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天下第一（2 / 2）

“自从掌门大人的神之眼被收走后，他就这样疯疯癫癫了。”

“其实你们的掌门压根就没被邪祟附身，就是神之眼被夺走后被吓出病了。”听到这句话在场的明镜止水流弟子大为震惊，纷纷看向八重神子，回应他们的只有狐狸凝重的点头。

“你们没有经历过杀伐可能很难理解，一个剑客击败对手后收获的不仅是荣耀，还有失败者的业火，如果他能一往无前那自然毫无问题，但是他遇到重大挫折，这些业火就会将他反噬。”林德万说着将一把长刀放到土门的手边，但是这位掌门却跟触电一样将手抽离长刀，似乎那是索命的东西。

“明镜止水流真是个好名字，可是世间哪有真正的明镜止水呢。”八重神子也在一边发表感慨。

她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的朋友，失去重要之人后就想当然地以为停在原地就好了。

“那我师父该如何是好呢？”纯也在一旁提问道。

“这个嘛······你真的相信愿望会被剥夺么？”林德万的问题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既然不是邪祟附身，那掌门就是因为眼狩令被剥夺了愿望，过往和他人对战的经历反噬了自身。可是这愿望被剥夺还能怎么办？去神像那里把神之眼偷回来？

“愿望是愿望，神之眼是神之眼，愿望不是因为神之眼而生，自然也不会因为失去神之眼而消失，你们可千万不要搞混了。”林德万一边说一边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邪眼。

穿越之前他在某平台上看过一个猜想，说提瓦特有部分人类其实是可以使用元素力的，天理为了掩盖这一事实就给他们发了神之眼，让大家以为他们是因为神之眼才能使用元素力，所以有些人愿望非常强烈却得不到神之眼，有些人（比如刻晴不想要神之眼却被塞了一个，有些人可以随意使用邪眼没有任何副作用，有些人用个两三次就油尽灯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父亲······师父······师兄·······”土门那不合时宜的哀嚎又响了起来。

“听你这软弱的口气，你当初怎么获得的神之眼？”林德万指着土门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开骂：“成为天下第一这种愿望需要加一个前提么？难道你的天下第一不靠自己的刀，而是靠神之眼打出来的？”

听到林德万的斥责土门心中一怔，自己获得神之眼后愿望是不是扭曲了？他面无表情地接住林德万抛来的邪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刀。

邪眼这东西他也听说过，没有神之眼的人也能用它驱动元素力，就是用完之后会变得油尽灯枯。算了，就这样谢幕吧，也好。

“来吧”林德万从道场中抽出一把没开刃的训练刀，戴上钢盔后摆出一记犁势：“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向我这个外人证明你当初不是只想要个神之眼而已！”

这下土门生气了，自己的愿望虽然被夺走了，但是也不能如此贬低，成为天下第一就是成为天下第一，什么叫只想要个神之眼？

他将邪眼挂在自己身上，走到道场旁穿好半身盔甲，然后抽出自己的长刀。

他刚刚摆好姿势林德万就抢先发动进攻，众人感觉道场的温度陡然下降，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外加“铛”的一声，林德万手中的长刀被打歪到一边，土门的刀尖则停留在他的手腕上方。

土门的心中更是震惊，自己明明驱动了邪眼，为什么没有任何副作用？

“什么邪眼，一个破玻璃球而已。”林德万说着从土门手中接过邪眼，一把就将其按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