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美人如玉(1 / 2)
搬炼气血,要的不仅是平时水磨的功夫,还要进补富含“元”的元质,增长自身气血,如此可事半而功倍。
而元质出产条件苛刻,渠道被顶级权贵们牢牢掌握着,绝不向外泄漏,所谓封地,意义便在于此。这种资源上的垄断,也是数千年来,平民始终被权贵统治而无法翻身的原因。
勤劳,并不能让平民搬炼气血直到九重绝巅,逆天改命,因为他们身上趴着很多吸血的蚊子。这就是时代的命运,加诸于个人,无力反抗,暂且也无法改变。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谁说得清?
心中纯澈,炽烬于人烟燎燎;脱俗理想,屈从于世间本格。历史终会给出时代的答案,这一切看似与你我无关,其实早已身碎其中化作微尘。
刻苦用功,搬炼了一天气血,吃下的元质,才堪堪消化。别人或许要发愁怎么弄到足够元质,对他来讲,这东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不过关于进补元质方面,贺氏有自己成熟完善的方案在,贺天心按部就班即可,也不用乱来。
到晚膳时,心奴不知道跑哪里疯玩去了,连饭都赶不上一块吃,只有灵儿陪着伺候。贺天心也没那么多规矩,硬拉着她坐下一起吃。
她看起来精神状态不佳,气色极差,心不在焉的样子,贺天心关心道:“灵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灵儿望着他,嘴唇嚅动,最后只是默默摇头。贺天心最是不愿猜女子的心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如何猜得着?
但此刻灵儿却始终不愿说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他也只有耐着性子去猜:“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那今天你睡里面,我睡外间,也让我来伺候你一回。”
灵儿被他这话一逗,心情稍有好转,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反而放松,脸上也有了笑模样:“爷说的越发不成话了,哪能叫你做主子的来伺候我,叫下面人听见,还不得唾我不知尊卑不识好歹?”
贺天心故作夸张的姿态,狠狠一拍桌子(桌子hp-1,横眉立目道:“哪个多嘴的敢乱嚼舌根子,我便将他们一齐发卖出去,男的卖到码头扛大包,女的卖到妓馆娼舍伺候人。”
灵儿被逗笑,起身来到他身边,夹起一筷茄鰲,堵住他的嘴:“后院芝麻绿豆的小事,哪用你来管,世子爷脸还要不要啦?”
贺天心将她揽在怀里,抱在腿上坐了,大手捉住她握著的小手,朝她嘴边送去:“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说今天要伺候你,便不能食言而肥。来,乖乖宝贝,给爷张嘴。”
灵儿俏脸绯红,轻轻用空着的左手推了他的胸膛一把,见他只是不放,便含羞带怯的张开那薄樱粉瓣,乖乖吃菜。
她的嘴唇很薄,薄得像粉樱花瓣,但线条明晰,唇形完美,粉嫩柔润,令人不禁想品尝一番。贺天心所见的女子中,唯有大幽神山上的神仙女子壤,才能与她一较高下。
但两人的风格又各自不同,全无比较的必要。
贺天心又喂了她几样菜,斟与半杯琥珀琼浆,喂她喝了,看着她白里透红、线条柔和的俏脸,坏笑道:“灵儿吃饱没,我可馋得很喽。”
灵儿坐在他腿上,正要起身伺候,贺天心却又把她按住,道:“这些菜都是珍馐美馔,可我却吃腻了,今天换个吃法。不用筷著,要你用嘴来喂我。灵儿的嘴那么香甜,便是喂些粗糠糟菜,也定胜这美味佳肴一万倍。”
灵儿听得脸红耳赤,慌乱拒绝道:“这如何能行,爷是万金之躯,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贺天心面色一肃,道:“莫非灵儿你心有别属,嫌弃我么,你抬头看我?”
一句话挤兑得她无地自容,若真心有别属,何苦这样委屈自己?灵儿倔强抬头,正要申辩几句,忽然唇上一热,措不及防被他咬了一口去。
还有什么话说,灵儿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扑进他怀里,脸贴着他胸膛,不敢抬起来分毫。那踏实的幸福感,令人迷恋,怪不得心奴喜欢赖在他身上。
贺天心一击得逞,知道灵儿脸皮薄,也收敛许多,静静抱着她,任她鹌鹑似的躲在怀里。不大会儿,忽觉胸膛被一抹湿热沁透。
还道是灵儿被自己欺负哭了,连忙道歉:“好灵儿,好姐姐,我错了,不该欺负你。可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我该打,我该罚,你不要哭。”
两人这边一时悲喜,另一边,贺心奴已溜出王府老远,直奔城南而来。在白马巷里兜转一圈,终于在一座三进大院门口的拴马石下,看到月在日中的符号。
这一次她却没有翻墙擅闯,而是恭恭敬敬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