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灵气入体(1 / 2)
这痛苦叫声惊的九尾狐都跳了起来,站在柜顶上的看着元奴在床上翻滚,一脸的无奈,摇了摇雪白的头颅,好像在感叹:“这傻孩子,神魂之力是那么用的吗?也不知道循序渐进。”
许久之后,元奴的叫声渐渐平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霸枪宗,而元奴还没有醒来,直到中午时分才悠悠的坐起来,洗了一下脸,便打开门,坐在门槛上,不知在想什么。
九尾狐看着元奴这奇怪的举动,转了转眼珠,就悄悄的走到元奴身旁,
半个时辰后,元奴才回过神来,看到旁边的小白说道:“小白,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差点就死了,当时我好想我爹和我娘,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我为什么以前的事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九尾狐也爬在了门槛上,一副忧伤又同情的样子。
“呀!小白,还没给你吃饭呢?”刚才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元奴忽然跳起来叫道,吓的九尾狐一个激灵。
拍腿而起的元奴,急忙跑进房里,拿出一颗食气丹,一人一狐各吃一半。
起初九尾狐并不愿意吃元奴的丹药,只是时间长了,它也一直没出去,估计也是饿的没办法,现在元奴每次都会把食气丹给九尾狐分一半,自己吃一半。
这日晚上,元奴又开始了修炼,而这次元奴直接就进入了空灵状态,发现自己可以感受到以前并不存在的事物,元奴让神魂感知力仔细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尤其是元奴可以真实的感受到空气的存在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颗粒物体,元奴心中略一思量,顿时升起了一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然而,元奴并不满足现有的进步,立刻想起书中关于灵气的记载,立马就想从空气中寻找出与众不同的波动。
半个时辰后,元奴走下床,从他那沮丧的脸就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成功。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元奴并没有逞能,在感到有些疲倦时就停了下来,他可不想再次尝试那种让人头痛欲裂的感觉。
从此之后,元奴便循序渐进,就这样一直耐心的修炼着,直到第十日,元奴忽然感知到了空气中一丝微弱的波动。元奴心中一喜,然后将所有神魂感知力都集中在了这一点,顿时感到那微弱的波动强烈了一些,等神魂感知力全都集中在一处后,元奴发现此处有一丝很小很小的气流在空气中跳动着四处游荡,和人体的脉搏跳动很相似,但又不是脉搏那样只在固定在一处跳动,它是可以四处游走着跳动,倒像是一个欢蹦乱跳的小孩正在玩耍一般。
元奴此时确定,这丝气流就是天地灵气无疑,他想都不用多想,赶紧用神魂之力慢慢的将这丝灵气顺带着周围的空气包裹起来,缓缓的牵向口鼻处。然而在快到达元奴口鼻处时,那丝灵气好像察觉到什么,立马变得焦躁不安,四处乱窜起来,但已经为时已晚,元奴自然不可能让这丝灵气逃脱,立马用尽所有神魂之力,将这丝灵气裹了一层又一层。任这丝灵气怎么横冲直撞,都不能冲出重围,等到口鼻处时,元奴用力一吸,瞬间就将灵气被元奴吸入了体内。
当这丝灵气刚一入体,元奴瞬间就感受到一丝精纯的能量在体内被融化了,让他有了一丝滋润之感,就像甘渴之人,喝到一滴水的感觉。
然而,元奴刚享受到一下这种感觉,就没有后续了,同时这那丝灵气也消失不见了,让元奴百思不得其解。
元奴见自己想不通,就也不再去想了,又发散自己的神魂感知力,在空中四处搜寻起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元奴没费多少功夫就又发现了一丝灵气,同样用神魂之力将其包裹后,从口鼻处送入咽喉,还没到气管,这丝灵气又消失了。
而后元奴接二连三的将灵气送入体内,虽然丹田中还没有进入一丝灵气,但元奴感知灵气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了,最后,元奴不再是一丝一丝的引灵气入体,而是一缕一缕将灵气送入体内。在这样大量灵气灌入下,十日之后,灵气已经到了肺脏。元奴看到自己的努力有效果,也就没有了去向那名青长老请教的念头,专心致志的修炼起来。
而在这十日之内的某天,也就是十月一日这天,天空中又出现了日蚀。
十二日之后,元奴的肺脏已经不再吸收灵气,元奴牵引着灵气来到位于肺脏最下端的橐龠管入口处。
据书上记载,橐龠管乃是上系于肺,下通丹田的虚空一管。在胞胎时期是相通的,出生后会逐渐迷塞,所以要牵引灵气通过需小心谨慎,不可强迫压,也不可强制憋,更不可执着,勉强,只要不痛就可继续往下,若发闷则退后一点,再来一次。如此慢慢冲开此管,切忌急功近利。
元奴牵引着灵气慢慢进入橐龠管,这次灵气并没有消失,始终在元奴的牵引下慢慢前进着。
元奴谨记书上的要求,不急不躁,有时还会停歇下来。就这样,整个橐龠管贯通之时已是七日之后,虽然这虚空一管并不是很长。
元奴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将一缕灵气送入了丹田中,可是,还没得元奴来得及欣喜,那缕灵气又不见了,接着元奴连试几次后,都是同样的结果,使得元奴都想骂人了。
元奴一气之下就躺在床上不想修炼了,可没过多长时间,元奴又盘坐了起来,全神贯注的用引灵术将大量的灵气送入体内。就这样,元奴又开始了引灵之旅。
又十日之后,元奴的丹田中突然有了一丝灵气,久久都没有消失,这令元奴心中大喜,这十日之功虽然长久,但也没有白费辛劳。
随之让元奴头疼的事又来了,元奴将神魂之力撤离后,这丝灵气忽然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丹田中四处乱撞,暴躁不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