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花梧夕的野心(2 / 2)
歌舞终于停歇,十三举着酒杯来到藩国皇帝座位前,行跪拜礼,“藩国热情如斯,十三心怀感念,藩国美酒佳酿令人折服,美人大方热情,臣不得不敬陛下这一杯。还望陛下与臣共饮此杯。”藩国皇帝这才拔出眼睛,徐徐一笑,“感谢大人抬爱,大人远道而来,朕自当尽好这地主之宜。”十三上前一步与皇帝虚虚碰杯。
白慕实在车马劳顿懒得应付这触光交错,早早的回房歇下了。
玉淳盛情难却,多饮了些酒,怕熏着白慕便在隔壁的房间歇下了。
藩国的月亮比中原的更加亮,花梧夕让钟离程硕先行回房歇息,因自己许久没回故乡,想在花园里转转赏月,钟离程硕喝的也不少,迷迷糊糊睡去了。
隐隐的月色中,花梧夕疾步轻走,似要往玉淳的房间去。回廊的转角猝不及防被人拉入怀中,熟悉的异域特有的男子的熏香灌入耳鼻,唇间的缠绵压下了花梧夕呼之欲出的惊讶。花梧夕挣扎片刻,慌乱间给了来人一巴掌,“混账,朕的气息你都闻不出了么。”花梧夕面色不惧说道:“臣女现金是将军之妻,为何要记得闲杂人等的气味。倒是陛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要馋着人妻作甚。”
藩国皇帝放开花梧夕,肆无忌惮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听你这话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朕并非背信弃义之人,如若不是当初你委身于鬼王,朕心痛难当,怎么派你去和亲。”
花梧夕冷笑一声:“怎么,我委身于鬼王,陛下觉得脏了,恶心了,那么陛下坐着龙椅觉不觉得脏。又是谁给我下了药,逼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散发体内魅香。陛下当真以为我一概不知么。”
藩国皇帝一改方才久违重逢的思念脸,换回淫邪狡诈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了也好,你需要本本分分为我做事,否则你体内毒发,肝肠寸断,谁也救不了你。这毒半年一发,没有解药也死不了,只会让你生不如死,熬过去了还能活半年。一年之期,你须助我拿下中原的江山。没料到这个便宜会送上门来,朕送你去和亲,是为了让你能够操控中原皇帝,没想到你只配下嫁给一阶武夫。如今朕亲眼瞧见这中原的皇后,倒也不是你的失职,她天人之姿,启是尔等能相提并论的。”
花梧夕水袖下的指甲嵌进皮肉里仍不觉疼痛,换上一副笑脸说道:“陛下英明,今晚便是个最好的时机,皇后此时一人歇在行宫,身怀麟儿,行动不便,区区弱女子一个,陛下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不是么。”
藩国皇帝眼中闪着精光靠近花梧夕,在她的耳边说道:“如你这般下贱龌龊的心思,今日我们便想到了一处,你这般形色匆匆不是为了潜入那皇帝宫中么。不如我们二人合力,让他们此行的第一站变成最后一站。你待如何。”
藩国皇帝在花梧夕耳边悄悄说了些话,花梧夕点点头,领命而去。
白慕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隐约间感觉到有人进来,她不动声色的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攥在手中,来人带着一具银色的面具,见白慕还在熟睡,栖身下来手轻轻抚着白慕的脸庞,白慕忍者恶心,就在来人将指腹探到白慕唇间时,白慕手中匕首便插入来人胸口,白慕伸手要去掉来人面具,那人并不恋战很快跳窗而逃。白慕起身追去,眼看着那人进了皇帝的寝宫没了踪影。
白慕回到行宫,来查看玉淳是否安好,撞见衣衫褴褛的花梧夕跪在地上哭泣,白慕暗叫不好,便见玉淳一脸怒意,胸前衣襟敞着,剑指花梧夕,脸色异常红晕。白慕速将宫门关上,花梧夕一路爬到白慕的脚下说道:“皇后娘娘,是有人暗算奴家,奴家本在庭前赏月,忽觉颈肩一痛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便在龙床上了,娘娘你相信奴家。奴家知晓帝后同心同德,钦佩之情不言而喻,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娘娘饶命啊,娘娘还请明察。”
白慕看着玉淳的样子似是被人下了药,默了片刻说道:“你所言句句属实么?”花梧夕磕头如捣蒜说道:“奴家不敢有半句虚言。”白慕挥挥手:“那么你便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权当做没有发生。你当知晓其中利害关系。”花梧夕如蒙大赦,匆匆起身跑了。
出了玉淳行宫,眼底的得逞之意漫上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