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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匆匆跑下阶梯的十多个人,反手将剑沾着鲜血的剑从倒在地上的男人胸口拔出,又是一声枪响,援军中的两人同时倒下,导致还在阶梯上跑着的其他人在慌乱中纷纷摔落下来。我默默从腰后拿出一个透明的方形小盒子,其中间漂浮着一个黑色球形流体,中空的流体中间还包裹着更加致命的东西。
\t我将其投掷到正扶着地面努力站起来的援军中,两秒过后,随着砰的一声,爆裂出来的火光吞噬了半径七八米周围的一切,刺耳的蜂鸣声冲刷着我的耳膜。等待刺眼的白光褪去之后,余留下一个球形的大坑还有周围燃着的火焰。许多树木随之燃烧起来,反正之后会有人清理。我从坑道周围走过去,看着留下的残缺了肢臂在地上抱着伤口痛苦挣扎的残军,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准备完成收尾的补刀工作。
\t忽然间,阶梯一侧一道明晃晃的白光闪过,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能捕捉到那箭羽的残影,左小臂上便随之传来一瞬间的拉扯感,让我的身子瞬间偏向一旁,险些在台阶上摔倒。之后便是一种火烧一般的痛感,我紧咬着嘴唇,看着箭射过来的方向。
一个矮小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拿着刚刚射出的弩箭,将其丢到了一旁,另一只手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短剑。
\t由于疼痛,我禁不住发出一声悲鸣,那矮小的壮汉得意地笑了笑,慢慢接近我。
“毒素会慢慢麻痹你,赶快把剑放下!”
我忍痛转向他,用握着剑的手抓住了弩箭,咬着牙一瞬间将其拔了出来,顿时大量鲜红的却莫名透出微微蓝色荧光的血液喷涌而出,我抓住那根尖端涂着微绿色不明液体的弩箭,扔到他面前。
“抱歉,可能让你失望了,不过毒素对我没什么用,而且那个啊……”
在我还没说完的时候,空中一道致命的银线直直穿过男人的胸膛,他低头看着自己疯狂爆血的胸口,呆呆地望了我一眼,随后神情变得凶残无比,举着短剑拼命地朝我冲来,不过他已是强弩之末,踉踉跄跄地刚刚踏出几步,便倒在了我的面前。
“有狙击手啊,现在还没发现么。”
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不过他也确实可能把那枪声当作是队友的了。
看着我那还不断喷涌着鲜血的伤口,我将剑插在地上,将右手盖在伤口上,登时一股热浪便从伤口处渗进全身,仿佛是浸入了硫酸一般的撕扯一般地痛楚不断袭来,烧得火红地血肉变得炭黑,升起些许的白烟,豆大的汗水不断从我额头上滴落,我紧咬着牙,强行忍受着痛楚,连续烧灼了七八秒之后,我才将右手放到剑的握把上,努力支撑着仿佛都会倒下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
又缓了几秒之后,我将剑拔了出来,走向那几个还在地上缩成团的援军们,有几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度失去了意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无一例外地补了一刀。
\t望着已经没有人冒出来地建筑,我一步步地走上去,手臂处地痛楚还在不断地传来,如同万千根钢针同时刺向皮肤。
我真不应该把箭拔出来。
随后,我把剑插在石缝中,守着这唯一的出口。过了三四分钟后,喘着气跑过来的清羽望着我的左臂先是一惊,随后又急忙拿出纱布和酒精。我有些无语地望着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再一次经历了一遍痛苦拉满的消毒和包扎。
“要是他们突然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剩下十一个残党,在三楼位置埋伏,另外有两个被关在地下地牢内的人,不用着急。要不你先自己在这边待命吧,剩下的人交给我就好了。”
“哈哈,就算是暂时的,我们姑且还是个同伴,一点小伤罢了,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清羽白了我一眼,将吉他包靠墙放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