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这事业值得干(1 / 2)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2月3日凌晨,月暗星稀,北风‘呼呼’刮着,家家户户早早地插上门,熄灯睡觉。
王立冬竖起耳朵,‘老娘’呼噜打得震天响,自家周围五十米嗯,有两对夫妻正努力拼下一代.
套上破棉袄,戴上火车头帽,再扣上一个棉布口罩,想了下,从五斗橱中翻出一把手电筒,和一只灰色大布袋。
检查一遍手电,电池挺满,确认了没什么遗漏后,开门到了屋外。
运转内力,脚尖轻点,眨眼间人到了屋顶上,眺望一圈,黑乎乎一片,唯有零星的几处亮着灯,一股苍凉涌上心头。
把乱七八糟念头摔倒八千里外,王立冬运转内力,整个人像是流星般,向东北方飞掠而去。
五六分钟后,他来到了木材厂宿舍区,找到了牛忠旺家,二楼最靠南边的一套房间。
这两天他已经打听清楚,牛忠旺和媳妇感情非常不好,媳妇带着两个儿子常年住在娘家。
而牛忠旺一个人住在木材厂,也就逢年过节,牛忠旺媳妇会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住几天。
打探了牛忠旺家里的动静.屋里没人。
方脸贼不知道又去祸害哪家媳*妇去了。
再探听了整个2楼的情况,住户们都睡熟了。
翻身进入了牛忠旺家,拉上窗帘,打开手电,翻箱倒柜找值钱的东西.
十分钟后,王立冬翻遍了整个房间,看着手里的五十五块和十几张各种票子.
凸(艹皿艹)!
方脸贼肯定把好东西都藏在了别的地方。
揣好战利品,出了宿舍区,十几个呼吸后,来到了一处独立小院屋顶,正是他们厂割*萎*会办公场所。
自从牛忠旺当上了主任后,把厂长办公室,改成了‘噪*饭*派’的据点。
“付丽丽,别不吃敬酒喝罚酒!”牛忠旺解开皮*带,指着桌上的一大杯白酒,“你今天要是不喝,明天我就把你老公的两条腿给打断了!”
付丽丽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摇头祈求,“牛主任,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见小娘皮这么不上道,牛忠旺耐心消磨殆尽,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虽然他喜欢别人主动伺候他,但谁让付丽丽太招人了,硬菜虽然扎嘴,但难得吃上一回,也别有一番风味。
“牛主任,你干嘛!”
“放开我!”
“牛忠旺,你混蛋!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老子就喜欢你这泼辣劲!”
“别碰.”
忽然,付丽丽没了声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牛忠旺手指活动两下,嘿嘿两声,“小娘皮,怎么不.”
咦,不对劲啊,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上一疼,眼前一黑,‘啪’地昏了过去。
王立冬走到楼下,把两个值班的保卫送去见了周公。
然后笃笃定定回到二楼的书房,找了条麻绳绑住牛忠旺,看了一圈,走到女人身边,弯腰脱下女人脚上的鞋子,一股子咸鱼味冲的王立冬忍不住打了两喷嚏。
小女人样子长得挺好看,没想到却是个大臭脚!
脱下女人袜子,塞进牛忠旺嘴里,方脸贼好似觉得味道有些重,眉头还皱了皱。
伸手解开牛忠旺的睡穴,方脸贼瞪着一双牛眼,嘴里呜呜出声,好似要说‘你丫敢弄老子,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哟呵,骨头还挺硬!
王立冬对这种人还是心存敬意的,立即送了一份‘分筋错骨套餐’,牛忠旺只觉匈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浑身像是要撕裂般,痛的灵魂都打起了颤“大锅.饶.硬.”大锅.饶.硬.”
王立冬找了块布头,盖在了牛忠旺脸上,伸手拉开身旁的一张椅子坐下,解开口罩,拿起桌上的华子点上,看了眼桌上的酒菜,一盘酱猪肉、一盘酱猪肘子、一大盘红肠,酒是茅台,方脸贼真会享受,抽华子,喝茅台,玩.
这小日子过得,给个皇帝都不换。
忙了半晚上了,王立冬肚子早已打起了鼓,起身找了双干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五六分钟后,牛忠旺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湿了个透,知道差不多了,王立冬放下筷子,抹了抹嘴,戴上口罩,抬腿解了分筋错骨手。
“牛忠旺,我现在取了你嘴里的东西,要是敢大喊大叫刚才的滋味,我让你尝半小时。”
牛忠旺无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听话,绝对不会出幺蛾子。
取出牛忠旺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了一边,“捞的钱和东西放哪了?”
“什么钱?”
王立冬捡起刚丢弃的臭袜子,往牛忠旺嘴里塞,方脸贼急了,赶紧老实交代,“在我媳妇那好汉,在我媳妇那我全放媳妇那了.”
这还差不多,把臭袜子一丢,王立冬问,牛忠旺答。
方脸贼自己都不知道,三年里贪了多少,每个月初,他都会回市区一趟。
一来看望两个儿子,另外把捞到的钞票、贵重物品,像小黄鱼之类的,存到家里。
几分钟后,该问的全问完了,王立冬伸手拍了下牛忠旺的百汇穴,方脸贼白眼一翻,整个人昏了过去。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又给牛忠旺的肚子里灌了两瓶白酒。
是死是活,就看方脸贼的运气了。
搜刮了一遍小洋楼,没几样好东西,牛忠旺办公桌里,找到了两块进口手表,和百来张各种票子。
收拾好战利品,看了眼软软斜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做到了什么梦,圆脸纠结成了一团.半敞开状态.闪得他眼都打花了。
王立冬咽了两口口水,默念了十几句清心咒,付丽丽可是有家室的,老公是他们厂技术科的,小两口挺恩爱的,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听说付丽丽公公,原是财正局一把手,上星期被一个大人物牵连了,送去了农村改造,牛忠旺才敢对这朵厂花下手。
走到沙发前,目不斜视,帮小女人穿戴好衣服,套上臭鞋,单手提溜着出了院子。
来到了宿舍区大门口,把付丽丽扔地上,顺便解了睡穴。
没一会儿,付丽丽悠悠醒来,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打量了四周,发现是宿舍大门口,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衣物,又伸手往衣服里捯饬了几下,脸上露出庆幸之色。
王立冬见付丽丽没大呼小叫,便转身闪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松树上,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间。
十来分钟后,王立冬来到了牛忠旺媳妇家。先给牛忠旺老丈人家每人一记‘深度睡眠弹’。
然后按照牛忠旺的交代,来到二楼上的小阁楼,牛忠旺这些年扒拉回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一箱子大团结,几匣子小黄鱼,各种古董瓷器,还有十几分地契和几十份存折。
粗略翻了翻存折上的金额,加一块就有5万多。这时候,没有实行实名制,也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卡,都是存折(活期)和存单(定期),不需要密码,谁拿存折都可以存取存钱,银行只认存折。
一个小小的木材加工厂噪*返头子,就那么肥那上面的乖乖!
这事业值得干,还要大干特干,百倍全力以赴狠狠地干。
东西太多,王立冬只能取舍,一些瓶瓶罐罐,不值钱的都舍了,只拿玉器、小黄鱼,各种有价票据和大团结.
看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放回家肯定不行,来路不正,‘老娘’这关过不了。他想了下,从十几分地契,找到了一处离家近,独门独院的院子。
五分钟后,王立冬进了一座俄罗斯风格的独门小院,二层小楼,一百二十多平面积,前院用栅栏围着,二十多平的花园里,孤零零站着一棵大松树,树冠上落了厚厚的雪,像戴了一顶蓬松的帽子。
王立冬拿钥匙打开大门,上下楼都看了一圈,空空荡荡,连一把椅子都没留下。
要是放两麻袋东西,太扎眼了,只要一进来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