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暗红世界中的炽白,她们所谓的责任,星月今日屠“天”!(1 / 2)
第二六一章暗红世界中的炽白,她们所谓的责任,星月今日屠“天”!
【秩序者主城凌】
凌城的上方,依旧是灰色的天空。
似乎与周围荧红色的天空,格格不入。
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在等待着次生物血液的渲染。
主城的城门之上,一根巨大的赤红巨刺,突兀而又寂静。
像这样的巨刺有很多,他们贯穿于城市的每一个部分。
若是悬浮到空中,能够看到无数赤红巨刺,将整个凌城所贯穿。
整个城市显得更加死寂。
而凌城地面上布满的银色血迹,似乎成了最好的映衬。
无数的秩序者,在大战中被余威震爆。
化作银色血迹的一部分。
一道北风吹来,秩序者血液特殊的气味,随着这风不断游走。
风轻轻吹起星月的纱衣,纱衣裙角像是波浪而动。
有些昏暗的世界,这抹白色显得突兀,又凄凉。
却又是这世界,唯一的一抹璀璨色彩。
在风的带动下,机械碎屑就这样,不断滚动,零零落落。
没有尽头,没有归宿,没有意义。
暗红色的火焰,在巨刺顶端燃烧。
这由大战遗留的毁灭法则,凝聚而成。
一朵又一朵,数十万朵,就这样燃烧着。
随风摇曳,却从未消散。
赤红昏暗,皎洁如月,显得不搭,无比突兀。
星月身后的三人,则是黑衣。
黑衣长衫,黑布裹发,黑眸无色。
他们不语,没死却像死了的人。
他们唯一的意义,就是等待着。
等待着最终使命的完成。
星月抬手,低头,双眸无光。
手在空中舞动,似乎想要捕捉剩余的风。
只不过,若是没有这能力。
她似乎什么也做不到,似乎就连这风,都不配拥有。
血神甲里的少女,是她的朋友。
她叫星月,她叫雪月。
雪月活泼调皮,经常问起。
“星月姐,为什么星星要比雪花大呢?”
“为什么雪,就是容易消散啊々ˇ!”
“为什么,我是血族的希望啊!”
“我为什么不能,像雪花一样随心所欲的飘!”
“为什么不能,像雪花一样及时消散。”
声音从高昂一直到低沉,化作极致的无奈,道。
“只留下美好!”
星月比雪月大一岁,星月十九,她十八。
那时,她什么也没有回答。
因为她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那种刚好合适的答案。
腰间的木斧是碎星给她的,所谓定情信物。
星月一直不肯接受那份情感,但是还是把木斧带在身边。
白磷,星月,雪月,碎星,他们都是次生物中唯一的希望。
他们像是被刻意安排在一起的。
他们最大的是碎星二十岁,其余都小。
白磷也只有十八岁。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接受次生物高层的秘密训练。
他们从出生起,担负的责任就无比重大。
他们只有十多岁,肩上却是整个种族的命运。
外人眼里他们是荣光,地位无比之高。
在他们眼里,他们是工具。
活得不如一只蝼蚁。
蝼蚁能够有那么微小的选择,而他们没有。
砰——!
木斧碎裂,然后化作齑粉,随风而舞。
星月嘴角缓缓起浮,笑了笑。
或许今天,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那一刻,像是从小房间,瞬移到无际的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