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侯荐名将,林教头心酸往事(2 / 2)
兄弟哥哥知道你看不上我们当官的这几个钱,但是兄弟,我们可是有权啊!这有时候有权比有钱来得实惠。李虞侯笑道。
哥哥说的哪里话,李顺怎么看不上当官的,况且在这东京城里,有哥哥你照顾小弟,小弟不比做官来得快活。李顺说道。
哈哈!你这个嘴啊,还真是随了哥哥,哈哈!李虞侯大笑道。
小弟也只是说了些实话,哥哥不要耍笑小弟。李顺说道。
好了,我跟你说,你书信一封寄去阳谷县,就说武校尉又要升官了。李虞侯说道。
哦!我家二郎又生得哪门子官?李顺问道。
方才哥哥在殿帅府,向高太尉讨了个欢心,这不顺势就为咱武松兄弟要了个空缺。李虞侯说道。
哥哥醉了,那阳谷县的官,我家二郎早就做到头了,还如何升得。李顺问道。
眼界,弟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这个眼界真该来我们官场看一看,阳谷县屁大的地方,做到头也就是个七品小官。李虞侯说道。
李顺心喜问道:莫不是升到了州府?
看看,我就说,我李顺兄弟聪明,一点就透,确实是州府,殿帅府过些时日便会下了公文,调武松去东平府做个从五品团练使。李虞侯说道。
哎呦,那弟弟可得好好谢谢哥哥啊!快来人,准备一千惯银钱稍后送去李虞侯府上。李顺忙招呼道。
哈哈!你看不起哥哥?你是不是以为哥哥是为了你的银钱?李虞侯说道。
不是,不是,哥哥想多了,这区区一千惯银钱怎比得你我兄弟情意。李顺笑道。
哈哈!说得好,说的好啊,我的好兄弟。李虞侯拍打着李顺大笑道。
哥哥,如何不亲自去阳谷县递送公文?李顺问道。
哎!还不是因为那林冲。李虞侯说道。
林冲?是什么人?李顺问道。
弟弟,你有所不知,这林冲一身本事,原来是殿帅府管辖禁军教头,使得好手段,后来得罪了高太尉,就被发送沧州了。李虞侯说道。
哦!若是如此,倒也不可惜,只怪他林冲不识时务,怎地惹得高太尉不满意。李顺笑道。
兄弟啊!你是个明白人,咱们做下属的,最重要就是要让上官开心,高太尉有什么错,不就是高衙内看上了林家娘子,强迫做了一些勾当而已吗,他林冲就要喊打喊杀,要是我,我早就乖乖送上门去了。李虞侯醉醺醺的说道。
李顺听得心里生气假意问道:那林冲就是这么被刺配的?
当然不是了,是高太尉爱子心切,设了个局,引那林冲拿刀进了军事重地白虎节堂,这才下了林冲个死罪。李虞侯说道。
既然是死罪,又怎么会惹了太尉?李顺问道。
高太尉原意是打算在林冲去沧州路上便结果了他,谁知道又有个相国寺的大和尚给救了,高太尉怎能甘心,又派了上一任虞侯陆谦去刺杀林冲。李虞侯说道。
那林冲又没死?李顺问道。
当然没死,那陆谦伙同沧州的几个阶级连夜放了大火烧了草料厂,本想着林冲这回能死了吧,可他就偏偏没死,躲了起来,最后还反杀了陆谦他们几个。李虞侯说道。
哥哥不是说笑吧,林冲的本事真有那么大?李顺说道。
大,太大了,大到有时都会让高太尉做噩梦。李虞侯笑道。
林冲去了何处?李顺问道。
烧了草料厂就是死罪难逃,又杀了陆谦几个命官,林冲心有怨恨,就去梁山落了草,估摸着还想着报仇呢吧!李虞侯笑道。
林冲的家眷如今何在?李顺说道。
早就死了,高太尉就是这点,斩草除根,杀了人全家,听说连个丫头没放过。李虞侯说道。
既如此,他又何必再来招惹朝廷。李顺说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不领着几个草寇,还去闹了州府,弄得我,还要因为这事东奔西跑。李虞侯说道。
哥哥如何繁忙起来?李顺说道。
这不就说回来了吗,我给太尉举荐了一个能踏平梁山的人,太尉一高兴,哥哥就在那给武松兄弟讨了官当。李虞侯笑道。
哥哥真是有心了,等下次二郎再来,可要让二郎好好谢谢哥哥。李顺说道。
谢什么,都是自家的兄弟,哥哥领了,喝了这么多酒,哥哥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哥哥先回去休息,休息,估摸连夜就要去汝阳郡去找那个什么狗屁呼延灼李虞侯说道。
哥哥喝多了,等弟弟安排好轿子,送哥哥回府。李顺张罗了轿子送走了李虞侯,看着李虞侯轿子远去,李顺站在门口狠狠的呸了一大口口水骂道:都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李顺远在东京,不知雷云山发生了多少事,虽有书信往来,但多是押送上的安排,雷云山,金钱豹子,汤隆所打制的大宋劣质制钱,足可乱真,武天这一手假钱换真钱,不仅仅让自己在东京有了名望,更让操办此事的李顺成了东京城里的有名大富豪,为以后建立基业稳固了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