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白羊与虎(1 / 2)
女人就像母老虎,屁股轻易摸不得。陌生女人的屁股,自然更是如此。
放在某个女拳泛滥的时空地域,敢摸陌生女人的屁股,坐牢都是轻的。管你犯错的是手心手背、有意识或者无意识、主动还是被动,在某些外来敌对势力的“热心帮助”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呐喊与助威声”中,“受害者”强行逼迫男人先自宫再自尽的可能性,搞不好要更高一些。
拥有强大武力值的卡玛拉,却来不及、也没胆量和机会计较对方的调戏之举,只能身不由己的翻滚着,道尽技不如人的无奈与狼狈。
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借着被甩出去的劲头,卡玛拉双手连扬,三棱钢刺与毒针一前一后,接连飞出,分别冲着绅士的胸腹要害而去。
娇小的身子刚刚翻转,一双小手早在腰间一抹,又是一连两把、共计六根黑黢黢的毒针在手,左右开弓,紧接着先前的攻势再度射出,颇具一浪叠一浪、不击杀对方誓不罢休的凌厉气势。
此刻的母老虎一副虎扑羊群的架势,实则比胆小的兔子还要惴惴不安,绷紧冷着的小脸气势汹汹,心头却是砰砰直跳。
脚不着地就已经够被动了,手头的惯用兵器一并射将出去,意味着被动程度的严重性,一旦身后的敌人赶上来,卡玛拉连件趁手的防身武器都没有。
届时如何反抗,单纯依靠拳脚功夫么?她很清楚,两人当中,自个儿才是无助的小白羊。
不管是早前的三棱钢刺与毒针,还是后续的两把毒针,全凭上身躯体与双臂双手的力量射出,威力少说也比附加斗气降低一半以上。问题不是她不想附加斗气增加杀伤力,也不是过于仓促忘了这么做,实在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得再多也只能是联想。
飞踹邪魅男子胸肋之际,卡玛拉便已提起了全身的斗气,金系斗气高速运转的身躯,远比看上去娇柔的外表形象要恐怖得多。丰满笔直的大腿带动纤巧结实的小腿,一记又一记“鞭腿”划着几乎平直的曲线,自男子的相对弱侧踢出,角度之刁钻,力量之强横,随便一记就能踹断细一些的柱子,踹死牯牛一类的大型动物,自然不在话下。
这么一口气一十二记狂风骤雨般凶残的鞭腿,男子看着邪魅,可从瘦削的身形判断,力量方面应该不怎么擅长才对,想来足以毙其于腿下。
然而邪魅男子伸手扣处,一股阴冷、诡异的斗气,便从她的手腕、脉门各处同时突破防御,朝着手臂前进;跟着再一抖,入侵的斗气便借势击溃了一路上前来拦截、封堵的护身斗气,朝着卡玛拉的体内各处进军!
仅仅一到两息之间,卡玛拉赫然发现,素以战力惊人著称的金系斗气,竟然在诡异斗气的侵袭下面,溃不成军;自个原本充满力量的身子,有小半边酥软了下来。
最后拍打翘臀那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或是凑巧,干脆直接拍散了她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剩余斗气,散之百骸。
这可把卡玛拉吓得不轻,果断做出了“转移进攻”的决定。
知进退、懂取舍,正是她历来自傲,并且看不起伊森先生的地方。
或者说,这才是杀手与刺客互相鄙视的根本原因。比常见的意
气之争、利益纠纷以及恶性竞争导致的关系破裂,还要根深蒂固得多。
外人常常傻傻分不清,杀手和刺客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干些暗杀、灭口之类的见不得阳光的罪恶勾当么?怎么还窝里斗、分起了高低贵贱,搞鄙视链?
其实不然,杀手与刺客之间的差别之大,往往比正邪之分还要厉害。
刺客轻生。
一往无前,有前无后、死了算逑,只要能够落实刺杀行动,可以置自身安危于不顾,可以不在乎胜算有几成。任由你目标身边围着多少绝顶高手,目标自身战力的何等惊人,通通不在刺客的眼里。剑在手,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只要能够将匕首捅进目标的胸口,哪怕只有一分一厘都行。万一事败被捕、遭受斩首乃至凌迟之类的“小问题”,刺客才不在乎呢;
杀手重死。
为了达成目标死亡这一最终目的,杀手愿意花费极大的耐心与时间,观察目标的生活作息,了解目标的个人好恶,最好等到对目标的一切情况都做到了如指掌以后,才着手制定暗杀计划。计划的细致程度,更是往往详细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天时地利人和诸般因素,何时出发潜伏,何时发起攻击,万一失手怎样撤退,撤退路线有几条,应急措施和接应人手分别有多少。嫌麻烦什么的,谁说的?
计划一打开,林林种种,密密麻麻,尽是周密的布置。强迫症患者见到了,非立刻诱发犯病不可。
计划只是计划,执行的过程中,一旦发现成功的几率较小,杀手便会果断的放弃行动,迅速离开现场,重新寻找更佳的动手时机。只要杀手自己还活着,杀死目标的机会有的是,跑不了。
曾有史学家戏称杀手这一行当普遍是属“王八”的,只要咬住了就不松口,非弄死目标不可。至于“有幸”被他们列入暗杀名单的“贵宾”,将深深地感受到“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谚语,表面质朴的文字里头,带有怎样睿智的内核,透着怎样绝望的情绪;
刺客通常独来独往,总嫌人多了容易坏事;
杀手重视团队协作,取长补短增加成功率;
刺客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