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宇文博(1 / 2)
随着寺院钟声响起,又要继续重复往日的事情了。虽然每天都在重复昨日的事,但是当一个人有了对生活的期待,他对明天永远积极,他对梦想永远憧憬,那他是不会觉得生活总是重复是多么枯燥无味的。
永远保持积极,永远保持努力是十三和白易对待修行的态度,而不是如同其他人一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可能这也是师傅对他二人赞赏有加的原因吧。
来到佛堂,今天的禅师也是一个高僧,所以来听讲座的僧人也是很多,偌大的佛堂没一会儿也差不多快要爆满了。
这个禅师很奇怪,他不像其他高僧一般只会自顾自的一个人讲解佛经,而是会看台下僧众的反应,时不时提问在座听讲的僧众,看看他们对所讲经书的看法和感悟。
今天讲解的是佛教经典的经书《圆觉经》,禅师讲解到经书中“虽现尘劳,心恒清净。”一句时,禅师环顾了台下一圈,见十三与他对视了一眼,便说道:“这位小僧友,能否说说你对于这句经文的理解和看法?”
十三看他居然点到自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被叫起来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的看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
不过好在《圆觉经》他已经阅读过了并没有什么很难理解的地方,于是他便站起来对禅师行了个佛礼,然后说道:“阿弥陀佛!我对于这句经文的理解是:虽然我们现在有的时候,也会表现出一些尘劳烦恼。但是我们的心却总归是清净的。就如我们生活修行中,虽然忙碌或者身心疲劳,但我们却过得很充实。”
在座的所有僧人都听着十三在讲他的看法,有人赞同,却也有人并不认可。
此时玄业也来听讲座了,就坐在后边,此时他在后边听着十三说的,便嘀嘀咕咕的说道:“放狗屁!不懂就不要瞎说!”
此时周围的人都转头看向他,跟看个傻子似的,心想这傻子是第一次来佛堂嘛,一点规律都不懂跟个智障一样。
而玄业却恶狠狠的低声吼道:“看什么看!”众人都回过了头,不想与这个智障计较。
这时台上的禅师发话了:“嗯!不错!还有人有不同理解的嘛?”
这时坐在十三旁边的一个也是十六七岁左右的俗家弟子站起来说道:“我有不同看法,我认为它的意思是:虽我们身在尘世,尽管世道如何污浊,我们只需保持自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便是。”
十三听着他的说法,也点了点头,每个人的看法不同,所以也没必要争什么,而那个站起来的俗家僧人也对十三点了点头。
此时还不等禅师发话点评,坐在后边的玄业突然一声喊道:“对对对!我赞成后边的说法!”
此时不仅他周围的人看向他,整个佛堂内的僧人都看向他,如同看个白痴一般,十三回头一看居然又是这个菜鸡,也没有反驳他,他现在已经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了。
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玄业也是尴尬的低下了头,如同一个小丑一般面红耳赤,他只是不服十三,见有人反驳十三的说法就激动了一下,没想到过头了。
此时禅师也说话了:“嗯!都不错,佛法无边,每个人对于禅道都有自己不同的见解,这个也没有谁对谁错之分,你们都坐下吧!”
于是禅师开始讲解一下他自己的看法,和大多数人的看法,台下的僧人都回过神来聚精会神的听着。
而玄业却没有去听,他此刻盘算着要如何去与刚才站起来反驳十三那个僧人交个朋友,因为在他看来,他们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搞十三。
很快讲座就结束了,玄业快速的站起来,正准备上前去与那个俗家弟子打个招呼交个朋友,只见那个僧人走到十三面前,双手合十行了佛礼道:“阿弥陀佛!玄三师弟,可否留步?”
十三和白易洗脸懵逼,莫非又是那玄业找来找事儿的不成?还真是有要没玩了!
不等十三说话,那个僧人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法号玄博,俗家乃宇文家之人,如今见玄三师弟对佛法研究甚深,便想与师弟交个朋友,日后也好一起探究佛法奥妙。”
十三一听他是宇文家族之人便也明白了,他听三爷说过,语文家族之人擅长阵法封印之术,虽家族中没有强大的修行之人,但是却爱广交朋友才能做到屹立不倒,经久不衰。
而这玄博肯定是见前些日子发生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也猜测自己肯定身份不凡,才借此机会来与他结交朋友。
于是十三也简单的回了个佛礼说道:“原来是宇文家公子,失敬失敬!”他并没有报自己的身份,此时保持神秘感还是有必要的。
说完他两便感知这个玄博,自己还有事要忙便先离开了,十三自然知道他这种人,打个照面混个脸熟就行了,没必要真正的去深入结交,而且自己现在更是不能交朋友的,否则啥时候惹来祸端都不知道。
而后边的玄业他们几人在说什么,以为已经吵起来了,便快速的走上前去,只是十三他们都已经走了,而玄博却往自己这边走来,他以为玄博也是与自己有一样的想法,便赶忙走上去抱拳道:“这位仁兄……”
还未等他话说完,玄博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留着玄业一人在原地懵逼中,难道自己看错了?
虽然玄博确实四处结交朋友,看似是很好相处,但是他也不是什么人都结交的,或者换句话说,他还没看得上玄业,认为他不配成为自己的朋友。
这下周围还没走完的僧人,看他更像看个傻子似的,玄业心中愤怒不已,一脚踹飞了旁边的蒲团,这下对于十三的仇恨又加深了几分。
而另一边已经离开的十三只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如同有人拿着刀子要从身后捅自己一刀似的,他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还真是奇怪!