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收获”(1 / 2)
“耳鼠,回来吧。”
听到脑内传来的命令后,那只名为耳鼠的小老鼠便顺着桌腿爬到了桌上,登上了桌上的书架上后,计算好高度与距离,纵身一跃,张开它那对长耳滑翔到了门把手上,而此时祁悟远也打开了门,在瞬间收回耳鼠后,祁悟远假意问道:“柔,你看见我的烟盒了吗?”
“烟盒啊,在厨房的柜……哈?我不是叫你不要抽烟了嘛!”
“啊,行吧,我撤了啊。”说罢便关上了门,先朝反方向走直奔厨房翻箱倒柜拿走烟盒,再返回阳台。
祁悟远掏出一根烟,用老式打火机点上了火,吸了一口,吐出薄烟,说道:“你说的对,叶才公司确实是藏龙卧虎,那么,下一阶段我该怎么办?”
一个声音——似乎是特地混淆了声色,使对方无法判别是男是女及其本身——出现在了祁悟远的头顶,“你有布置法阵隔绝声音吗?”
“我特地在这里布置了‘水帘洞’,目的就是为了不被发现我们的谈话。”
“保密工作做的不错,我没白教你这个法阵。”这次声音出现在了左边。
“多谢夸奖,不过……为何一直不现出真身与我交流呢?”
“有些事情,不要深究,当心你小命不保。”
祁悟远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问你下一个阶段该怎么办这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下一个阶段的话,你就直捣黄龙吧。”
祁悟远吸了口烟,吐出环形烟雾,玩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为什么这么急躁呢?算了,多问也没用,你就说说你怎么个直捣黄龙法。”
“知道叶才公司的地点在哪里吗?”
“在岭相市,那对看起来比其他的高很多的建筑物里最矮的那栋。”
“那么,你就去那里最高的建筑物的楼顶。”
“去那里干什么?”
“去跳伞。”这次声音出现在后面。
祁悟远转过身,发现没有人在身后,便靠在栏杆上,抽了几口烟之后捏掉,丢在了楼下。
“你这是想让我死啊,就算叶才公司的人再怎么好心,也不可能会去管闲事儿吧。”
“恰恰相反,他们中有些人确实喜欢多管闲事。”
“哦?那么……”祁悟远思考片刻“跳伞是为了引蛇出洞?”
“这是一方面,”声音出现在下方“另一方面,我想让你聚集人群。”
“跳楼……还能聚集人群?”
“只要你开个直播,告诉他们我要跳楼,那群吃瓜的旁观群众就会到楼底下来看了。”
“直播……”祁悟远额头黑线“你知道我不会用智能设备吧。”
“到时候我来给你播,这事儿你就不用担心了。”
“那么,聚集人群是为了什么?”
“这个你别管,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纵使祁悟远肚子里一堆的疑惑,此时也没办法说出来,毕竟对方的强硬态度容不得他多问。
“懂了?那就出发吧,我在那里等你。”说罢,便不再作声。祁悟远叹了一口气,用手拍了一下栏杆,便有镜子碎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多罗在听到声音之后便冲了出来,看到祁悟远便问:“怎么回事?”
“别慌,刚刚我在试法阵,这声音是法阵阵眼被破的声音。”
祁悟远起身,走到客厅,拿上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棕色风衣后,对多罗说道:“你们先继续挖掘叶才公司的地下情报网吧,我有点事要出门处理。”
多罗点了点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祁悟远瞄了眼高华柔的房间,叹了口气,出了门。
话说回白泽这里,此时他还在公司的地下楼层里训练。
“叶才公司地下一共十八层,我也不知道为啥要这么不吉利的数字,反正这里的人迟早还是得去地狱的,也没啥怨言了,”白泽对着训练假人念叨道“一到三层是训练场,由于公司地基没多大,所以只能分开放三层,第一层是虚拟战场,在那里陈列了大概二十来台机子,你只要进入舱室,选择你要去的地图以及敌方单位的ai等级及其人物就可以开始训练了,ai共分6个等级,等级越高ai智商越高,人物的话……你知道的它基本上都能模拟出来。在虚拟战场里‘死’了之后现实中也不会死去,但是疼痛倒是有。”
“第二层就是我在的这一层,充其量也就是放了三四十个假人当沙袋给人打,不过这里可以试武器,毕竟这些假人被砍断或是砸碎之后还能再生,”
白泽便拔出太刀一刀横断了假人,但假人上半身碰地的一瞬间,便化为了光粒四散开来,而假人的下半身也在断口处慢慢浮现出了粒子,那些粒子迅速组合,形成了新的上半身与下半身。
“第三层虽然也是虚拟战场,但这个是打其他进入虚拟战场的人的,硬要说的话……就是pvp吧。同样的,在里面“死”了的话外面也不会死,只会疼痛。”
“下面几层的话……我没去过,不太清楚,四到六貌似是工业区,七到十一层貌似……是观光区?这个我不太清楚,十二层往后就是禁区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十八层是叶寒经常去的地方。”
白泽突然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盯上了他一样,他尴尬地笑了笑,闭上了嘴。
“白泽,你不去做任务,还在这里摸鱼,是不是想被炒鱿鱼啊?”一只手搭上了白泽的肩。
“啊哈哈哈……叶子,我……”
“谁准你叫我叶子的?活腻了?”身后,叶寒那“和善”的笑容令人心里发毛。
“叶……叶总啊,您来这儿时干啥啊?”
“当然是来看还没到下限目标的摸鱼人啊,你这不还差3吗?”
白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啥,我有点事儿,就先……”
“等会儿,谁让你走了?”叶寒拉住了白泽。
“我这不是做任务去嘛,别拽着我嘛……”见叶寒还是不松手,那令人胆寒的微笑挂在嘴边,白泽挣脱地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