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子(1 / 2)
“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那被架着脖子之人名叫丁洪喜,是这些汉子的领头人,长的五大三粗十分难看。
他有恃无恐,甚至想伸手去摸郑珊珊,郑珊珊心中恼怒,正要一剑结果了他却发现手被张筱忧扣住了。
她挣脱了几下,发现自己无法挣脱。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张筱忧将她往身后拉开。
“曾同为天下四大正派宗门之人,却也不想你如此轻佻,想必你就说那被道门驱逐的丁洪喜。”张筱忧挡住那人伸向郑珊珊的手,顺势将他推开。
“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溢于言表的愤怒,郑珊珊随时准备出手。
此刻的张筱忧再也没有刚刚没心没肺的模样。
微风拂面,伴随着点点落花的清香,她的秀发微微浮动,与往日不同,眼中少了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仙子气质,美而威严。
她没有回答郑珊珊,一步挡在她身前,同丁洪喜对峙着。
“有意思,有意思!”丁洪喜声音洪亮,如雷霆一般震的人耳发聩。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认出我,我也不关心这个,不过你那师妹,确实是个极品,老子喜欢!老子的手下也很喜欢,我们在这城中憋了这么多日,也该找个这样的女人享受享受了。你既然支开了你的那个师妹想必心中已然有了定夺。希望你们已然做好准备,让老子享受享受,哈哈。”
丁洪喜的言语之中颇有调戏的意味,他的眼睛贪婪的注视着两人,普通野兽注视自己的猎物一样。
仗着有头撑腰,边上那些混混也开始躁动起来,一个个淫邪之意更甚。
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有些人同情,有些人想入非非。
看那架势,没有一个人敢帮助那两位女子。
丁洪喜可是许多女子的噩梦,此人尤其喜爱女色,仗着自己的父亲是道门三大道君之一,为虎作伥,不知迫害了多少女子。
丁洪喜将女子玩腻了便交给自己的手下,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不无道理的。
他曾是道门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手段高超,道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载在他手上的女子可谓多之又多。甚至连道门内都有不少女子遭了毒手。
毁了许多女子的清白却只是被驱逐出了宗门,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他背后有父亲撑腰。
他从来不害人性命,即便被他和手下糟蹋的不成人样,他也绝对不会杀了那些女子。
许多女子是死于自杀,碍于他父亲的实力,加之他是他父亲的独子,对他极为疼爱,许多年间没人敢对他如何。
五年前,因为事情荒唐败露,被驱逐出了道门,从此之后他变本加厉,收了着志同道合的小弟,成了有名的采花大盗,但碍于他背后的势力,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自那以后,他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活跃在道门所执掌的范围,在那里恶名远扬,不知如今为何突然来到这天云城,来到这属于天门管辖下的势力。
张筱忧正是考虑到如果郑珊珊刚才把他杀了,那么面对丁洪喜父亲的追责,他父亲的滔天怒意,天门将会很难说话,如果影响到两个门派间的情谊,会被同门诟病,到时候郑珊珊定会寸步难行。
丁洪喜不能死在郑珊珊的剑下,这事可大事化了。
许木许轻思,她不愿意他们掺合进去,这丁洪喜明显就是冲着郑珊珊的外貌而来,为了避免他们被卷入其中,三生朱雀石便是支开他俩的理由。
“虽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闻言丁洪喜顿了顿,随即一道金光闪出,八卦伴身,强大的气场推开了边上的所有人,周围的桌椅所部被碾成了粉末。
那些跟随他的大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个个识趣地向远离他的方向爬开。
可那藏在眼中深处的悲伤,藏在心中最角落的的苦痛,还是被张筱忧触碰到了。
即便是一闪而过,却也被张筱忧捕捉到了。
“老子就问你们俩从不从了老子,老子管你们是不是天门的女弟子,在我眼里都一样,都只是我发泄的工具罢了!”
他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那么粗鄙,他的心思是非常缜密,在修行一道中能成为同辈佼佼者存在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家伙。
张筱忧退了几步,微微皱眉,她听闻过丁洪喜,曾经是正道道门中数一数二的年轻一代弟子,印象中好像还被人称之为最正派的君子,可不知道为何如今成了这个模样。
“客官,求求你们别打了,小店小本生意,小店这店小,可是小人的祖业,你们抬手之间就会毁了我这一家的生计,还请你们留一条活路!”
掌柜是一位中年男子,个头不高,老实人模样,眼见打起来了,慌忙过来劝架。
对这些人,这些东西全然无所谓,可作为一个辛勤付出的普通人,这间酒楼几乎是他的全部。
他跪着拜了拜,祈求双方不要打架。
“滚!”丁洪喜一脚踢去,掌柜被踢飞,撞到了小二的身上,两人挣扎着爬起。
“该死,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