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约定（1 / 2）

您经历了一次杰出的锻造，是否提取经验？

提取成功，身体素质+1

涓涓暖流凭空而来，在体内徜徉流淌。

养生功吸纳着这股纯净无暇的能量，体内的殖装也在肆意争夺着这份赠予。

不知不觉两者形成拉锯，最终在高凡的有意避让下，等殖装吃饱后，系统的奖励最终以五五开的局面，被高凡和殖装消化干净。

“吃得更多了……”

感知着养生功，伴随着殖装的食量增加，而进一步降低的效用。

高凡记得前阵子，体内的殖装只会进食一成系统的奖励能量，然后变成了三成，到现在竟涨到了五成。

芒斯特说过，当宿主无法供养殖装之时，就是殖装失控反噬的时候。

偏偏这东西有点邪门，成长的速度极快，几乎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进度，全方位增强着。

食粮和成长的速度成正相关，如一把高悬的利剑督促着每一个殖装共生者，去战斗，去掠夺，去获得更多更多的资源。

起初高凡对艾丽嘉的话，有点不以为然。

他这般喜欢宅家的人，心底是厌烦长途跋涉，去往未知地的。

但现在看来，终究是自己想多了。

以体内殖装的成长速度，很快系统的所有能量就将全部供应给它，届时如果能量不够，为了防止殖装反噬，高凡只能离开这里，去往艾丽嘉口中生命能烈度更高的地方。

也就是空气中生命灵能的浓度，更高更活跃的中高区域。

那里据艾丽嘉所说，是黑会教派的总部所在地，是抗争黑暗教会的重要前线，是一处远比这个偏远之地，更为混乱纷争的炼狱。

而且为了防止，高凡对殖装的反噬没有敬畏心，艾丽嘉临别前特别提过，殖装的反噬对共生者来说，就像体内生出了一只疯狂破坏脏器组织的狂暴魔物。

平时千依百顺的殖装，在失控反噬的时候会化作最可怕的梦魇，直接从体内撕碎宿主的每一处身体组织。

即便侥幸活下来，也会因为殖装的反噬破坏，导致不可逆的身体损伤，从而大幅增加下次失控的概率。

再回想起，这段时间芒斯特说的话，高凡越发觉得这片废土末世上的殖装者，乃至命源学者，某种程度上都和凡人没什么区别。

都在头顶高悬着，随时会落下的死亡宣告。

唯一不同的是，成为殖装者或者命源学者，可以大幅延缓这一过程。

毕竟根据，高凡现在掌握的信息，简单推理可得：

殖装者不可能永远满足，食量会无限膨胀的殖装。

同理，命源学者学得越多，就灰越接近疯狂，被腐蚀堕化的概率会无限提高。

“但既然两者存在至今，恐怕会有自己不知道的方法奥秘，解决或是延缓这种问题的吧……”

睡前再想到，这个世界的规则影响下，自己理想中的神兵利器恐怕永远造不出来……高凡忽然体谅了几分，小村最初的‘热情好客’。

所以比起自己这种，经历过最后繁荣时代的老冰棍，这个后末世废土时代下的人们，一生所要经历的绝望，也未免太多太多了。

……

一夜无话。

清晨，高凡与芒斯特相聚在后院的井边，进行着默契无声的洗漱。

但发现高凡可以铸造出命源武器后，芒斯特对他的态度明显发生转变。

偶尔看向高凡的眼神，令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