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战场(1 / 1)
在那边疆的城门外,那是一个骑着马的狼族将领,他的腰间别着两把弯月刃,正在门前叫阵。他的身后尽是狼军,少说也有八千人。
那慕容狂还是不放心,他站在城墙上观望着道:“他真的行吗?这来人是岩狼族的将军不好对付。”他身边的慕容白却一直望着身下城门道:“阿兄放心,这小将他应付的来。”
突然传来马的惨叫,只见城门被一只体形肥大的马撞开,那马直向敌将冲去。那敌将措手不及,两马相撞他被摔下马来。他起身向城门口看去,一个人高马大的红甲黑皮将军向慢步走来,走近了才发现那人嘴在不停的摆弄还满嘴都是血。
“哈哈哈!这天朝是没人了吗?派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昆仑奴来!还摔了一嘴血!要不要回家找娘吃奶啊!”那敌将见此场景不由得笑出了声。“将军这马不对劲啊!”身后有人说道。
那敌将回头看去被吓了一跳,那两匹躺在人群中不停想起身逃跑,却一次次摔倒。他发现那撞他的马屁股上有一个被人咬的伤口。心中一惊,转身看去却发现那人已经来到他面前。
“马肉不好吃!不知你的怎么样!”那慕容黑笑道,那敌将与他几乎是面对面可把那敌将吓坏了。那慕容黑抬脚一踹,那人飞了出去不过立即反应过来稳稳落地。只见他将两把弯月刃的刀把对在一起,然后快速的旋转起来,慢慢的那刀法越来越复杂形成一个圆将他包在其中,那敌将笑道:“圆月斩!接招!”
那敌将快速向慕容黑逼近,那速度快到离普,慕容黑连招架的办法都没有,后退的速度都没他进攻的快。不久那“圆”的边缘己经碰到他的盔甲火花四溅。
“这小子能行吗?要不我下去?”那城门上的慕容雪对慕容风道。那慕容风清了清喉喉对他的衣服上吐了一口,“你干什么?”那慕容白十分恶心。“不是有衣服挡着吗?慌什么?”那慕容风有气无力道。“但水会渗进去啊!”那慕容雪骂道。“囗水能渗进身服,那为什么血就不能渗进‘圆’里呢?”慕容风道。那慕容雪这才反应过来。慕容风继续道:“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上次怎么输的了?”
城门之下,眼看那敌将占了上风,那慕容黑也玩够了一口马血喷进进敌将眼中。那敌将眼睛被血糊住露出破绽,只见慕容黑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是次慕容黑将手放在他的肩上顺势滑到他的手上将两把刀夺了下来。那敌将被踹翻在地上奋力的向后方狼军爬去,而那狼军见将军已败就四散逃命去了。只见那慕容黑立即冲上来将两把刀反拿在手里向敌将背上刺去,那敌将发出惨叫,狼军逃的更快。慕容黑抓起敌将一只腿托回城门内……
那门内的副将还在沉浸在刚才慕容黑生吃活马的场景中,慕容黑不过一会又托着个死人回来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那慕容黑将那敌将的腿砍了下来:“帮我拿去煮了,生的没熟的好吃。”随后将腿和刀放在他的手上,转身想离开却发现慕容白在他身后,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转身要跑,却被掐了耳根,“娘!娘!娘!错了!错了!下次不敢了!”那慕容白生气道:“你还敢有下次!跟你说多少遍了!”那副将捧着腿目送娘儿俩回了军营一脸懵。
夜里军营里给新兵举办了酒席,与其说是给新兵办的,倒不如是说给慕容黑办的。但现场却十分冷清,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因为害怕,那慕容黑的气场一放开连马都害怪。慕容黑进来之后也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坐在慕容白的身边,现场的人都知道慕容黑把慕容白当娘,但还是觉的变扭。“慕容将军!”一人起身敬酒,但现场除了慕容黑姓慕容的都起身,那人只好改口道:“慕容黑将军!感情都在酒里!”随后一饮而尽。那慕容黑这才起身端着酒嗅了嗅道:“酒是什么?有血好喝吗?”
“你喝了就知道了!”那人望着慕容黑那天真无邪的眼神不由后背一凉。那慕容黑听后不顾慕容白阻拦一饮而尽,没一会儿他那黑的像碳一样的脸上开始发红,他坐下来小声道:“好喝!”这时在场的人才发现他也只不过是个孩子,众人开始放开纷纷起身敬酒。
“哥!你也不管管!”那慕容白对慕容狂道,她多少是有些担心,被人叫了两个月的娘,换谁都一样担心。
“慌什么!小……小黑!尽兴!老舅罩着你,你娘不敢动你!”只见那慕容狂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随手拿了一坛直接喝,很明显他也喝多了。那慕容黑见了不甘示弱,拿起一坛更大的继续喝。那众将士正在周围开始给两个人加油,一时间两个都上了头谁也不肯先放手。
“够了!把酒坛子放下!”那慕容白将别在膘间的配刀用力拍在卓上,两人瞬间清醒坐了下来不敢出声。众将士也被这一吼吓得不敢再闹也都坐了下来。
“妹子!你给我个面子……”那慕容狂还没说完只见慕容白的刀已经拔出一半就闭了嘴。“双面公主名不虚传。”有人小声嘀咕,却被那慕容狂瞪了一眼也就不敢说话。
酒喝完之后,两人喝得跟烂泥一样都指着要慕容白送他两回去,那副将想拦也拦不住慕容狂,那慕容黑就更过分真接抱着她的腿不放。
“算了。我送他俩回去吧。”慕容白对副将道,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两个男人在地上缠斗。“你一个人能行吗?”那副将压着慕容狂道。“那你一个人解决吧。”那慕容白扶起慕容黑转身就要走。“行吧!行吧!注意点!”随后副将无奈地将慕容狂送上去。
到了慕容狂的房间,慕容白将两人放在床上躺着,并贴心地盖上被子。她坐在床边看着两人眼里犯了泪,她想到了刘业对他说的话,再看看她阿兄的脸,她记忆中的阿兄可是一个翩翩少年,有着一张俊俏的脸。而如今的他脸上全是刀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她伸手去对比,以前阿兄总说她黑,如就她的阿兄只比小黑好一点。她又想起了父亲的话“半身残云甲!一杆破风枪!快马游战场!一龙压四狼!……”在十五岁时,他打退了匈奴,收复边疆是多么神勇。如今遭人暗算,身负重伤……
她再看了小黑,这小子是她从竞技场里带出来的,不仅救了她的命,还认她做娘,她不知道他在狼群吃了多少苦,但她知道小黑的养母八成是死了,他脖子上的狼牙应该是他母亲的牙。她摸了摸他的头,她觉得自己似乎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想到这不知是喜是悲那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
“小白!小白!让哥哥抱抱!”
“娘!不要走!娘!”
只见那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那慕容白先了笑道:“你俩人好好增近感情!我先回去了!”只见慕容白转身在纸上写了什么,随后关门出去。
那晚月亮好圆,军中的将士们都出来赏月。“花好月圆夜,比翼双飞时。”不知道有多少佳人的如意郎君还在这片黄沙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佳人的如意郎君在这片黄沙下。但这群人没有后悔,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回去,那她们将永无安宁。只要他们还在,祖国山海就还在!
慕容白来到了慕容风的帐内,“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慕容白道,只见慕容风手拿着刺伤慕容狂的箭头道:“已经有了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