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埃德森的关注(2 / 2)
如今奥托还未满24岁,如此年轻就晋升公爵,在法兰克王国的历史上实在罕见,他又不是加洛林家族的成员,老爹也不是公爵,哪有这么容易。
况且,对于阿勒曼尼亚公爵的头衔,奥托也不是那么看重。有没有公爵身份,他在阿勒曼尼亚地区的权势也没啥太大的变化,区别只是能不能参与更上层的事物。
又不是奥地利公爵头衔,能为奥托直接带来一个心心念念的领地。
“一个个别不高兴嘛,阿勒曼尼亚公爵的头衔又没封出去,说不定只是亲王殿下考虑到我年纪太小的缘故呢。
没关系,就算没有这个头衔,难不成哈布斯堡家族在阿勒曼尼亚公国就没有影响力了?”奥托笑着安慰有些垂头丧气的封臣们。
封臣们看着奥托,又想了想奥托说的话,感觉确实有道理。
这些年奥托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崛起速度实在太快了,闯下了赫赫威名。以至于让人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奥托还如此年轻。
哪怕是奥托手底下的封臣,面对奥托时,也会下意识的忽略这一点。
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发展太快,让大家都忘了奥托其实统治的时间不算长。
“少爷说得对,您的年纪如果成为了公爵,那恐怕日后您再立下大功,咱们的亲王殿下可就找不到什么封赏的了,总不能把施瓦本封给少爷吧。”韦德倒是心态很好,也笑着说道。
“这个先不说,伱们觉得,上勃艮第公爵的条件如何,咱们是不是应该按照之前的计划,要一笔赎金啊。”
奥托这次叫大家来,不仅仅是为了安慰士气低落的贵族们,也是为了讨论和上勃艮第公爵议和一事。
奥托和上勃艮第公国又不接壤,对于那边的土地也没啥想法,为松德高伯爵的利益打仗和一个公爵对抗,划不来。
哪怕在取得了大胜之后,奥托也仅仅是帮松德高伯爵收复了之前的领土,都未曾踏入上勃艮第公国的土地就返回了巴塞尔城。
奥托释放的善意和表达的意思,上勃艮第公爵估计也懂了,并未再派出军队进攻松德高领,还派人送来了信件和不少金钱,表示愿意和奥托以及松德高伯爵议和。
除了钱之外,松德高伯爵大方的给了一个男爵领的土地,作为换回奥托手中四千多上勃艮第公国士兵和贵族的赎金。
“但从价值来说,哪怕加上一个男爵领的土地,上勃艮第公爵想要换这么多俘虏还是不够的,不过我觉得可以答应对方。
甚至,我觉得连土地都不要,只留下钱就好了,表达我们的善意。”查利男爵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块男爵领毕竟和我们还隔着松德高的土地,时时刻刻都处于上勃艮第公国的威胁之下,拿到手里的收益并不高,还不如不要。”金特也是同样的看法。
“看来大家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啊,这次本就是帮一下松德高伯爵,展现一下咱们的实力,也没想着捞多少好处。
那就这样答复他们好了,至于松德高伯爵那边,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奥托一锤定音。
“那位松德高伯爵还敢有意见?如果有意见,我帮少爷拿下松德高的土地。”金特连忙说道。
“一边去!”奥托白了金特一眼。“咱们是来帮人的,不是来趁火打劫的,你这个人真的是。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真的觊觎松德高的土地呢。”
松德高伯爵自然没什么意见,对于奥托能用一千多人击败上勃艮第公国上万军队,松德高伯爵对于奥托只有敬畏和感激之情。
上勃艮第公爵说是和他与奥托议和,实际上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没有奥托的帮忙,他现在哪能安稳的坐在自己的城堡中。
现在,既然松德高的土地都完全回到了他的控制之下,他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奥托将上勃艮第公国的俘虏,一股脑的丢给了松德高伯爵,让他去交给上勃艮第公爵,至于他自己,则带着军队返回鹰堡。
算算时间,他的第三个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好丈夫,咱们能不陪在妻子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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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迎来了一支规模极其庞大的车队。
这支车队,就是从罗马出发,埃德森教皇的队伍。
崎岖的山路,让车厢内的埃德森饱受颠簸之苦,时不时就会有晕车反应。
这让照顾埃德森的红衣主教大为不解。
“冕下,我们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啊,去慕尼黑无论从东部绕过阿尔卑斯山,还是直接从中部横穿,都比从西部走要好得多啊。”
脸色有些苍白的埃德森吐完之后,擦了擦嘴角的污秽之物,看了看四周的高山,幽幽的说道。
“因为,我想去阿勒曼尼亚公国看看。
对了,穿过山脉,前面就是伯尔尼领了吧?”
“是的,冕下。”来过阿勒曼尼亚地区几次的红衣主教点点头。“再走一日过了山脉,就是伯尔尼领了。
冕下,为什么一定要来阿勒曼尼亚公国呢,是因为那位瓦伦斯主教不听话吗?”
“不,我想看看,那个哈布斯堡家族的奥托伯爵。
我听说,他在阿勒曼尼亚公国很有实力,如果没有他的同意,就连教会的主教都不能更换?”
埃德森看着眼前的红衣主教。
红衣主教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教廷中,阿勒曼尼亚地区的相关事物是他负责的,也就是说,他算得上是瓦伦斯的顶头上司。
阿勒曼尼亚的情况,他自然很清楚,此时面对埃德森的问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来,这个谣言是真的咯?”埃德森看着一脸尴尬的红衣主教,何尝不明白。
面对埃德森打趣的眼神,红衣主教只能咬着牙说道。
“冕下,奥托伯爵和教会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有些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