,男人的好奇心着实被激起。
看她,她舔唇嚼糖一样,眉头舒展,味蕾体验似乎很强盛,好似在钓他揭开那层神秘感,到底什么味道。
闵行洲眼皮轻掀,半命令的口吻,“抬头。”
她“嗯?”,同时抬头。
同时,后视镜被徐特助反扣。
闵行洲把住林烟的后颈,低头,尝了好一阵。
就是这个味道。
醉男人骨头。
林烟招架不住闵行洲,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诱引,感受排山倒海的热和缺氧,完全把她溺毙其中,顺着他主导。
一会后。
闵行洲抱林烟在腿上,她在他怀里,那张小脸气喘吁吁。
没有尼古丁,但她,很是解瘾。
途径环城大道,阴霾雨雾里,车窗外不远处的拐道就是江北大桥。
那一场车祸,是港城谁也不知道的车祸。
下午,那一排黑色豪车停在闵家老宅大门,门口等的都是家里长辈。
林烟慢悠悠下车,觉得小胚胎很会投胎也不太会投胎。
换俗套一点的精神层,算会投胎。
老太太扶林烟进门,绕去前厅,“给你们俩安排最好的,住不住老宅,我让行洲也回老宅。”
闵家长辈多,她以后的每一天肯定像动物园一样被围观。
林烟笑应,“多麻烦奶奶,西央靠近市中心我住着方便。”
老太太怎会不懂她的拒绝,拉她入座,安排佣人上菜,席间也不知道闵行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