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禁军内乱与陈济倒戈(2 / 2)
“主君,富安侯府的下人说,咱们家姑娘上午就带着小侯爷去了国公府,随行的还有侯府的护卫。”冬荣道
“什么?上午就去国公府了?这,难不成真让母亲猜对了?”说完后的盛紘赶忙回身进了房间。
“母亲,母亲,您猜对了,明兰一早就被国公府叫走了,而且连侯府的亲卫也一并跟去了,事情有些不妙啊母亲。”盛紘道
“什么?真的去了?那就好,那就好啊,紘儿,你马上让家下人等都集合,女眷和孩子都躲到后院来。”
“但凡是家里能用的东西,都发下去,一会儿万一锦衣卫要是冲进来的话,那咱们也不至于束手待毙。”盛祖母道
“什么?母亲您是说准备?这,母亲,难道真的?不至于吧?”盛紘被自家嫡母的话吓了一跳。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什么至于不至于的?现在官家病重,说不好什么时候可就?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快别废话了,你赶快去准备,要不然张家那边一旦真的动了手,咱们家可就全完了!”盛祖母急忙道
“啊,是是是,儿子这就去准备,这就去准备。”听了这话的盛紘如梦初醒,说完这些后急忙跑了出去。
看着自家儿子那慌张的背影,盛祖母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此时一旁的王大娘子,一直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此时的她已经被吓傻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张家竟然真的造反了。
要知道,张家可是国公啊,可是几百年的国公啊,怎么就,怎么就说早饭就造反了呢?这也太,这也太吓人了?
所以一时间她是什么话都没说,盛祖母看了她一眼也没在意,毕竟这么大的事儿,被吓到了也是正常的。
而和盛家一样待遇的,还有不少,都是和张家有所关联的人家,但是他们府外就没有多少人了。
因为此时陈济手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所以只是派了一些人严密监视,可即便是这样,也引起了这些人家的警觉。
就比如此时的王老太君,她就是最先察觉出来的。
“宫中生变,看来张家也坐不住了,这京城就要乱了,天下也就要乱了,也不知这一次,我王家还能不能全身而退。”王老太君感慨道
而和她相反的是康家,此时的康大娘子,却是异常的兴奋,自从上次因为明兰,跟娘家闹翻之后,她这心里就总是惴惴不安。
毕竟母亲是母亲,外人终究是外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得对不对,所以一直都在纠结之中。
但是现在她不纠结了,因为张家动手了,而且官家病倒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张家万一要是真的抓住了,那岂不是?
一想到这,她就压抑不知自己内心的激动,然后就去找了自家儿子分分享喜悦之情。
而和康大娘子的高兴不同,此时的陈济,却接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以至于他刚一听说,就差点站不稳。
“你说什么?宫变?这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而且涨价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哪来的宫变?”陈济不敢置信的道
“大人,消息千真万确啊,不知道为何,北方和西北的人忽然联起手来,对其他人出手,那些人应对不及,死伤惨重啊。”
“小的见势不妙赶忙逃了出来,现在估计都已经结束了吧?”心腹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随我回宫,随我回宫,回宫救驾。”陈济道
“大人,不可啊大人,现在整个宫中,都已经被两方人马给占据了,咱们现在就是去了,也无济于事啊大人。”心腹劝道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在这等着吗?什么都不做?”陈济道
“大人,眼下咱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个是等到天亮,然后拍人出城去联系西郊大营,让他们进城救驾。”
“不过,不过依末将估计,宫中既然都动手了,那想必西郊大营?所以下官估计也是于事无补。”
“而另一条路就是,就是趁着现在局势不明,咱们赶紧去张家,改换门庭,或有一线生机啊大人。”心腹劝道
“什么?你让我去投靠张家?这,这不可能,先不说我深受皇恩,就是我之前做的事情,张家也不可能接纳本官。”陈济道
“大人,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局势不明,有了咱们的帮助,张家行事定然会更加顺利,所以他们一定会接纳大人。”
“只要咱们接下来多多尽心,那等将来,大人说不定还能有个爵位加身,大人不能犹豫了,再犹豫下去可就全完了。”心腹道
“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官家,您也别怪臣了,走,现在就去张家。”没想多久,陈济急就做出了决定。
“是,大人,不过大人,那这里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心腹问道
“不,这里不动,张家到时候,要是接纳了咱们还则罢了,要是不接的话,那就休怪本官心狠手辣了!”陈济道
“大人英明,下官这就去备马。”心腹说完后就去准备马了。
上马之后的陈济,看着远处盛家的大门自语道“本官这次能不能成,就要看你,在那位心里到底有多重了!”
而此时宫中的厮杀也进入了尾声,蒋先跟何庆再一次聚在了一起,
不过此时的他们,和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他们只是代表他们自己,可是现在,他们却真的代表了他们双方背后的那群人。
“小侯爷,现在宫中除了你我两方之外,只剩下一些个散兵游勇了,他们已经无碍大局了,眼下咱们也是时候,为下一步考虑了。”蒋先道
“蒋兄,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按说这话时候应该去找张家接手大局,可是我西北的消息毕竟还没有,所以我担心?”何庆道
蒋先自然知道何庆话中的意思,他其实也正在为此事而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