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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老,你捉弄别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的时候,有没有顾及别人的反对?实力强,拳头硬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你的行为准则?现在,我是胜利者,我就用你的准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刷的一下,吴墨扒光了宋希芸的衣服。
吴墨调侃道:“宋长老好身材,给全城百姓好好欣赏欣赏。反正只要我愿意就行,不用考虑你的感受,对不对?”
宋希芸悲愤交加:“吴墨,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吴墨这一举动,让宋希芸近乎崩溃。全身赤裸裸的她,此刻被整座神帝城上百万人看在眼里。
“我就不杀,我爱咋咋滴,这不是你的行为准则吗?我只是借用一下。当年你绑我去琼洲,我同意了吗,你问过我吗?别那么双标。”
“远的不说,就你们神帝城自家宗门,就这座城市,你戏弄过多少人?你戏弄别人的时候考虑过今天吗?考虑过自己可能被别人报复吗?你以为自己师傅是神帝城的城主,就可以为所欲为。禹洲是没人能治你,那就让中洲、让我来治你。特么的,就你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在中洲活不过三天。”
宋希芸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盯着吴墨,不再说话。
吴墨继续:“6年前,你绑我去琼洲,不光逼迫我为你们的行动送物资,还骗我说可以一起回来。到头来,我就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你随意抛弃在琼洲。你考虑过我的生死吗?”
吴墨转头:“邹城主,这就是禹洲领袖门派的做法?宋希芸这样随意抛弃同洲修士的行为应该不止一次两次吧?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没人问答,庞大的城市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好像有些明白,这位少年将要掀起巨大的风浪。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旦神帝城的人设崩塌,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还给我所在的兴元派封口费,以帮助胡掌门晋升渡劫期为条件,让他压下这件事。呵呵,原来你们知道,不抛弃同洲修士是九洲修真界最基本的底线。你们身为领袖宗门,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操作。”
“6年前,宋希芸可以抛弃我,前两天,邹城主为了救崔永元又抛弃了整座医学院。在你们眼里利益永远最重要,其他人都可以成为你们手中的弃子,对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再之前呢?你们一定还抛弃过不少其他人。以后呢?你们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再次抛弃禹洲的修士。”
“领袖门派?呸,啥也不是!”
九洲之间,且不说人类八洲和妖洲之间关系紧张,就是人类八洲之间,也是频繁对立。洲与洲之间大战,抛弃同伴是会被八洲所有人类唾弃的行为。
这种行为,虽然从未停止过,可即便有,各洲都会暗落落地进行,深怕被自己洲的修真者们知道。
吴墨堂而皇之地在神帝城上空,讲述这样的事情。这一击,一时半刻看不出效果,长此以往,影响深远。
身为禹洲修士,为禹洲拼命,到头来可能会被神帝城抛弃,换作谁,谁不担忧?
吴墨相信,当初禹洲的报复行为,愿意慷慨赴死的修士绝对一大把。可宋希芸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即强迫又欺骗,最后还将他弃之如敝屣。
有些人开始指责吴墨粗鲁无礼的行为,指出即便是报复,也不该如此羞辱宋希芸。还有人开始列举神帝城这么多年为禹洲作出的贡献。
当然,也有人开始数落,他们这些门派,就遇到过与吴墨类似的情况,但都被压了下去。平日里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
渐渐地,整座城市开始喧嚣,不同立场的两波人开始对骂,舆论风暴逐步形成。
吴墨指着神帝城的强者:“我当年只是金丹期中期,在他们眼中渺小如蚂蚁,随时可以捏死!我就想问问在场那些在骂我的各位,你们要不要试一试,我们将你们的修为封印在金丹期,然后扔到琼洲去,看看能不能活着回来?敢不敢?不敢就闭嘴!”
城中立刻安静了不少。指责吴墨的人员多数都是神帝城的弟子,或者是从神帝城获益最多的人。
“台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天赋差,修为低,不是你们随意践踏的他人理由。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宋希芸只是神帝城行事作风的代表之一,神帝城中还有千千万万个“宋希芸”。今日之后,如果你们依旧死性不改,依旧嚣张跋扈,依旧仗势欺人,总有一天,还会有人找上门!”
老彭善意地告诫:“邹城主,这里是九洲,是强者的世界,哪天你有九劫之上的实力,或许真得可以为所欲为。至少现在的你们还没那个资本。即便是我,同样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因为我清楚,九洲能杀我的人很多很多。”
邹天惭愧:“受教了!”
老彭又劝道:“吴墨,差不多就行了。让宋希芸穿上衣服,免得传出去说我们是**!”
吴墨点头,“邹城主,宋希芸的修为我们将会封印,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各挂一天一夜,以示惩戒。如果你做不到,我们还会回来!”
邹天还是苦笑,让他高傲的弟子在四个城门挂四天,让禹洲众人围观,这种屈辱宋希芸一定受不了,她的道心,十有八九要废。
“请帮我转告宋希望,如果他敢出手相救,连他一起挂!我知道他很强,但是5年内他注定赢不了老彭。另外,感谢他送给兴元派的秘籍,本就是补偿给我的,我就笑纳了。”
“宋希芸,我在中洲,在永福城。有本事就来找我复仇。我可不像你,今日我决定出手,就做好了被你们再次报复甚至击杀的准备。老彭,于长老该走了!”
心结已了,堵在心头的恶气立刻烟消云散、吴墨前所未有的轻松、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