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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宿舍停留没多久,我妈就打电话来,她说:“到了吗?”
我说:“刚刚到!”
我又说:“你怎么知道。”
我妈说:“我可是掐准了闹钟的。”
张秋千摸摸头发走远了。
我说:“妈,我挺想回去。”
我妈说:“你从来没有这样。”
我说:“我怀念家乡的路。”
妈说:“哪里的路不一样,都是曲折弯弯的。”
我说:“我自己洗衣服。”
妈说:“那你去吧。”
我把外套拿出来,洗了一遍又一遍。
待洗完,我站在阳台上,从背包里拿出两瓶啤酒。我已经三个月没喝过啤酒。啤酒酸酸涩涩,我一点喝不到青春的味道。
我以前有个很漂亮的女性朋友,她的一切都好看,学校里,家里都叫她:漂亮娃娃。
漂亮娃娃是一个电吉它高手。可是她平常只背着一把木吉它,不上场总不弹电吉他。她说:“吉它是她的一切。”
我说:“谈恋爱吗!”
她说:“每个人的青春都像是一种恋爱。”
我说:“你这么骄弱的人背一把吉它,不嫌累赘吗。”
她说:“我发现一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也不是。”
我说:“我倒可以帮你瞒天过海。”
我说:“你人生的缺失是什么。”
她说:“一束又红又大的花。”
我说:“我帮你圆梦。”
为了这束花,我卖掉了私藏已久的游戏装备。
她说:“你这花不错,但你这人不行。”
我说:“我从来都不行。”
她说:“你除了这句话行,其它都不行。”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说:“对错并不要紧,我只比你大两岁,但是我是人们心目中的歌者。”
我说:“颂歌者吗!”
她说:“我突然就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