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郓洲盗宝甲,汤隆指引金枪手。(2 / 2)
戴宗此时正在院外等候,也听的院里的声响,不知怎地是好,这时背后一只手拍道:哥哥,你快些将宝甲送去梁山,方才一少年郎撞见我盗宝,必会追来。
戴宗闻言从怀里掏出两道黄符,捏在手里,打了手决,嘴里念念有词,不多会的功夫,黄符竟然凭空的燃烧起来,戴宗见黄符燃起,双手紧捏黄符,并合十手掌,闭目念道:太上敕令,神行百变。
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人却没了影踪。
时迁叹道:只听兄弟们说过戴院长这神行法,今日一见,却是神奇。
院内此时炸了堂,时迁耳朵一动听有脚步声急忙敢来,自己哪里还敢耽误,随即施展轻功草上飞转眼消失。
那少年郎手持钩镰枪出门望去不瞧得一人身影,紧忙回身奔回父母房门之内。
徐宁夫妇二人早已被惊醒,待那少年郎进了房门问道:父亲,那贼已不知去向哪里?
徐宁此时双手扶在桌子上说道:咱家祖传的赛唐猊被偷了。
什么,父亲,想必人还未走远,咱们赶快去追吧!徐晟紧忙说道。
徐宁这才缓过了心神,慌忙穿了衣衫,配好腰刀,弓箭,手握钩镰枪,领着儿子徐晟牵着马紧忙奔出城去。
此时城外,时迁与鲍旭,汤隆二人商议过后决定,上午时分,鲍旭冒充朝廷官兵假意进入徐府引诱徐宁家眷。
汤隆则快马赶去第一个聚集点张庄,与张横汇合,引诱徐宁。
商议过后,汤隆快马奔去。
时迁则跟鲍旭待上午时分赚取徐宁家眷。
城外,张庄附近。
徐宁看了看天时说道:也不知这贼逃到哪里去了。
父亲,这贼定是逃不远,不如咱们去前面那个酒家打探打探顺便吃些酒如何。徐晟说道。
徐宁看了看点了点头,二人在店外拴好了马匹,进了店内叫了几角酒又要了二斤牛肉,正打算吃喝起来。
呦!这不是徐教头吗?汤隆问道。
汤隆?你怎地在这里?徐宁问道。
哎!别提了,本来打算在东京做些小本营生,却不想折了本钱,这才流落至此。汤隆说道。
哥哥为何不来东京投奔小弟?徐宁问道。
兄弟说差了,我本想赚些银钱再去寻你,那时面子上也好看一些。汤隆说道。
哥哥,这话岂不是把小弟比作外人?徐宁说道。
汤隆笑了笑看见徐晟问到徐宁说道:兄弟,不知这位小哥是何军职?
哥哥糊涂了,这不就是徐晟,你的侄子!徐宁说道。
哎呀!原来是晟儿,已经这么大了?汤隆大喜说道。
侄儿拜见叔叔。徐晟起身拱手说道。
乖,乖,叔叔也不知送你些什么,不如,改日叔叔为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刃。汤隆笑道。
这……。徐晟不知说些什么看向父亲。
哈哈!晟儿你有所不知,你这叔叔可是一位打造兵刃的好手,咱徐家的钩镰枪便是汤隆祖上打造的。徐宁说道。
兄弟,你怎会在这郓洲?汤隆问道。
哦!在东京那边请了假,回乡祭祖,却不成想被毛贼盗了我家祖传的赛唐猊。徐宁怒气说道。
什么,赛唐猊被盗了?汤隆惊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成,我与晟儿一路追至此地,才遇到哥哥。徐宁说道。
听兄弟这么一说,方才好像真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拿着包东西,在此地胡乱吃一些便离开了这里。汤隆回忆说道。
徐宁,徐晟二人闻言紧忙拾起兵刃要去追赶却被汤隆拦下说道:兄弟你急什么,咱们三人都有快马陪伴,哪一个毛贼如何跑得远,稍后哥哥陪你一同去,先吃些酒肉再去追赶不迟。汤隆说道。
徐宁有些不放心却又不好拒绝,只得坐下陪同汤隆一起胡乱吃些。
三人吃过酒肉各自骑上了快马,一路奔走追去。
李庄。
父亲,前面又是一处酒家,您稍后,孩儿这就去打探打探。徐晟说道。
过些时候见徐晟还没回来,徐宁有些心急担心出了事情便和汤隆一同去哪酒家看看。
二人来到酒家门口却听的里面吵闹异常。
酒家内。
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赔我个三五十银两,爷爷就把你剐在这。说完石勇抽出腰间匕首立于桌子上。
你这破皮无赖,我只是无意撞翻了你的酒碗,如何讹诈于我。徐晟说道。
少他娘的说废话,爷爷看你穿的也是不错,怎会逃不出这几十两银子。石勇笑道。
一角酒多说数十文,我给你一钱银子,不要在撒泼,否则别怪小爷无礼。徐晟打算转身离去。
石勇见徐晟逃走,几步赶上伸手便搭在徐晟肩处阻拦,那徐晟岂是一般人物,脚下几个腾挪便脱开了石勇的手,怒道:你这泼皮,今日小爷倒要教训教训你。说完二人打将起来。
住手,不要打了。徐宁进门怒道。
石勇看了看来人便问道:呦呵!没想到,百里的园子,竟有闹事的臭虫,哪来的给爷爷滚哪去。石勇骂道。
晟儿,怎么回事?徐宁问道。
父亲,孩儿进门时,无意碰翻了这醉鬼的酒碗,孩儿赔了银子,但他却不依不饶,这才……。徐晟说道。
你这醉汉想要怎样?徐宁问道。
哼!原来你就是他老子,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今天你要不拿给爷爷几十两银子,谁也休想离开。石勇怒道。
徐宁看着石勇眯了眯眼,双手握紧拳头说道:银子就在老爷身上,看你有没有本事来取。
石勇闻言抬腿便走向徐宁,来到身前抬手便要摸向徐宁怀中。
谁知那徐宁单手用力做了个旋转便将石勇扭了起来压在桌子上,怒气说道:还要钱吗?
好汉,饶命,好汉绕我性命。石勇求饶说道。
今日若不是我有要事,定扭断你这泼皮的手臂。徐宁凶狠说道。
你若是真好汉,就放了我,有本事你留下性命,我石勇它日一定拜访。石勇说道。
徐宁闻言心中更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说道:你这泼皮还敢嘴硬,爷爷便是东京八十万教头徐宁。
兄弟下手慢些。汤隆进屋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